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表情凝重,摇了摇头,然后说:“祖母,我曾经看到五哥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后来我就偷偷地跟在五哥的身后,发现他经常跑到赵童生的家后面,趴着窗户,往里面看,偷偷地跟着背诵,偷偷地跟着学······”
“啊?”柳老头,柳老太都是一愣,“你······你这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柳依依回答:“从去年五哥就开始了,他想学,而且还聪明,这样才能学好。”
柳老头,柳老太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聪明只是一方面,最要紧的是好学。既然你五哥想去私塾读书,那就让你五哥去。”
想到这,柳依依又连忙说:“等五哥在学堂里学了,晚上回来,可以教我们识字啊。再说了,咱们家的主要目的就是读书识字,至于考科举,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五哥今年也是七岁,如果读得好,也来得及。”
柳老头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对啊,学了回来,教你们。这样不就所有的孩子都能识字了吗?至于考科举,哎,还是算了吧,光赶考,就要花很多银子。咱们家底子薄,考不起。”
这么一大家子,能送去五郎去学堂读书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想考科举,太不现实了。
柳老头绝对不允许一大家子吃糠咽菜,然后供柳五郎读书。那样对其他人不公平,这个家就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了。
柳依依笑着说:“爷爷,奶奶,咱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好,收入也越来越多,自然就能够供得起了。到时候,咱们就能够改变门楣,耕读传家。就算有个秀才功名,也是极好的,别人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听到这话,柳老头,柳老太相视一看,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
“此一时,彼一时,咱们看吧。等到收完小麦,就先送五郎去读书。”柳老头最后决定,同时他也想私下里问问,五郎到底在私塾的窗户外面学到了多少。
柳老太笑着说:“大道理我不懂,我就好好干,多挣钱,让家里的日子好过。将来若是五郎读得好,咱们就培养他读书,考秀才。”
柳依依听到祖父,祖母答应了,心里特别高兴。
只是快到天黑的时候,居然打雷了,而且还下起了雨。
柳老头披上蓑衣,戴上斗笠,来到田里看看小麦田。
马上就收获了,来了一场雨,但愿这场雨快点过去。若是一直下,地里的小麦可就惨了。
村子里的人不仅柳老头着急,其他人也很着急,就怕下得时间长,田里即将成熟的小麦就要发霉了。
“这雨下得不合时宜啊!”柳族长叹息,看着田里一望无际的小麦,特别心疼。
忙活了大半年,终于可以收获了,可现在······
哎,风调雨顺,真的好难。
绵绵细雨整整下了两天,这两天几乎所有柳家村的人都急得满足燎泡,上火,牙疼······
柳依依也有些担心,但她更相信小麦优良的特性。
第三天,雨还是一直下。
县城的李师爷带着王衙役步行来到了柳家村。
自从不停下雨,李师爷也很担心,实在放心不下,就急忙找上王衙役和另一个县太爷的心腹赵天云一起来柳家村。
柳老头正在田里,从地里揪了一把小麦,放在手心揉搓。
虽然因为雨水有些黏黏的,但里面的小麦仍旧是浅棕色的,胖嘟嘟的,并没有发霉发芽的迹象。
那李师爷带人来到柳家村的地界,看到那些小麦仍旧站得直直的,没有被风吹倒,麦穗并没有发霉,麦粒也没有发芽。
“李师爷,这小麦品质当真是好啊,本来那样的成熟度。若是一连三天的雨,早就发霉了,这一季的小麦,也就完蛋了。”王衙役常常跟粮食打交道,家里也有几十亩的地,非常了解小麦的特性。
李师爷点了点头,“你说的是,这小麦当真是好。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可天还是阴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晴天。咱们做好记录,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数据。”
王衙役连忙应下,“是的,这小麦种抗涝,抗风。这么大的风,居然还没有吹倒了。”
李师爷也非常兴奋,就算今年没有好收获,但这小麦有这样的特性已经是非常好了。
他们一行人跟柳老头相遇了。
各自交换意见,这李师爷更是直接不走了,在这边仔细盯着。
雨水整整下了四天,终于停了,风也停了。
因为下雨,地里黏黏的,还不能立即收割。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但打谷场上还很潮湿,根本就不能用。
小麦田里的麦穗经过一天的风吹日晒,已经变得干燥了。
打谷场不能用,地里很黏,也不能放小麦,现在该怎么办呢?
柳依依想了想,建议说:“爷爷,我们可不可以用镰刀只割麦穗啊?打谷场不能用,咱们就用家里舂米的方法,去掉外面的杂物呢?”
柳老头想了想,“现在没有好的办法,那就只能这样试试了,咱们不能干等着。”
王衙役负责盯着村里其他人的小麦,李师爷则是在柳依依家的地里看着。
柳依依家的人把筐子放在已经被割掉麦穗的麦秆上,然后用镰刀继续收割其他的麦穗。
背篓满了,就先送回家。
柳老太带着三个孙子在家里舂,没想到只用几下,就能把麦粒从麦穗中砸出来。
六郎和五郎两个人一边一个,在筛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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