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直接应:“干嘛。”
随后,二宝才反应过来,这声“哥哥”叫的并不是他,而是大宝。
他应过后,遭到三宝的小白眼和不理睬。
当着他的面,三宝和大宝说话,分享自己的乐趣。
他们两个聊天得很开心,二宝感觉到孤独,眼神时不时地偷瞄过去,嘴上却一句话都没说,行动上也没任何的表示。
但从他交织在一起的小手和无处安放的脚可以看出,此时的他有些尴尬。
意识到错误,却不到钱,回到家后,姜禾绿再次就这件事,和二宝进行长时间的谈话。
憋了好半天,二宝才来一句:“我知道错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妹妹低头,毕竟她也把我的画给撕了。”
“是你先说妹妹坏话的,对不对?”
“我没别的意思。”
二宝磨磨蹭蹭,“她画的本来就像妖怪,一点都没有兔子的样子。”
“那你要道歉吗?”
二宝沉闷许久。
在他看来,自己脱口而出的评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三宝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别人说就算了,自己的亲哥哥也那样说。
双方都有自己的过错。
就看谁先低头了。
除了姜禾绿,大宝也在他们两个孩子中调和,表示自己会教妹妹重新画一只更可爱的兔子。
经过劝说后,二宝只能先向妹妹道歉。
“对不起。”
他小声地说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的画像个妖怪,哪怕真的像,我也不该说,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一连串说出这么多话来,只有姜禾绿听到那句“哪怕真的像”。
三宝听到对不起三个字后已经在心里原谅自己这个不成熟的二哥,撇撇小嘴,顺势找台阶下:“我原谅你了,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该把你的画撕掉。”
“我们和好吧。”
“那就和好吧。”
三言两语,两个娃娃之间的矛盾已经消除了。
仿佛没有隔阂一样,又恢复以往嬉皮笑脸的样子。
看到他们如此,姜禾绿也感到欣慰。
时怀见回来的时候——
客厅里,一大三小,都半坐在地毯上,围绕着茶几认真地做事。
起先他还以为当妈的在陪孩子们玩游戏,走过去一看,才知道在弄一些碎纸片,桌面上还有胶水。
他一边挂外套,一边问道:“你们在弄什么?”
姜禾绿头也没抬:“画纸被撕碎了,重新粘一下。”
不仅仅是他,另外三个宝宝也颇为认真地粘纸。
这不仅是让一幅画回归该有的样子,也是连和二宝和三宝的友谊,所以,姜禾绿做得很认真,很有耐心。
但是时怀见并不知道。
他在旁边站了一会儿,问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妖怪吗?”
“……”
全场寂静。
姜禾绿手里的胶水差点咣当落地。
埋头苦干的三宝愕然几秒,随后认识到刚才从亲爹口中蹦出的词汇和二哥的一样之后,眼睛一闭,脑袋一抬,委屈地掉出眼泪。
二宝默默地往后退了退,耸肩,表示这下子,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他都说那画上的东西像是妖怪,妈妈非不信,现在好了,作为公证人的爸爸回来,看过后和他评价一样的话。
一边是刚刚哄好又掉眼泪的女儿。
一边是只会添乱的男人和二儿子。
姜禾绿深呼吸,“我真是要被你们父子两个给气死!”
她带三宝去洗脸的时候,二宝往沙发上一坐,摆出小大人的姿态,“爸爸你真让妈妈操心。”
“?”
“妈妈说了,不要随便评价别人。”
“……那副画是谁画的?
不是你妈妈画的吗?”
“是妹妹画的兔子。”
时怀见沉默。
目光再次落在那张残画上。
倒不怪他第一反应认成妖怪,画上的东西确实是四不像,长耳朵长尾巴还有大长腿,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兔子。
时怀见刚才那一句,把母女两个都给得罪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
为什么三宝会遗传当妈的“精湛画技”。
那以后……她做的饭是不是也和姜禾绿做的一样难以下咽?
“妹妹喜欢唱歌吗?”
时怀见突然问道。
两个儿子都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电视,听到这个问题,互相看了看。
二宝:“没听她唱过。”
大宝先回答:“应该不喜欢。”
时怀见:“那就好。”
一个够头疼了,还来一个克隆的。
这下好了,他现在哄的话,得哄两个。
……
不知不觉。
时家三宝到了上小学的年纪。
三个宝宝的性格,从小时候便已经体现出来。
温柔礼貌的哥哥,调皮捣蛋的弟弟,以及骄纵娇柔的妹妹。
他们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在同一个班级里,有两个哥哥的庇护,班里的男生没人敢调侃时樱。
每次给他们开家长会的时候,姜禾绿的心情总是千变万化。
时礼每次都是以年级第一的优异成绩获得老师的表扬,老师也夸赞她教子有方,但谈到时颜的时候,老师又不吭声。
回去后,姜禾绿不忘给时怀见吐槽。
“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差别那么多?
老公,你说我们当时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
这么多年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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