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绿爱逗二宝玩,他活力足,好动,她用玩具逗他的时候比他笑的声音还大。
晚上。
夫妻两哄完宝宝后,回到主卧。
早在走廊时,姜禾绿便嗅到身后一股熟悉的感觉。
卧室门关上后。
时怀见把她打横抱起来,直接往床边走。
“哎……”姜禾绿不由得好笑,“你干嘛。”
在床边停留一会,似乎觉得不过硬,时怀见又换了个阵地——他们夫妻双双都钟爱的浴室。
在浴室里做完还可以顺带冲洗一番,方便省事。
主卧的浴室很大。
刚开始这里浴室普普通通,和平常人家的差不多,因为时怀见不在家泡澡,浴室对他来说只是冲凉的作用,但姜禾绿来了后,浴室便翻新扩大。
除去增大浴缸的面积方便那个啥——
也增加一个吊椅,很宽大,甚至够两个人坐进去,可以调节摇晃力度,放在其他地方也是个很好的装饰品。
吊椅的作用在装修的时候,工人们只会感慨,有钱真会玩,洗个澡都要享受,却没想还有其他更享受的用途。
时怀见爱极了她在吊椅上被折腾的样子。
当被放下来的时候,姜禾绿脑袋晕晕的,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却没把他手下的动作抓停,以至于不一会儿地上掉落一层衣物。
男人目光停留在许久未见过的风光上,低沉唤一句:“姜姜。”
温热的指腹从她的下颚擦过,看似轻和,嗓音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意思,“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担心我做完手术后,满足不了你。”
“有、有吗?”
“有的。”
时怀见依然不急不慌的,好似接下来只是和她谈心聊天,不会有任何惩戒的事情发生。
先前她怀孕的时候,他忍了很长时间。
而这个小女人,没心没肺的,他都说不用了,她还给他网购一款灰机杯,每次出意外的时候总是热情地劝他赶紧用。
时怀见没有用过。
只说自己不会用。
心底想的却是,虽然那玩意没有生命,但他还是想只对她一个人忠诚。
忍了那么久,全然抵不过她进产房前说的那句话,以及生完孩子后对他结扎手术的浓浓假担忧。
搞得他不弄她一顿,都对不起她先前别有目的的刺激。
“那个,老公……”姜禾绿头皮发麻,想到他之前就够凶猛的了,饿了这么久不得要了她的小命,立马果断地说:“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我得出去一下。”
双脚还没着地,已经被时怀见按了回去。
他的手撑在吊椅两边,如同围墙一样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语气懒散,“什么事?”
“我忘给女儿换尿布了。”
“有保姆在。”
“她们做事我不放心。”
闻言,时怀见淡笑。
她还真的说得出口。
之前就因为不会换尿不湿让宝宝尿床,现在还担心起别人来。
“姜姜。”
时怀见颇有耐心,一边说一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你还是好好体会下,我行不行吧。”
“……”
这个吊椅还有一个作用。
可以半躺着,两腿自由自在地翘在绳子外边。
所以,刚好方便他。
浴室的灯灭了。
……
姜禾绿,完败。
——
带娃的时光看似漫长,实际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三个宝宝已经经历了咿呀、爬行、吃饭、走路等过程。
早在七八个月的时候三个小家伙就个个出落得水灵灵的,眼睛黑溜溜得像是葡萄,亮闪亮闪的,带孩子的月嫂忍不住夸赞这里的宝宝是她们带娃十几年来带过最好看的宝宝。
当然,也是最闹腾的。
老二和老三简直要把家里翻个底朝天。
他们的婴儿房墙壁上,原本是漂亮的童话和贴纸,自从三宝学会拿画笔之后,墙面临近地面的地方全部都是涂鸦。
保姆表示要不要教育孩子在纸上涂鸦,当爹的却表示,无所谓,墙面脏了可以再重新凃,小孩子的童年乐趣却是有时限的。
这就导致,某次,三宝手中的画笔还殃及到他的衬衫。
时怀见没有说什么,姜禾绿不想把孩子惯得太散漫,亲自教育他们不能乱写乱画,家里的墙壁可以画,别人家的墙壁不可以,家里的车可以随便玩,路上的车不能随便动。
好在宝宝们懂事,教育后便不再乱涂。
并且没多久,大宝二宝找到新的玩具,只有三宝依然钟意于画笔。
三个宝宝同岁,樱宝却比两个哥哥要瘦,这自然让当爹的过意不去,基本上答应她提出的所有要求。
“明天,我想和爸爸出去玩。”
樱宝满脸期待,小爪子去拽男人的裤脚,“可以吗。”
声音软糯糯的,很难让人拒绝。
小丫头生得和姜禾绿一样,皮肤皙白细腻,五官精致,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
闺女的要求,时怀见理应答应,不过,他明天有重要的活动要参与。
姜禾绿知道他明天忙,便把樱宝拉过来,用湿巾擦擦小丫头嘴边的水渍,一边哄道:“爸爸明天有事,过几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樱宝懵懂地抬头,“啊?”
“等到周末,我们带妄哥哥和an一起玩。”
“好吧。”
樱宝听话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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