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几个反应迟钝的保镖才意识到事情的危机性,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放开从浅,她自己先倒了下去。
好像是晕血……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地想道。
但辛临不是这样想的。
他低头看着已经着地的女人以及那几个腰圆膀粗的壮汉,沉默了会,再抬头时眼睛已经布满血光阴鸷。
十秒后……
包厢里混乱成一团,哀嚎声一片。
……
医院。
从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小时后。
以为自己会浑身不舒服,但除了腰酸背痛也没什么太大的症状,她掀开洁白被褥准备走的时候,门开了。
进门的男人看见她着地的双脚以及呆滞的眼眸后,眉头一蹙,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床上一塞,然后掖了掖被子。
从浅:
辛临:“养伤。”
从浅:“我没伤。”
辛临:“有伤。”
他的视线落在她脖子上。
那是那几个壮汉因为手抖而不小心划到的伤,痕迹不大,如果不是他提醒的话,她都忘了自己那里有伤。
知道自己确实带了点小伤之后,从浅老实巴交地往病床上一躺,然后看了看床侧的男人。
他也只是看着。
两人又恢复以前的状态,一句话都没有。
好在有人敲门进来,清脆欢快的声音打断这里的沉静。
“大嫂,你可算是醒了。”
老三推着轮椅进来的时候,从浅原本冷静下来的情绪再一次被燃升,嘴巴不自然地张大,禁不住抬手指向他,“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个啊……说起来太复杂了。”
老三清咳了声,准备长话长说。
辛临:“那就不说。”
老三一噎。
从浅:“你别管他,这人一直都这样,你该说什么说什么,你的腿怎么了?”
老三的腿是五年前就落下的残疾。
是因为什么,他和辛临两人都很清楚。
但是在从浅这里,老三就撑起勉强的笑,用半吊子的口吻,轻松地告诉她,他的腿刚废没多久,是谁弄的呢,除了辛沿还有谁?
辛沿这次绑架的人不止是从浅,还有老三。
绑架他两的目的已经很显然了。
他要辛临愧疚。
他嘴上说的是玩个游戏,让辛临在自己和从浅两人之间做个选择。
实际上。
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并不是他。
而是老三。
如果辛临一枪崩掉老三的话,辛沿的目的就得逞了,他要的就是他的亲大哥后半辈子活在愧疚之中,他要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不好过。
辛临和从浅结婚之前,在音乐节那一次爆炸火灾,辛临把从浅救走的路上,小腿被人打了一枪,开枪的人不是别人,也是辛沿。
辛沿不想他们死,他要的是他们不好活。
“四弟太天真了。”
老三讲到这里,感慨一句,“他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比我们强,总是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结果到最后一无所有。”
从浅抿唇,“那我最后听到的枪声是打在辛沿身上的吗?”
辛临:“嗯。”
男人答得漫不经心,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枪技而感到不可思议和骄傲,好像这似乎只是一件寻常的事情。
但从浅怎么可能把它当成一件普通的事情,她选中的男人果然很厉害,各个方面都a爆了。
按捺住内心激动的事情,从浅惊叹道:“这也太厉害了吧,你能猜到十字架上的人是三弟就算了,怎么也知道屏风后面的人是辛沿?
而且还一枪命中。”
辛临:“还好。”
从浅:“什么叫还好?
这比神枪手都厉害好吗,你还能预测你的子弹离他心脏三厘米的距离,这是怎么做到的?”
“假的。”
“还谦虚呢。”
“没谦虚,就是假的。”
辛临淡淡道,“我唬那几个人而已,你也信?
我开透视了?”
从浅:“……”
从浅难以相信在她昏迷之前听到的话居然是瞎说的。
而且说的有理有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子弹偏离心脏三厘米,唬得那几个壮汉一愣一愣的。
老三轻咳两声,还是给大哥撑场面:“虽然是瞎说的,不过大哥的枪技确实可以,子弹盲狙到辛沿的胳膊。”
辛临:“他和他手下都是菜鸡。”
辛沿不自量力,他手下也一个货色。
连个刀都没拿稳。
导致的结果就是不小心划破从浅的脖子,而从浅因为害怕而引起晕血昏了过去,以至于辛临以为他们对她动手了,既然如此,那几个人就没好果子吃。
“大嫂你肯定不知道我是被那几个壮汉哭爹喊娘的声音吵醒的。”
老三一边回忆一边感慨,“我睁眼的时候,大哥一手一个壮汉掼到墙上,那样子凶狠得像个恶鬼,谁也不敢招惹。”
从浅:“哦……他本来就是鬼。”
老三:“我开玩笑的,大哥哪是鬼啊,他是神。”
“他就是鬼。”
从浅漫不经心朝男人看了眼,“死鬼一个。”
……
从浅大概没想到自己脖子上的这点小伤会让她住三天的院。
在此期间里她知道辛沿元气大伤,辛父已经注意到他的行为,不等辛临提起,他老人家主动控制辛沿的经济大权。
没钱的话,一身的本事也掀不起风浪。
确定以后不会有任何风
喜欢她酒窝里有酒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