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她还没有能力,没有办法长大,去扛起责任,去保护对方。
黑暗里,谢应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是,我知道,但上台的机会多的是,我们多久没坐在一块儿说话了?好不容易自由活动,你就不想我陪陪你?”
宁眠咬了下唇,她确实很想谢应陪她。
“还是说.......因为你以为我会上台给你唱情歌,当着大家面给你表白,结果现在都没有了,你失落了?”
宁眠的耳朵渐渐红了。
演出的时间比他们想象的都要长,教官耐不住学生们的热情又多填了两个节目,这也意味着谢应跟宁眠在一起的时间又多了一会儿。
但光是在草地上手拉着手已经不能满足谢应了。
谢应侧头,轻声问她:“无不无聊?”
宁眠摇摇头,说实在话,大家的表演还都挺有趣的,尤其是能在短时间就拿出手,是真的厉害。
谢应没想到,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你要说好无聊。”
宁眠皱了下眉,本能听话:“........好无聊?”
谢应笑笑,自然而然凑到宁眠耳边,得寸进尺:“然后说,求求老公,老公能不能带我去小树林,我想跟老公接吻了。”
“求........”宁眠下意识张口,才说一个音,就僵在了原地,脸上爆红一片,闷头,“......人太多了,我说不出口。”
谢应笑得肩膀都抖了,趁着教官在前边组织,谢应偷偷戴着人就往后边溜,时隔不久,宁眠又一次体会到了做贼的刺激。
系里的同学不是没发现,而是发现了还不阻止,各个掏出手机想要拍照留念,两个人忍了这么久没同框,好不容易同框还要在一块儿,怎么可能不记录一下美好的生活。
不止是宁眠和谢应,其实也有不少同学是溜出来的,不过基地挺大,没必要都凑在一起。
谢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靠了过来,他整个身子都压在宁眠前边,宁眠都能感觉到谢应缓缓吐出的气息,很轻又很热。
谢应轻笑:“人太多了,你说不出来?”
宁眠点了下头。
“现在没人了,宝贝儿,就我们两个了。”谢应问她,“能说吗?”
人前不能跟宁眠太耍流氓,人后........谁还能管得住他?
自打两个人亲密接触以后,谢应越来越放肆了:“都多久没好好说话了,每天都隔着屏幕,要不是有你照片.......我他妈早就无聊死了。”
宁眠捏了下谢应的训练服。
毋庸置疑,她也想谢应,她的感情向来克制,不会大肆张扬,可越是这样,她越想得越深,就无法停止落俗,开始甘于平庸,无时无刻不想与他相拥,每时每刻都想在他身旁。
这样的变化,宁眠从未想过。
但因为军训,他们从没有分开这么久的时间,也从没有这么久不见面,光是看到对方发来的文字,光是听到彼此的声音好像都不够了。
她是真的真的太喜欢谢应了。
“求求老公,想......跟老公接吻。”宁眠挣扎一会儿,她真的太想谢应了,连这么羞耻的话都会考试考虑,还说了出口,“老公能不能带我.......去小树林?”
谢应咬牙。
宁眠真是越来越好欺负了。
.........
经历过昨天的放纵,隔天军训再艰苦,都没影响到大家的心情,连教官都无数次地调侃起了昨天舞台上的事情。
宁眠一动不动地站着军姿,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和谢应接吻了。
好长好长的吻。
“小眠,你听没听见救护车的声音?”章汀趁教官不注意,用鞋尖悄悄碰了下宁眠的鞋边,“叮咚叮咚的。”
宁眠回神。
梁嘉缘也听到了隐约的响声:“诶,是不是谁出事了,简单中暑也不至于叫救护车来吧,前几天不就有人身体不行提前退出军训了,我原本还想......但这普通的我都撑不住了,幸好没去特战连。”
杜颜出去开了个小差,回到队伍里,正巧听到她们在聊这个:“眠宝,你怎么还在这儿?谢应当众晕倒了现在都叫救护车了。”
宁眠心里猛地一跳,忽然想起谢应说他明天可能会晕倒。
那会儿她还不信,觉得谢应怎么可能会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是有逻辑可循,这一个多星期,因为她,出于各种各样的问题,谢应每天都在被罚。
她当时怎么就没多问几句?你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
这么久的负重训练,要是不晕才怪。
他是......在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吗?
“什么玩意儿?谢应?”章汀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是........”
这边儿讨论的太密切,教官想不注意都难,其余三个女生都是出了名的爱说话,宁眠倒是还好,基本上不怎么讲话,做起事来也极其妥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就凑进去了,还没发脾气,教官就看见宁眠大喊了声报告。
“报告教官,宁眠请求出列。”
宁眠的声音很大,语气里藏着从来没显露的急切。
教官也是一愣。
宁眠和教官说了谢应的事情,两个人的事早就不是秘密,教官之间也都是知道的,但训练就是训练,于情于理,教官也不能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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