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酒听见,眼睛一亮,点头道:“好呀。”
“……不放风筝了?”陈羁问。
林知酒走过来:“等会儿回来再放吧,我想先去钓鱼。”
说完便要准备走,李雪茹拉住她,给她戴了顶遮阳帽,又从包里拿出防晒喷雾,亲自给林知酒上上下下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喷了遍,这才说:“去吧去吧。”
“谢谢雪茹姨。”林知酒笑着挥手:“那我去啦。”
“嗯。”
几秒的时间,人已经走远了。
的神色,优哉游哉地说:“傻了吧。”
陈羁收回目光,无波无澜地扫了他一眼。
李雪茹却叹了口气,在铺好野餐布的草地上坐下,望了眼陈羁,又叹气。
“干什么?”陈羁直觉有事。
李雪茹瞧着儿子,说:“宝,我想听酒酒喊我妈妈。”
陈羁也坐下来,拿过来一罐可乐,单手打开。
李雪茹问:“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陈羁喝了口可乐,低声道:“哦,装的。”
话音刚落,只听身旁的陈放使劲儿咳嗽。
抬头便见陈放努力用眼神给他示意身后
陈羁转过头,然后便看见眼睛睁得圆圆的林知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必该听的应该都听见了。
“我……我……陈叔让我回来拿鱼饵……”
林知酒眼神飘忽,支吾着说完,陈放把东西给她递过去,道了声谢,便逃似的跑了。
陈羁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倒是李雪茹和陈放,脸上的笑憋都憋不住。
“看见你哥刚才脸上的表情了吗?”
“应该拍下来的,能乐一年。”
陈羁:“……”
-
节后第二天便是工作日。
林知酒的一周,两天在巍林,三天在工作室。
四月中时,她便已经开始进工作室。
当时许久未见,连徐小戈都差点没认出来。
她真的瘦太多了。
不过到今天,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陈羁又把她养回来了不少。
中午不到,韩树就已经打了个电话过来。
他也跟着陈羁被“挖墙脚”来了巍林。
电话打过来是为询问林知酒今天想吃什么——为了监督她,再忙陈羁都会一起吃饭。
说了个餐厅,挂了之后,林知酒提笔,在一旁的纸页上又落下几笔。
鼻息间还存着桌面上刚调制好的香水味道。
梨子的清甜混合着沉香的沉稳感,还多一缕若有似无的焚香。
她把那页纸拿下来,下楼递给徐小戈:“帮我整理一下。”
“好的老大。”徐小戈兴奋地应。
他自然清楚这页纸上是份新的香水原料配比。
“下午我应该不来了,你整理好也可以早点走。”林知酒又说。
“好的。”
她走到了一楼放置香水瓶的橱柜前,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小瓶子。
徐小戈眼尖,瞧见瓶上标签上写的“5.19”。
去年的5月19号。
林知酒看了看,也拿出来给徐小戈。
“刚才的,还有这瓶,过几天我准备好样品,邮寄不放心,到时候你飞趟巴黎,送过去。”
徐小戈一听便知道这话暗含的意思。
将近一年的时间,林知酒都不曾再以调香师的身份为leparadis出新香。
是时候重新出发了。
徐小戈眼里藏不住激动,重重点头:“好!”
林知酒笑了下,又想起什么,和他说:“这两款名字我想好了。”
她拿起旁边的纸,一分为二。
在徐小戈难掩惊讶的眼神中,一笔一划地写。
第一张,无归。
第二张,他。
-
车到工作室外时,林知酒刚好出来。
她手里捧着一束花。
陈羁一看便知,又是从旁边的那家花店买的。
今天是一束蓝色落新妇。
花已经完全绽开,远看仿若朦胧的雾一般。
“怎么现在买花?”陈羁趁她上车问。
林知酒说:“下午我不来工作室了。”
“嗯。”陈羁一边吩咐司机开车,又道:“那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林知酒摇头。
“那去路迢迢酒吧?”
林知酒还是摇头,她说:“我去陪你工作吧。”
陈羁有什么不愿意的,他当然愿意,“林董大驾光临,我求之不得。”
林知酒笑着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两人吃完午饭便去了巍林。
从进大门开始,遇见员工便能听见一声“林董好”、“陈总好”。
众人也不是不奇怪,毕竟今天不是林董要来公司的时间。
遇见一个总监,还很慌张地以为林知酒要突击检查,后见被总经理牵着手拉进办公室再没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林知酒找了个瓶子,把花插好。
这才在沙发上坐下。
陈羁让人送了喝的进来,又吩咐韩树去买了些零食。
和从前在车里准备的一般无二。
林知酒正喝着养乐多,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
是谷浅舟。
还好是他,林知酒松口气。
不然之前在公司树立的威严形象,会因为这一大堆的零食一朝破灭。
“哥。”林知酒打了声招呼。
“今天怎么也过来了?”谷浅舟问。
林知酒在零食堆里翻了翻,给他挑了一袋巧克力,“工作室不忙了,我来陪陈羁上班。”
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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