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浅x辛临十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费太大的周折。
从浅闭上眼睛,直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轻微眩晕,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和辛临面对面地正视,对上的双眸漆黑深邃,眼底望不穿似的沉暗。
刚才发生了什么?
从浅脑子有点乱。
她刚刚看到这个男人干了什么?
把人家给绊倒了?
这种小气吧啦毫无肚量胸无大志的事情是辛临做的吗。
她从他怀里出来后,摔在地上的伴舞也刚刚起来,因为心虚一句话都不敢说,灰溜溜地逃跑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从浅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
周围的人都在轻声议论。
没人知道辛临刚才出手有多快,但她们最后能知道的便是这个男人如何将自己的女人在快要落地的时候捞入怀中,稳稳托住。
从浅发呆发得正出神,耳边响起男人淡漠的声线:“你还看什么。”
那个伴舞已经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与其担心人家有没有事,还不如担心自己。
她现在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了吗。
不对……
她已经决定要离婚了,这算哪门子坏事,就算她上天,他也管不着吧?
辛临像个拎顽皮孩子回家的家长,准时地把从浅拎回去教育,而在众人面前继续保持低调的作风,这件事以及从浅今天的穿着,不允许出现在纸质或者网络任何报道上。
所以除了几个参加舞会的碎嘴婆娘议论外,没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回去路上……
“浅浅。”
对于从浅,辛临始终都是这般温淡的脾气,“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逮你了。”
副驾驶座上的从浅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什么,最后一次?
那你下次不逮我了?”
“你是听不懂,还是。”
他不动声色,“想让我用另一种方式让你听懂?”
从浅用自己不太灵活但勉强够用的脑瓜仔仔细细地想了想,她可能误解他话里的意思了,但我们语言博大精深,按照她这么理解也没太大问题。
可他刚才那般威胁她就是人品败坏道德问题了。
最气的是她还怕他这个威胁。
从浅别别扭扭地,很敷衍地说:“我们离婚了,你管得着吗?”
“我没签字。”
“那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从浅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心里却半点底气都没有。
法院起诉离婚的是需要理由的。
她起诉他什么?
离婚理由是什么。
没有家暴,也没有纠纷,顶多就是冷暴力。
“起诉我什么?”
辛临问道。
就算对法律不了解也知道从浅就算去法院起诉,也没有半点卵用。
但她嘴上还是不依不饶,“起诉你离婚啊,你对我不好。”
“哪里不好?”
“你……”从浅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他有对她不好的地方。
除了喜欢她和陪她,其他时候都是有求必应。
最后,想了很久的从浅小声地扯了个理由,“你家暴我。”
“家暴?”
“上次,被你,弄疼,了。”
“……”
“抱歉。”
沉默了会,辛临回,“我以为你不疼。”
“什么叫你以为?”
“你叫得挺舒服,所以我以为。”
他语气不变,“你比我还享受。”
“……”
如果他不是在开车,而是做任何一件事情的话。
从浅可以拾掇身边随便一样东西,哪怕是地上的灰尘,通通的,一个都不剩的,毫无保留地砸他身上。
偏偏他看起来正经严肃,没有半点对她开玩笑的意思。
这说明。
他真的是那样以为的:)。
……
从浅瞎折腾过后,辛临回家的次数比往常多很多。
但对她来说仍然不够。
一个男人给0的爱,和给0。
001的爱差不多。
多出来的那一丢丢更像是施舍。
她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白天出去,晚上回家后就瞪掉高跟鞋,洗澡换浴衣,把头发盘起来,一副家居又闲适的样子,在卧室里一边拾掇一边说。
“因为搬东西需要时间,所以我这段时间可能还要先住下来。”
“如果你要是觉得我既然都提离婚还想赖在这里是喜欢你的话,那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我的衣服和化妆品很多,还有乐器书籍,一次性不可能搬完的。”
“还有啊,以后我们分居,你睡床我睡沙发。”
说着,从浅就把自己的小枕头拿到长沙发上,人也顺其自然地躺了上去。
她知道直男是一种难得的神奇动物,但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看着辛临。
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正常男人的话,哪怕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也应该绅士一点,谦让一些,把床让给她。
从浅背对着男人,却用手机照着他的身影,看着他慢慢过来。
有希望了……!他要给她让床了!
“沙发不舒服。”
男人开口。
从浅心里的希望越来越大,表面上继续装一装,“哦,然后呢?”
辛临:“客房有床。”
从浅:“……”
这他妈不是直男。
这是狗吧。
从浅恼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握着手机,倏地转过来,瞪着他:“你是认真的吗?”
辛临:“嗯。”
“谢谢提醒。”
“不用
喜欢她酒窝里有酒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