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周话拎着家里给备的年礼,去县城未婚妻家了。
周父陪着大儿子去毛老师家送年礼。周母又继续和面,没想到,家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周母双手还在面盆里,见到来人,仍然继续和面。
张静把手里的篮子放在饭桌上,笑道:“周大娘,这是我家熬的红薯糖,和芝麻糖,送些来给你们尝尝。”
周母点点头,伸手不打笑脸人,且张静不是一个人来,她带着一个男人,男人手里还抱着个三四岁的丫头,这男人应该是她丈夫。
前几年,张加忠来请她两次,是张里安和张静的婚事,她都表面上说有时间就去,却并没去,也没让人带份子钱去。
说断了来往,就该认认真真的断了,又不是儿戏。
现在,张静带着丈夫孩子来,她又做不到甩脸子,只能淡淡的。
张静真的很后悔,那六人帮娶回来的几个女人都比她强,据说六人帮的生意越做越好,早已经是万元户了。
她因为大哥有了工作,心思起了变化,看不上这些人,当时还不懂事,给了周大娘难看。
等她大哥娶了大嫂回来,她立刻被打回了原型,大嫂跟大哥一个单位的,不但厉害,还不准大哥回家,且工资都被上交去了,身上连一包烟钱都没有。
她这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无知,周大娘是真心的为她好的。
后悔已经无用,她经人介绍,便嫁给了圩镇附近的村子。
日子跟在家里差不多,同样要忙里忙外,同样头上有人管着。
看着六人帮里的媳妇们,个个衣着光鲜,孩子们也都穿戴的跟城里的孩子差不多,她是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子。
这回,她是厚着脸皮来的,她在婆家过得并不太好,婆婆强势,看不起她娘家,所以,她想来拉拢一下周家,若是拉拢成了,她也能在婆家硬气一些不是?她,只求这一点。
周母手底下的面终于和好了,她洗了洗手,喊老二给沏壶茶,便带着人去北楼客厅了。
周想正在和阿莲聊天,没注意到外面,见自家妈妈带进来的是张静后,怔了怔,便淡淡的点了点头。
然后叫阿莲和姜先生出去玩儿,凌然自然也被轰走了。
凌然麻利的去了厨房,接了周郁手里的茶壶,又进来了。
给到了两杯茶水,凌然就在周想身边坐下,周想斜睨他一眼,这人,真粘人!
张静坐下后,只是拉一些家常,还说她婆家就在不远的薛集村,路过的话去坐坐。
周母点头应下。
张静又对周想说:“想想,,在对面楼里的桌子上呢!”
周想听她说话诚恳,好像真的是普通的走亲戚,而且,她的丈夫并不是前世的那个,但头胎仍然是女孩子,估计日子有压力吧?
男人也一副老实的样子,她在婆家若是拿得下的话,她的状态不应该是这副农村’老’妇人的样子。
是的,’老’,长久农活压得那种’老’,心里轻叹,合该没那命。
“好!我去尝尝看。”
说着站起身去了南楼,凌然自是跟着去了。
“你原谅她了?”
凌然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有些经过周袅,有些经过朱杭,朱杭早就承认了他这个妹夫子。
周想摇头,“没有,估计她也就想借借势,我妈又拉不下脸,就这样吧!一会把人家篮子腾出来,放些东西进去。”
打开篮子上的布,上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芝麻焦切糖,最下面是几块碗口大,2厘米左右厚的红薯糖。
一看,周想就知道是张婶的手艺,可怜天下父母心,张加忠努力维持着与自家的联系,却被一双儿女给毁了。
周想指挥着凌然,“去厨房拿三个小盆来,再挖碗面粉来。”
凌然去拿东西了,她去洗了洗手,回来就直接捏了一片芝麻焦切糖,入口,甜丝丝的糖带着红薯的味儿,钻进了味蕾。
嗯!还是那个味儿。
小盆拿来了,在两个盆里撒了一些面粉,把芝麻分别放在两个盆里。
剩下的面粉全倒在了另一个小盆里,把红薯糖全放在了面粉里。
然后,就寻摸给人家篮子里放些什么合适。
卤味她可舍不得,包子又是自己妈妈辛苦做的。
“凌然,去巷道里勾一条咸肉和一条三四斤重的咸鱼来。”
“好!”凌然就喜欢小丫头指使他做事。
鱼和肉拿来了,把篮子下面垫的布折叠好,放在了光篮子里。
又想到那个抱着的孩子,周想找健健康康要了个不倒翁娃娃,放在了篮子最上面。
等她忙完不久,那边张静也告辞出来了,周母给那孩子塞了五块钱说是压岁钱。
周想提着篮子,递给了张静,“谢谢!红薯糖,我很喜欢。”
张静接过篮子手一沉,篮子被布遮盖上了,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她都接下了,回去就是个证明。
“喜欢就好!明年再给你做。”
“好!”
一家三口走了,姜卫华才和阿莲下来,他俩去楼上看健健康康写作业了。
周想招呼两人,“走,去吃这边农村的土特产。”
周想故意不给和芝麻糖,直接用刀背敲了半块红薯糖,一敲就碎下很多块,大小不一。
周想拿起一块放入嘴里,还假装好心的提醒道:“这糖,入口即化,就得嚼着吃。”
阿莲很开心的拿了一块,姜卫华紧跟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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