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稍后再写。”她噎了噎,迟疑道。
裴执不再逗她,左右人就在这,等她再想起来再弥补上也不迟,到时候可不是一两句情话就可以简单解决了。
傅茵出了门,目之所及处,院子里已经没了繁花锦簇的模样,秋风吹过,枯黄的树叶落下,“已经是秋...天了....”
她捡起一片落叶,摸了摸脉络,清楚的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三个多月过去了,好像在这之间发生了很多的事。
刚才夏蝉进来时温和的唤她夫人,看到她嘴上的伤口脸颊红了红,似乎害羞了起来,然后拉着她去处理伤口,她好似放下了对裴执的成见,对两人的亲昵见怪不怪。
傅茵抿了抿唇,瞧着走在前头的男人高大的身影,他步子很慢,在等着她跟上来,想到待会要见到的人,心中漫上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悄声走过去,指尖蜷缩了下,不知怎么就轻轻的攥住裴执的衣角,她的动作很轻,穿着广袖的男人根本察觉不到,可他的余光却可以瞥见。
裴执嘴角隐晦的勾起,对她下意识依赖的动作稍稍满意了些。
他可以轻易分辨出失忆前后女子的两个性格,拥有记忆的傅茵心思敏感细腻一些,而失忆的她则更大胆活泼。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不失为一种夫妻之间的情趣。
他手指动了动,又缓缓放下,没有惊动容易受惊的小兔子娇妻。
俩人走到正堂,傅朝已经在那等着了,他有些奇怪这还是裴执头次喊他过来用早膳。
他看到跟在裴执身侧的女子,温柔下来,“阿姐早...姐夫,早。”
裴执颔首,傅茵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傅朝,嘴巴张了张,声音几乎不成调,“小朝....早。”
这就是朝朝长大后的样子?
好瘦,瘦的令人心疼。
傅朝听着她微哑的声音皱眉,联想到傅茵每日早上都累的起不来,终于忍无可忍,面色不善的看向裴执,“我阿姐身体不好,你若为她好就不要太过频繁行房事。”
欸???
傅朝说...说什么?
傅茵蓦地睁圆了眼,白皙的脸颊染上粉色,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的事!”
“好,我会注意的。”裴执捏了捏她的手,不跟小孩儿计较。
傅茵莫名看懂了他的眼神,她勾住男人的指尖挠了挠,做完这个动作手,自己先觉得手指一烫。
她、她刚才都做了什么啊!
怎么就觉得在勾引人一样。
傅茵迷迷糊糊的用完了早膳,送走了家中的两个男丁,想了想把夏蝉唤来仔细问了一下这三个月来都发生了什么。
夏蝉:“......姑娘?您记起来了?”
傅茵犹豫的点头,“嗯,但是我好像把失忆后的记忆忘了,你给我说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夏蝉对傅茵忠心耿耿,把自己能想到的事都说了,其实也不多,除了傅朝找到了,她还认识的周家姑娘小姐妹当了皇后,余下的全是她跟裴执的撒娇日常。
齁甜。
傅茵听的脚趾抓地,无力的扣着指尖,用手帕捂着脸,“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失忆后也太破廉耻了吧,整个人跟个黏人精一样。
“姑娘需要奴婢找来您写的信吗?”夏蝉说的是周玲与她的传信。
傅茵却以为是她最近都与裴执的情书,脸颊顿时更烫了,她用手扇了扇脸,正色道:“不用了。”
夏蝉眨了眨眼,“哦,那奴婢把您最近做的画,或者常看的话本子拿过来,说不定您看见了就能想起来了。”
“好。”
都是些寻常物件,应该没有什么羞人的东西。
傅茵悄悄松了口气,捧着一杯花茶,随手翻看自己之前的画,她现在的丹青也不错,也不知道失忆后的自己有没有退步。
然后女子的双眼凝滞住。
一对正在亲亲的q版大头小人出现在她眼前。
草、草率了.....
她竟忘了自己之前痴迷这种萌萌的画风,她颤抖着手缓缓放下花茶,庆幸自己还没有喝,她又翻了几副,不是裴执的个人画像就是小人连环画,上面甚至还有一看就知的男子笔迹。
就连话本上也画有。
这些东西不用想也知道裴执一定都看过了,傅娇娇忍了忍,合上话本和画,搁到了一旁。
夏蝉看着之前张口闭口都是爱你的姑娘这会看副画耳根子就红的不像样,有些疑惑,为什么她家姑娘如此不同,失忆前后完全是两个性格。
她扶额消化了一下脑内的信息,坐到妆奁前,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夏蝉说这是裴执亲手为她做的,她日日都带着,非常的珍惜。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人过得开心不开心是会写在脸上的,她的眼角眉梢都暖暖融融,似春花烂漫,宛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
像最初的还没穿越过来的自己,但那眉宇间的那丝春意又不像了。
她想,自己在失忆的时候大概真的喜欢上裴执了。
哪怕是现在,她心中念到那个人的名字时,心跳就会雀跃起来,有暖意在心尖流淌。
好欢喜,好温暖。
帝后大婚后,本该返回封地的景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称病留在了京中的王府内。
朝中和宗族内暗有不少他的棋子,他好歹也是当今的皇兄,于情于理小皇帝都不该在这时候将他赶出皇城。
景王这次做足了准备,留下后就立刻启动召集人马,开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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