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温柔哄道:“我没有怪你,只是看你上车之后都不理我,有些难受。”
骆殊抱了抱他。
抱了还觉得不够,又认真地吻了吻他。温柔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吻,霍忱一只手掐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扣在后脑勺上,安静地吻着。
直到骆殊察觉到身下的动静时,尴尬地看了他一眼。
她今天穿得还是小礼服,就这么坐在他的身上,裙子撩上去一大截,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还疼吗?”霍忱问。
骆殊趁机点了点头,故意装可怜:“疼。”
“带你回家上药。”
“嗯嗯。”
霍忱重新把人抱下来坐好,骆殊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好了,乖乖坐好。”
“忱哥。”
“嗯?”
“你要记住,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也没有觉得麻烦。你要是喜欢的话,那就公开,我都没关系的,但是你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生气,不可以误会我。”
“记住了。”
骆殊这才松开了他。
回到家里,霍忱给她上药的时候,骆殊又解释了一嘴:“之前和我聊天的那个人是公司的合作客户,也没聊什么,就是打了声招呼。”
“嗯。”
“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聊得很开心,就是礼貌而已。”
“嗯。”
“你怎么老是嗯,除了嗯你还会什么!”
“你说呢?”
霍忱上完药,突然往前靠了过来,骆殊被他压在沙发上,兰姨和晶晶识趣地赶紧退下。
骆殊一反常态地没有推开他,反而勾住他的脖子,轻柔的呼吸吹在他的脖颈处,霍忱身子一颤。
霍忱把人抱起,往楼上走去。
骆殊故意在他的耳边嘟囔道——
“忱哥,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忱哥,你心跳好快~要不给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
骆殊越说越欢快,到了房间后,霍忱直接把人丢到了床上,两人一起滚下,大床瞬间凹了下去。
骆殊笑得越发俏皮:“这么不经撩?”
霍忱撂下一句:“待会别哭。”
两个小时后,楼书欲哭无泪。
早知道某人会这么折磨她,她就不这么挑衅了。
骆殊嘤咛道:“可以了,不要了呜呜呜……”
“心跳快吗?”
“不经撩?嗯?”
“需要叫医生吗?”
“……”
骆殊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咬牙道:“你知道你这样的人在小说里被称为什么吗?”
“什么?”男人还在喘着粗气。
骆殊愤愤地说:“狗男人。”
“是吗?”霍忱挑眉道:“那就再狗一点,不然都对不起这个称呼。”
骆殊:“……”
从回家愣生生折腾到大半夜,又叫兰姨起来给她做了点宵夜。
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偏偏霍忱一脸正人君子地坐在那里,骆殊一个人心虚着。
兰姨把饭菜做好后就下去了。
骆殊吃饭的时候,霍忱还在盯着她的脚看,看好一点了没有。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涂了药之后,就好多了。
“你也过来吃一点。”骆殊把人拉过来坐下。
霍忱自己不吃,非要骆殊喂他才吃,两个人磨磨唧唧吃了快一个小时才吃完。
“好了,该上楼睡觉了,快来抱我上去。”
骆殊也不是不能走,就是想折腾一下他。
好在某人心甘情愿地被他折腾。
上楼的时候,骆殊嘀咕道:“其实我今天也有一点不开心。”
“嗯,怎么了?”
“就下午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语气那么淡定,也不说来接我,我还以为你这么快就厌倦我了,然后我就很不开心。”
“因为我也会去,所以没说。”
“我不管,反正你让我不开心了,快点哄我。”
“殊殊。”霍忱停了下来,看着她。
“干嘛?”
“我永远不会厌倦你,会一直一直爱你,直到老去死去。”
骆殊连忙捂住他的嘴,“大晚上的,说这种字干嘛,不吉利。”
看着小孩傲娇的表情,霍忱没忍住亲了亲。
-
翌日,骆殊还在上班,接到了钟茜打来的电话。
“喂,姐,怎么了?”骆殊跑到了茶水间里接听道。
钟茜调侃:“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一如既往的调调,总要噎上两句。
“能,什么时候都能,你这是想我了还是想我了?”跟钟茜认识久了,骆殊也会耍上两句嘴皮子。
“啧,你这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你现在在小忱面前也这样?”
“那肯定没有,这是姐你的专属。”
“得了吧,你少贫,怂就是怂。”
骆殊嘟囔道:“我才不怂呢。”
她现在在霍忱面前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就没有她不敢的事情。
“行了,说正事。我妈这个月生日,说想见见你,你看你要不要跟小忱过来一趟,要是忙的话就算了。”
“不忙。”忙也得推了。
要是别人,骆殊肯定不会应得这么爽快,但是钟茜一家人意义不一样。
因为他们是忱哥的亲人,也是曾经为数不多给予给他温暖的人,所以骆殊表现得格外殷勤。
“行,那你回去跟小忱说说吧,要是都不忙就过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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