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竹点头,看向于氏和齐诗语,“好好休养,齐夫人齐小姐。你们务必要好好照顾齐大人。”
齐诗语看到沈冰竹,心里仍旧有奢望,面色微红,小声说:“是,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爹。”
沈冰竹点头,看向于氏,“带来一些药材,如果缺少什么,尽管去县衙那边说一声。”
“谢沈大人。”于氏现在对沈冰竹不像以前那样热情,毕竟丈夫的那些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她觉得女儿的确配不上沈大人。想得再多,只能留下更多遗憾而已。
沈冰竹虽然不知道齐恒之为什么气晕了,但既然齐恒之不说,必然涉及到齐家的隐私,他也懒得问。
告辞离开,回到县衙。
天气热,就看到柳依依正在县衙吃冰镇西瓜。
沈冰竹过来,拿出帕子,递给柳依依,“小花猫,擦擦脸。”
柳依依刚才骑马过来,头上虽然戴着幕篱,但很热,从里到外,都觉得热。现在吃冰镇西瓜,浑身舒坦。
柳依依接过来沈冰竹的帕子,擦擦脸,鼻尖还能闻到帕子上散发出来的淡雅清香,擦干净小花脸,这才问沈冰竹,“冰竹大人,去哪里了?”
沈冰竹回答:“去看望齐师爷,他晕倒了。月明去问了大夫,好像气晕的,加上天气热,白天在县衙做事,晚上还要回去读书,身体熬不住,晕了过去。”
“因为什么?”柳依依皱眉问,对这个二叔,她还是比较敬重的。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做事有底线。
沈冰竹摇头,接过来月明递过来的一块西瓜,“不清楚,我送去药材,齐师爷也没跟我说,我就没多问。如果齐师爷需要我的帮助,他会说的。”
这时候,月明忍住笑,忍得很费力。
小兰最看不得月明如此,没好气说:“你要是知道原因,你就说呗,何至于这样?憋笑憋成癞蛤蟆了!”
月明懊恼,瞪大眼睛,看向小兰,“你说谁癞蛤蟆呢?”
“哼,谁应就是说谁的。”小兰也是不服输的,自从跟月明认识之后,打嘴仗的本事见涨。
柳依依看向月明,“月明哥哥,你知道原因你就说,免得我们在这里瞎猜。”
月明敢跟小兰龇牙咧嘴,但跟柳依依不敢,即使柳依依是个孩子,但论武功,他打不过柳依依,论身份,柳依依摇身一变,从土匪之女,变成侯爷之女。
月明回答:“属下刚才找了齐家的仆人打听了一下,一开始是因为齐夫人羡慕依依小姐的父母成为侯爷侯夫人,埋怨齐师爷没去京城送良种,被齐师爷严词批评了,说那些良种跟他没关系,是侯爷和侯夫人在石头寨的时候就发现培育的。之后······之后······”
剩下的话,月明没好意思说,毕竟事关少爷的清誉。
小兰翻个白眼,“之后又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沈冰竹从月明的小动作,便猜测后面的事情,可能跟他有关系,反问:“月明,去看看厨房做了什么好吃的?夏天了,熬点绿豆汤。”
月明见少爷这么说,可见不想让他继续往下说,他就不说,“是,少爷!”
说完,月明一溜烟跑走了。
小兰懊恼,“哎哎,你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这样走了?”
柳依依似笑非笑地看向沈冰竹,对小兰说:“小兰姐姐,我想吃街上的五香包,能不能给我买两个回来?”
小兰一听说大小姐喜欢吃,而且五香包也是她想吃的,“好,那我去买。”
现在大小姐是侯爷之女,她可是大小姐最信任的丫鬟,当然要完成大小姐的吩咐。
小兰走后,柳依依挑眉,看向沈冰竹,“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冰竹笑了笑,“我估计跟我有点关系,齐恒之难得是个明白人,齐诗语可能说一些跟我有关的话,齐师爷觉得这样不对,气着了。”
柳依依想了想,点了点头,“说的是,我二叔十分难得,能想得明白,要是那糊涂的,或者贪图富贵的,就跟她们一起做糊涂事情。可惜了我二叔,忙完外面的,回到家里,也不安生。”
沈冰竹轻笑,“好了,只要齐恒之脑子明白,就出不了乱子。这事情,不能说,免得越描越黑。反正我已经不止一次在齐恒之的面前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非她不娶。
另外,我给娘亲写的信上,也表明我心有所属,让她不要担心我的亲事,也不要让沈百万给我定亲。”
听到这话,柳依依对沈冰竹的姨娘好奇,问:“你的娘亲能够阻拦沈百万?能阻拦唐氏?”
沈冰竹点头,“可以。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姨娘实际上不是青楼女子,原本是庵堂里的戴发修行之人。别人给沈百万批命,说找个方外之人,可以避灾,而且还能大富大贵。之后,我娘亲就被沈百万用手段带回府里好。
我娘一直供奉菩萨,在沈家有一个自己的院子,按照庵堂布置。果真,如那个大师说的那样,在迎娶我娘之后,沈百万就发了几笔横财。后来又慢慢地搭上现在皇上,提供金银武器,最后混了个金陵侯。
我娘在沈家后院,不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心念佛,心底善良,与人为善。我就是找当初给沈百万批命的大师,说我二十六岁之前,不能成亲,也不能定亲,说我的姻缘天定。不过,我担心唐氏出幺蛾子,故而提醒我娘,让我娘盯着,免得唐氏把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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