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瓶子上贴好标签,放进书房书架上,周想拉着凌然出了空间。
外面的空气中还有些臭,这一片的地面都是黑黢黢的,扔了半空中的臭塑料管,两人快速离开。
路上,周想把她进空间时脱下的那身衣服和鞋子给扔了,太臭了,装进塑料袋时,都让人受不了,可不能再打开了。
望着离路边不远的一座矮山丘,“凌然,明天我们就来这里偷土吧!”
“嗯!早早过来。”
回到家,天色刚擦黑,周母已经紧张的在院门口张望了,见到车子回来,才露出笑容。
周想下车,挽上妈妈胳膊,“妈,回家吃饭。”
“就等你了,你爸早就把饭做好了。”
“我这不是天黑回来了吗?”
周母拍她胳膊,“我说的是天黑前,你漏了一个字。”
“是是是,过两天我的事情还会有很多,您不能总是这样,要不,您担心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周母摇头,“浪费电话费不说,万一你正有事呢!不是打扰到你了吗?等我缓两天的,缓两天就好。”
见周想两人回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周母可是在门口等了近一小时了,谁都劝不回来。
周想洗了手,特意坐在妈妈身边,给她点真实感,还不停的给妈妈夹菜,周母的笑容一直没停过。
晚饭后,一直强颜欢笑的金超就找到周想,“堂妹,有消息了吗?那女人手里有解药吗?”
周想带着他走出院门,“超哥,你的思维不对,那女人既然敢用这么阴毒的方法要安文的命,她给你解药,你敢用吗?
我上午也说过了,你对待女人的方式不对,若是干干脆脆的连话都不搭理她,那女人肯定也不会上门找安文,更不会利用这个方法铲除情敌,你拒绝的不干脆,就是给那女人信号,觉得你是对现在的家庭负责,很为难,所以,那女人帮你做了选择,只要你的现任没了,你就不会为难了,就会娶她了。
若不是安文自己机灵,感觉不对,她的命就没了。安文推倒那女人,你还当着那女人的面责怪安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怜香惜玉吗?只要不是自己的女人,再香都不能怜。
作为已婚男人,你这处事方法完全不对,你当着别的女人面责怪自己媳妇,只会让别的女人多想,在外人眼中就是一种暧昧的行为。”
周想瞥了瞥院门内,继续道:“你得护短,自己媳妇再不对,你都得在外面护着她,回到家,关上门,再慢慢分析对错,别的女人再有理,你都不能不问清原因就替自己媳妇给别人道歉。
这两种行为,都是在告诉别人,你的媳妇蛮不讲理,你的退让,叫安文的外在形象毁了,更叫她憋了一肚子无名火,无处发泄。
超哥,不是和气就能生财的,不是退让就能万事大吉的,以前,你的退让叫自己憋屈,可现在,你的退让叫安文憋屈,她若不憋屈,她干嘛推那女人?她不是不理智的人,她都烦躁的推人了,说明你的处事方法已经在委屈她了。
你的退让,已经叫她的娘家把她的婚礼弄得乱七八糟,她忍着一口气,连娘家都不要了,就是为了嫁给你,可你带给她安全了吗?你连一个讨厌的女人都推不开,你凭什么能给她幸福?
嘴上说的再好听都不行,家里做的再多也不行,一定要在别的女人面前给她信任和宠爱,特别是在情敌面前,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女人安全感和幸福。”
说完,周想就转身走进大门,搂住躲在大门里偷听的安文,“对不起,超哥是好人,可,他不一定是好丈夫,再给他一次机会,也不要因为没了娘家就委屈自己,若觉得他哪里做的不对,你就点明。
夫妻之间光有爱是不行的,还要磨合,有意见就直说,两人一起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之间还有矛盾的,何况是不同的两个家庭环境呢?”
安文只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发泄处,趴在周想的肩膀上就哭了起来,她已经忍不住了,她憋屈的太久了。
金超真的没想到他和安文之间的问题这么大,安文的哭声里是有着无限的委屈和无奈,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
瞎大娘听到哭声,从屋子摸索着走了出来,她的眼一到夜晚就是个睁眼瞎,即便有灯光,也没有什么用。
凌然赶紧扶住了她。
“安文,文文,怎么了?快告诉娘,怎么哭了?”
安文只顾哭,金超走到他娘身边,也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周想挥挥手,叫凌然把瞎大娘扶进去,然后劝着安文,“好了,不哭了,我们进屋去,解药已经配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对不对,明天拿给曹大夫看看,叫他指导怎么用,再问问该准备哪些东西。”
安文抬起头,“谢谢你!”
“不用对我说谢!是我不好,唉~我这个媒人不合格。”
安文摇头,“与你无关的,你说的对,夫妻间是要磨合的,我听你的,不再委屈自己,对超哥的习惯性退让,我应该据理力争,而不是跟他一起退让委屈了自己。”
“嗯!想明白了就好,我们进屋里去,还要跟瞎大娘说明白。”
见安文有话要说,周想摆手,“你才说要改的呢!不能顾及老人的承认能力就隐瞒着,你这事情也是无法隐瞒的。”
“好!”
把安文带到饭厅,周想叫凌然把周家所有人喊来,既然他们都知道了孔家,就亲眼见识一下孔家的厉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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