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楼里惊现二神通,兵器谱上俱是沽名人。
短短数日,这则消息便迅速传遍了整个雪京。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街巷小贩,都知道这京城第一楼里出了两个神通高人,一个能踏水行空,一念花开。二另一个文武双绝,同样能令花开花谢。
和他们相比,什么兵器谱上有名人,全都成了沽名钓誉的狂徒,含金量的下跌速度简直都快要发绿了。
“遥想当日。”
“那位飞仙剑踏水行波,从湖上横渡而来,最后落在天下楼前,一念花开,让在场无数高手哑口无言。”
“何等风采?”
“何等气度?”
同样是天下楼,在客人们的催促下,说书人一拍醒木,便绘声绘色地说起了当日的情景。说到兴起之处还不忘来几个动作,引得不少人都心驰神往。仿佛看到了那一日两大高手对峙长空的景象。
“不过比起这个,有关那位飞仙剑的来历。小老儿这里也有了线索,却是从一位走商的口中道听途说而来。”
“是真是假,不做评述。”
“大家也就听个乐子。据说啊,那位飞仙剑是来自我大夏东南方,跨越无数大山,无数大河之后才能到达的一个地方。而这位飞仙剑啊,在那个地方可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妥妥的高人呐!”
“天下第一?”
“好大的名头。”有人感慨道:“那岂不是说,这位飞仙剑和我们这边的兵器谱第一,弈天剑一样了?”
“笑话!”
当即就有其他人不满道:“我大夏地处北域,民风尚武,区区一个兵器谱,怎能囊括得了所有高人?”
“就是!”
“兵器谱第一,可不代表是天下第一!非要说的话,百年前的那位武圣大人,恐怕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如果她老人家还活着的话,恐怕也是个活神仙了,绝对不会逊色于那飞仙剑和天子枪。”
“等等,怎么都在说飞仙剑是来自我大夏之外啊。那天子枪呢?如果他和飞仙剑不是同出一门的话....”
“....莫非天子枪是我大夏本土人?”
“有可能。”
“肯定是!”
“估计是看不惯那飞仙剑挑衅,这才主动出手,挫了挫对方的威风。不能让别人觉得我泱泱大夏无人了。”
“此言有理!”
风波在数天之内愈演愈烈。
不过飞仙剑和天子枪之间的恩怨情仇传得越是玄乎,作为故事的配角,兵器谱第二到第十的诸多江湖高手们,就属实是有些难堪了。毕竟不管怎么说,都会提到他们被飞仙剑一剑击败的糗事。
“混账!”还是文泰来,这位兵器谱第七的奔雷手最近几天可是气得茶不思饭不想,甚至还有些胃疼。
“这背后绝对有人!”
“若不是有人到处宣扬的话,我等协力,又怎么可能压不下来?该死的小人!故意败坏我等的名声!”
文泰来气归气。
但奈何这也只能在天下楼的包间里说说了,同样的话,要是敢放在外面说的话,绝对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文先生,我们没有败坏你名声。”
“你们有?”
“可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败坏了你的名声?难道就因为我们把你被飞仙剑一脚踢飞的事实说了一遍?”
“..........”
这天当场就聊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包间内一位双手抱刀的中年男子终于开口了。身为兵器谱第二的霸王刀,他才是名声受损最严重的。因为这件事,最近他开的霸刀武馆在收徒上可谓层层受阻,学费都收不上来了。
毕竟如果作为馆主的他连别人一剑都接不住,那霸刀馆传授的功夫究竟厉不厉害,也就有待考察了。
长久以往,武馆都有可能倒闭。
不过饶是如此。
这位霸王刀李玄霸却是淡定如常,甚至看他现在的沉稳模样,和所谓“霸王刀”的名号都有些格格不入。
“当务之急不在于名声。”
“我等既然办了这除妖大会,那便已是是舍生而取义。既然如此,区区一点虚名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不如说,这是好事!”
“若是能请到飞仙剑和天子枪两位前辈相助,那即便是城外盘踞的那头大妖,应该也有希望除灭了。”
“去找!”
有霸王刀李玄霸的名头,放在江湖人里还是非常有威慑性的。而在他的牵头下,兵器谱上的其他高人们也各自开始设法寻找飞仙剑和天子枪的踪迹。又过了一天,才总算是有消息回报了过来。
“你说什么?”
李玄霸看完回报过来的消息,有些意外:“有人在城外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而且就在城外的望河亭?”
望河亭。
地处雪京之外,坐落于一条大河途经的山丘上,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址了。据说乃是当初北国武圣和好友同游天下时所建,建筑规模不小,但传说却是日落始建,日出即成,颇有几分神话色彩。
而得到消息后,李玄霸等人也不拖沓,直接纵马出了城,便带着一大票江湖人们找到了望何婷所在。
“轰隆隆!”
此刻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一条大河奔流涌动,不断地拍击山崖,发出阵阵巨响的同时也一分为二,向着左右两边溃散,而在那河流之上,山崖绝顶,只见一古朴长亭屹立,崖下则是滔滔洪波。
洪波汹涌,纷飞乱舞,在阳光下却是构筑起了一座七彩虹桥。而在虹桥上下,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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