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寒风呼啸,夏少羽拽动着马绳原地打转,环视一众无双将士,笑着喊道。
“将士们!这一天!让你们久等了!”
“吾王之志,我心所向!”
无双军的将士们左手握拳,用力拍打着胸口,连声大喝。
“佑我国土,保我边疆!
夏旗所至,誓死相随!”
“哈哈哈哈!”夏少羽放声大笑,英眉竖起。
“本王有六万无双虎士,何惧齐国豺狼之徒!”
就这样,夏少羽被一众将士们迎入了关内。
城府中,曾经那名接任了征南大将军的张达,端坐于首位。
他的桌案前摆放着一碗酒水与将印,此刻正在用白色抹布,擦拭着手中佩剑。
踏踏踏~
夏少羽被众人拥护着走入城府,刚进大厅,便见到了正在擦拭佩剑的张达。
而张达对于夏少羽等人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神色慌乱,端起桌上酒水大饮一口。
噗!张嘴把酒水喷到了剑刃上,使得剑刃闪烁着寒芒。
“呵!怎么着,这是跟本王…玩的哪一出啊?”
夏少羽停下脚步,轻挑嘴角的看着张达。
注:张达属于太子夏舜的旧党,而本人的身份则是,江东一带的贯籍。
“我主已逝,而我又连打败仗,害得大夏丢失三城。
我张达已无颜面…再见江东父老。”
张达的眼中不起波澜,扬手把自己的长发拽到了嘴前,一口紧咬。
夏少羽等人表情微变,看着这一幕无人说话。
“嘿嘿…”张达脸色狰狞的望着众人,将佩剑横在了咽喉上。
太子死了是一个事实,而他,又辜负了太子在世之时的信任。
噗!张达双手拉动剑柄,剑刃瞬间划过他的咽喉,使得他双眸瞪圆。
啪!佩剑掉落在地,而张达因为死死的咬着头发,所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张达丢人已经丢的够多了,不想在临死之前,也要丢人痛嚎。
“当信仰破灭的那一刻,便是放下一切之时!”
夏少羽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到底该不该敬佩,摆手道。
“给他立个碑,将他的尸体…好生安葬吧。”
“诺!”两名无双兵卒走进大厅,把张达的尸体给抬了出去。
随后夏少羽坐上主位,也没有介意脚下的滴滴鲜血,低着头,伸手摸了摸桌案上的将印。
大夏九杰、罗左郎、项毅、李逍遥等人,相继而坐。
“本王在上一次来到居幽关的时候,带的人也是你们。
可这次,却唯独少了一个人,一个让本王痛心疾首的人…”
夏少羽似怀念般的念叨着,因为上一次还有何勇,可这一次,却唯独没有了他。
众人听闻皆是脸色低沉,坐在椅子上紧紧的攥着拳头。
而何鑫,更是忍不住的流下了两行,无声的清泪。
夏少羽吧唧吧唧了嘴,抬头继续道。
“如今尔等的仇人司徒牧哲,正在昆阳城,洗干净了脖子等待着尔等。
尔等!可否能够告诉本王,此战……能胜乎?”
“必胜!”众人被仇恨所染,眼中泛起滔天杀意,齐声低喝。
“此战!”夏少羽微眯眼眸起身,遥望厅外,掷地有声的道。
“本王要直指昆阳城!宁可屠了他满城子民,也不会放过…司徒牧哲!”
司徒牧哲的双手沾染了何勇的鲜血,夏少羽将会视他为一生仇敌,无论他逃到海角天涯,自己也要宰了他。
已慰……何勇的在天之灵!
于夏历十二月十三日。
摄政王夏少羽以大夏九杰为主攻,当天领兵不到五个时辰连破两城,直逼昆阳城下。
与此同时,得知夏少羽与齐国再次交锋,兵围绵川关的楚军撤兵,令大夏解除了危机。
此刻,昆阳城内。
“他终于来了。”
身为齐国的护国将军,司徒牧哲很是苦恼。
夏国与楚国共同夹击齐国,令齐国没有半点缓气之机。
这边还好,毕竟有自己亲自带领奔狼铁骑坐镇,大不了就一直闭城不出,耗费夏国的粮草,让他们强攻。
可另一方与楚国的战场,没有了自己,根本没有人能够挡得住夏侯杰的进攻。
所以!他很愁啊!
愁他齐国没有半点援军,安国内乱,赵国自保,没有一个能帮助他们齐国的。
“禀报将军,夏国来使!”
一名狼骑走进来禀报。
“这个时候派人过来,难不成是来示威的?”
司徒牧哲搓了搓手掌,抚摸一下发冠,让狼骑将夏国派来的使者带过来。
不一会儿后,狼骑把夏国使者罗左郎,带了过来。
“见过齐国护国将军。”
罗左郎身穿儒服,敷衍的拱了拱手,并没有什么尊敬之意。
“我记得你,上次一战,夏军就是由你指挥的。”
司徒牧哲见到罗左郎,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便消失不见。
“怎么?难不成你们的摄政王,是派你过来,投降的?”
毕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所以就算是仇人相见格外眼红,也要忍耐下来。
罗左郎摇晃手中羽扇,毫无紧张神色,轻笑道。
“呵呵,我军有摄政王亲自领军,不到五个时辰,便攻破了你们两城。
恕在下不懂,司徒将军你……到底是何处来的自信?”
“哼!”司徒牧哲冷哼一声,脸色不满道。
“既然不是来投降的,那就有话快说,有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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