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写账桌子,周想觉得自己的礼物不好交给管账的人,就让三哥和肖春梅先上账,她的礼物等会儿直接交给新娘子好了。
两份五百确实带来一些惊讶的感叹,但看到另外两位没上账,就有人嘀咕起来。
周想皱眉,最讨厌这些长舌妇了。
计校长刚好出了堂屋,看到院子里的周想四人,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周想,我是不是要说蓬荜生辉呀?”
“计校长,您还是一如以往那么的风趣,这个是送给计斌和张宁的新婚礼物,交给您吧!”
周想掏出兜里的红色布袋子,欲递给计校长。
计校长连连摆手,“还是直接交给新人好了,赶紧进去,西屋就是新房,里面正闹着呢!”
“那,这里需要上账吗?”
计校长看到红袋子,就知道周想出的礼物不差的,见她如此说,周围的人又都一副好奇的模样,便点头,“给大家看看,也写上。”
“也好!”周想站到桌子边,拉开袋口的拉绳,从里面拿出一对翠绿欲滴的平安扣。
在冬日的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绿色反射着光芒,不懂玉器之人,也能看出这一对平安扣的质感。
写账先生提起笔,“姓名。”
“周想凌然。”
待写账先生写好姓名和物品名称后,周想才把平安扣装回袋子里,与凌然和三哥梅子去了新房。
呆滞住的众人,在那耀眼的绿色消失后,才回神。
玉器啊!据说现在玉器很值钱的,这周想可真舍得。
新房里,红色婚纱外,还套着一件红色羽绒服的张宁,被闹的满心恼火,还不能发作。
只是点个烟,打火机就被吹熄了很多遍,她觉得很无聊,等着点烟的人却兴致勃勃。
再次打着打火机,张宁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四人,她一激动,执着打火机的手不由得往上一抬。
低头假装点烟,却还没来得及吹灭的男人,前额头发被燎秃了一块,男人抬起头,不仅头发秃了,额头也微红,应该被烧到了。
围观的年轻人一阵哄笑。
“张宁!”男人眼里冒着的怒火。
张宁和计斌赶紧赔不是,这位可是厂长小儿子,若是别人,吹熄两三次打火机,张宁就耐不住性子了,何况这家伙可是吹熄了二十多遍了。
许方辉却不愿意放过两人,“张宁,我这头发可是花了五百块钱烫的,你不仅毁了我这发型,还毁了我的容,今天,你不赔我一万块钱,我叫你们的酒席开不了,那饭店可是我大姨开的,除非。”
“除非什么?”
张宁非常烦躁,这家伙小时候就非常讨人厌,被她揍过几回,后来长大了,这家伙的爸成了酒厂厂长后,这人更加的变本加厉,一不小心被他抓住小错误,就会夸大其词来敲诈勒索别人。
她也想过搬出酒厂家属院,可是,自己爸妈和计斌的妈都还在酒厂上班,躲不开的,也只能小心应付着,谁知道今天她的大好日子里,这货还能张嘴敲诈。
“除非你吻我,是吻哦,不是亲,想当初我也对你示好来着,没想到你拒绝我,却看上这个贫嘴货。”
围观的年轻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
“吻他,吻他。”
“吻他,吻他。”
张宁羞恼的满脸通红,计斌上前挡住她,“许方辉,你别太过分。”
许方辉双手抱胸,昂起头,不屑的斜睨着计斌,“我就过分了,你能怎滴?打算动手吗?来来来呀!动手呀!老子就站在这里,你揍一下试试?
怂货,你个二等残废,凭什么娶到张宁这样高挑的女人?凭你脸皮厚吗?”
计斌垂在大腿侧的拳头,早已经握紧了,如今被对方一激,立刻快速伸出,但在许方辉的面前又停了下来。
他不能,三位老人都在酒厂里工作,这家伙的爸还是个护短的,不然的话,这家伙怎么会这样无法无天?
看不下去了的周想,抬手在许方辉背后挥了挥,不是说毁容了吗?那就真的毁了吧!
“凌然,揍他,揍完找他家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牛,养出这么牛气哄哄的儿子来,养子不教父之过,叫他父亲来承担错误吧!”
张宁的火爆性子,忍着此人,计斌的好脾气也被这人激怒,这人这样的有恃无恐,家里肯定有人当官。
凌然一把拉过男人,给拽出新房,到院子里才开揍。
不仅被拉出去的许方辉懵了,新房里起哄的人也懵了。
张宁红着眼眶,“周想。”
周想举着红色的布袋子,“计斌,张宁,新婚快乐!”
计斌接过袋子,“谢谢!”
周想点头,“是该谢谢我,没想到你们竟然还能纵容这种事情发生,我呢?我是摆着好看的吗?你们不仗势欺人就不错了,咋还能被别人欺负到头上呢?
下回,再遇到这种恶霸,先开揍,揍完找家长,他家长有官职对不对?他拼爹,你们拼不过,你们拼朋友啊!”
计斌笑了,“是啊!我一时还没有转换过身份来,我们有一位真正牛气哄哄的朋友。”
张宁挽上周想胳膊,“谢谢!”
周想如今的高度,特别要注意的就是形象与名声问题,却这样给她和计斌撑腰,她很感激。
周想拍拍她的胳膊,“我们谁跟谁呀!”
新房里的十几个年轻人,从张宁喊出周想的名字后,他们就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对对对,这就是周想,新闻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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