贺钧潮花了一晚上照顾路夕,路夕用了整整一个礼拜来还他。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报还一报。
他一个一八几的男人,生了病之后成天蔫儿了吧唧,鼻头红红的,眼神虚弱。
过几天就是同台演出了,贺钧潮不得不拖着病体跟着一块儿排练。
虽然他鼻音浓厚,但导师就是导师,唱歌的时候照样能掩饰起来。
为了防止他运动过度病情加重,一到休息时间,路夕就拿着保温杯给他喝姜汤。
恰好戴蒙这几天有事,而助理是个不太有眼力见的。
贺钧潮的助理是前两年刚换的,叫吴用,剃个小平头,平时默不作声。人如其名,毫无存在感。
路夕帮忙照看他,倒是省了很多事。
伍承焕看着练习室的另一头,路夕正用温度计给贺钧潮测温度。
前一秒还对他们发火,训斥他们动作不到位的贺pd,此刻跟个小孩子一样乖巧端坐,夹着温度计。
伍承焕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道:“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是我腐眼看人基了吗?”
乔松年:“不是。”
伍承焕:“?”
祁楠说:“听说pd是因为路老师才着凉的,他照顾人家一下也合情合理啦。”
“屁的。”乔松年神神秘秘地说,“我听小秦老师说,他是那什么……”
他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含糊,两人都没听清。
乔松年又说了一遍:“强撸灰飞烟灭。”
祁楠:“……”
“贺pd年轻气盛,不知节制,哎,我们要引以为戒。”他严肃地说。
祁楠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你别乱说,这么在背后议论导师不好。”
乔松年挺无辜的:“是小秦老师自己跟我说的,他说pd不让他来训练营,他一定要报复一下。”
“噗,咳咳。”伍承焕喝了口水,差点呛着,问道,“pd为什么不让他来?”
乔松年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他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我曹。”
“我曹,你跟我想的一样?”
“……不会吧?!”
祁楠:“你们在说什么啊?”
伍承焕眼底闪着八卦的光芒,说:“pd不待见小秦老师,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秦老师他对路老师有非分之想!哎哟!”
他突然被人打了一下,连忙抱着脑袋转过头,看见他口中小气的贺pd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跳的很好了?你上去给大家跳个完整版。”贺钧潮冷冷地说。
伍承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表情比哭还难看。
路夕挺无奈的,他刚才也听见了伍承焕那番戏言,心里某个角落却松动了一下。
这两天他才发现,贺钧潮居然怕吃药。
有些人表面上粉丝成群墨镜炸街,背地里却会被一粒消炎药苦哭了,每次吃药就跟要他的命一样。
很多时候,不管是能力上还是外貌上,路夕都很容易忘记他小自己一岁这个事实。
唯独劝他吃药的时候,才意识到,贺钧潮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午饭的时候,他们这组坐在一起。
贺钧潮随口对路夕道:“是不是快到你生日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路夕,他一愣。
“哥,你生日要到了?哇哇,那我们是不是聚一下了?”乔松年兴奋道。
“我记得路老师生日是十月吧,刚好录完偶名。”祁楠笑道。
路夕点了点头道:“十月一号。”
说起来这个日子虽然与国同光,但他并不是很像提。因为当年他刚出生的时候,尚且在世的外公,打算给他取名路国庆。
这件事他在一次访谈中提起过,然后粉丝就“路国庆”的叫了他好一阵子,不容易才摆脱了这个名字。
贺钧潮不知是不是也想起了这件事,低头笑了笑。
伍承焕说:“刚好录完哎,那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不醉不归。庆祝祖国诞辰,也庆祝我家路老师诞辰!”
他举起汤碗,提前和路夕碰了一下,引得众人一阵笑。
嬉闹过后,大家休息了片刻,便接着投入了练习。
现在已经是最后关头,尽管每个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实际都暗地里较劲。
前六开外的跟前面的较劲,第一名后面的和c位较劲。
谁都不想输。
路夕其实已经练的很熟了,但依旧是凌晨党。
和他一起的人也逐渐增多,到后来大家几乎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回去睡觉,一大早又接着练。
虽然几个导师都要求很高,极少夸赞他们,但其实这几个月下来,每个人拿出去都非常出色了。
进步最大的就是乔松年,他从一开始纯诗朗诵rap,到现在自己会填词说唱,跳舞也完全合得上拍子,前进速度肉眼可见。
在最后的舞台之前,节目组让他们录制了一段观看家人vcr的视频。
伍承焕的爸爸、妈妈、爷爷、外公,外带一个十来岁的弟弟,齐刷刷地给他加油打气,活脱脱一个全家总动员。
妈妈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宝宝,你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塞班都快不认得你了。等录完节目赶快回家,妈妈给你做了好多吃的。”
伍承焕又哭又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躲避镜头。
弹幕快笑死了。
【哈哈哈哈麻麻好可爱啊!】
【宝宝?我伍哥的小名是宝宝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班是什么鬼,他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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