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思绪逐渐失控。
这是魔功……
不,这只是一个梦。
尽情地在梦里做你想做的事情。
没人会知道你偷偷练了魔功。
这只是一个梦。
你不是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吗?
这次也是一样。
只不过……
这次的梦境比从前更加真实。
你不想跟娘子练魔功吗?
萧长渊终究没有抵抗住云翩翩对他的诱惑,他没有忍住心中沸腾的渴望。
他服从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
“我想……”
云翩翩勾起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俯身吻住了萧长渊。
“我会满足夫君。”
锦帐香浓,满室旖旎。
.
江家村的土屋里。
失忆渊俊脸绯红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他熟悉的土墙屋,柔和的阳光透过古朴的窗纸,洒落到老旧的木板床上,屋子里的桌椅老旧而干净。
心脏宛若鼓擂一般狂跳。
昨夜果然只是一个梦。
尽管那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
他甚至都不记得他们最后究竟练了些什么东西,但他却记得那神魂颠倒骨酥欲醉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魔功原来如此销魂。
怪不得会令那么多人上瘾。
堕入魔道。
萧长渊开始回味起来。
云翩翩在他怀里缓缓睁开眼睛,她睡眼惺忪地说:“夫君,早……”
萧长渊眼睫一颤,立即垂下眼睫,甚至都不敢跟云翩翩对视,因为他昨夜在梦中竟然跟她练了被禁忌的魔功。
他怕她会看出他的不对劲。
好在云翩翩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如同往常那般洗漱,然后去灶屋里淘米切菜,细声细语地喊他去帮忙。
“夫君,快来帮我来烧火。”
萧长渊缓缓松了一口气。
“我来了。”
.
金碧辉煌的寝殿。
萧长渊缓缓睁开眼睛。
宿醉后的大脑隐隐作痛,记忆还停留在昨夜他诱哄云翩翩品尝他时。
后来的事情萧长渊便记不清了。
云翩翩睡在他的怀里,那白嫩娇软的身体上,遍布青紫暧昧的咬痕,萧长渊突然看到她肩头的一个牙印。
他幽暗的眸光凝在那个痕迹上。
眸色渐深。
他其实每次咬她都不敢太用力,担心她会被他咬坏,他绝对不可能在她的肩头留下如此清晰明显的红色牙印。
顶多是青紫的咬痕。
但这个牙印他却在梦境中见过。
当初,萧长渊在江家村尚未恢复记忆之时,曾经做过一个极为真实的梦,他在那个梦境里跟翩翩练了魔功,每每想起来,他都会脸红心跳,回味无穷。
可如今……
萧长渊再次想起那个梦境。
心中却只剩下咬牙切齿的后悔。
昨日应该在床上品尝云翩翩的人是现在的他,而不是过去的他。
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臭小子竟然敢窃取只属于他的甜美果实,还没轻没重地将云翩翩咬出这么红的牙印来。
委实是可恶……
萧长渊盯着那个牙印。
盯得眼睛都发红了。
但这恼怒并不是对云翩翩。
而是针对曾经的他自己。
早知道,当初在那个梦境里,他就应该忍住对云翩翩的渴望。
抵抗住她的诱惑。
这样他就不会自己恼自己了。
还真是玩火自焚。
自作自受。
萧长渊寒着俊脸抱云翩翩去白玉汤池里沐浴,心中再次羞恼起来,过去那个臭小子竟然不帮他的翩翩清洗身体,还得要现在的他来替过去善后。
真是要气死了。
他分明昨夜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却还得为过去的自己善后……
萧长渊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搂着云翩翩,在白玉汤池里凶狠地要了她一次,云翩翩被他咬醒,红着眼睛哭起来:“夫君做什么呀……”
“朕在惩罚你。”
“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翩翩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那你还咬我?”
云翩翩被他咬得双颊酡红,眼尾濡湿起来,要哭不哭的模样。
十分诱人。
萧长渊放过她可怜的耳朵。
那双漆黑幽暗的墨眸盯着她的脸。
“现在换你来惩罚朕。”
云翩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耳朵,想起方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牙齿便忍不住用力,她已经如此用力了,但耳畔却仍旧传来萧长渊凶狠冰冷的声音:“再用点力咬……”
云翩翩闻言,牙齿重重地咬下去。
荒唐了一个上午。
萧长渊心满意足地抱着云翩翩。
他跟云翩翩最大的不同是:
云翩翩总喜欢将失忆时的他,跟恢复记忆的他,当做两个人。
但萧长渊却清楚地知道,过去的他跟现在的他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都是他自己。
只是不同时期的他罢了。
萧长渊低声问道:“云翩翩,你喜欢什么时候的朕?”
云翩翩累得快要睡过去,如果是平时的她,一定会说是温柔的萧长渊,但她现在昏昏欲睡,智商却占据了脑袋。
“我喜欢眼前的夫君。”
古人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永远爱的是眼前的萧长渊。
萧长渊听到她的话,心满意足地阖上了眼眸,淡色的薄唇缓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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