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余思听到这个名字后,就安静的看着院里的揍人与被揍的两人,揍人的应该是周想的爱人凌然吧?跟新闻里一样的高大。
刚才爱人告诉她周想来了,她就打算亲眼见见的,没想到出了这茬,不过也好,借一下周想的势,让大家都解解气也不错。
许方辉被揍的鬼哭狼嚎,“你特么的敢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计斌那小子的。”
凌然听他还有力气喊叫,加重了力度。
“我告诉你,我爸是酒厂厂长,你揍完我走了,计斌妈和张宁爸妈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在计家前排第三家的张家,也听到动静跑过来了,可不能惹出事情来呀!
他们同样被计校长拦住。
此时,新房里的十几个年轻人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周想和计斌张宁周话肖春梅。
凌然见老婆出来了,便放开了许方辉。
许方辉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装死,他感觉全身都疼,他一定有内伤了,他要去医院,他要做全身检查,他要拿验伤报告告这个敢揍他的人。
十几个年轻人都不用别人催,不用别人问,赶紧把新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于众人听。
张宁解释道:“我看到老同学来了,手上没注意,真的不是故意燎到他头发的,二十多次的点火我都点了,还在乎后面继续点吗?”
众人鸦雀无声,闹新娘子无可厚非,这许方辉敲诈可就太过火了,还调戏新娘子,更过分了。
周想望向计钟程,“计校长,您先打个电话给饭店,我来问问,这酒席到底能不能开。”
“好好好。”
计钟程赶紧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厂长为了给他的大姨子拉生意,强行叫他爱人把酒席定在了那什么四季青饭店。
不仅他家,酒厂里所有的职工若是办酒席,都必须去那饭店,不准在家里办,在家办,厂长不但不来,还会给小鞋穿,并且说你看不起他,没请他来参加喜宴。
即便他不出份子钱,来了大吃大喝的供着,临走还拎着几瓶酒几条烟的,谁也不敢不请他呀?
不过是不去他大姨子的饭店,他就不参加喜宴罢了。
曾经有位职工死倔死倔的,就被他给调去了机械厂,如今县里的商业单位,还能有几家站住脚的?
电话通了后,他就把手机递给了周想,周想等了好几分钟,那边才传来不耐烦的女声,“谁呀!今天忙着呢!不接待散客。”
“我是周想。”
一句话,定住了院子里那些过来看热闹却没认出周想的人,也定住了电话对面的人。
几秒后,听筒对面才传来声音,“周,周想周姑娘?”
“是的,是我,今天我的同学计斌和张宁的喜宴,听说是设在您那边的?”
“是是是,今天是计家公子的大喜之日。”
计家公子?呵呵,对方语气转变之快,让周想也不由得佩服,
“我刚才听到一位年轻人说,饭店是他大姨开的,他能叫今天的酒席开不了,我想问问是不是真的?我们需不需要换一家饭店?”
“不不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叫今天的酒席开不了,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商家,要讲信用的。”
老板娘吓坏了,别人若是这么说,她也有恃无恐,哪个饭店接酒席不是提前预订的?
这可是周想,她若是报出名号,别的饭店打破头也愿意现接。
肯定是妹妹家的方辉又惹祸了,她警告妹妹很多次了,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
这回好了吧!惹到县里最大最红的人了。
“那好!我就是跟老板确认一下,既然这位年轻人做不了主,我也就放心了。”
“绝对做不了主,甭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挂断电话,周想把手机还给计钟程,“计校长,您给这位家长打个电话,请他来接他的孩子,这么大的孩子了,还不会说人话,家长严重失职啊!”
院里众人已经都回过神来,听到周想这话都忍不住喷笑。
有胆小的就捂住嘴,有胆大的直接哈哈大笑,怕什么,今天过后,厂长即便不离职也不敢再像以往那样嚣张了。
许厂长接到计校长的电话,还打着官腔,“这个,老计啊!这时候打电话来,是有事啊?”
计钟程的手机开了免提,大家都听到了这位厂长的官腔,他走到傻呆呆的许方辉面前蹲下,“来,孩子,跟你爸告个状。”
计钟程说着这话,脸上一副哄小孩的表情,心里已经笑翻了天。
这许厂长每次都叫他老计,从来不喊他校长,没有一丝尊重,还一副上级对待下属的模样,今天,他憋了十来年的火,终于有了发泄之地。
许方辉从听到那个叫人揍他的女人自报家门后,就在发愣,周想是谁,淮县几乎没有不知道的,无官却比官的靠山还大,这句话是他爸说的。
今天,他把这个淮县里靠山最大的人给得罪了。
不对,他可没有得罪周想,他不过是在欺负计斌和张宁。
也不对,计斌和张宁能请到周想来参加婚礼,那他们就是熟人。
对着眼前的手机,他张不开嘴,可是,不说的话,他爸万一开口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那就更不好收场了,
“爸,周姑娘来参加计斌和张宁的婚礼了。”
听到小儿子这句话,许厂长心中欢喜,周想来了?计斌和张宁两人认识周想?不对,周想曾经在一中上了两年学,与计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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