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全身汗水的士兵半跪在韩家主将面前:“启禀将军,今早天微微亮时,西凉大军便准备对安定城发起攻击,在卑职出发的时候,西凉部队已然出动。”
韩家铁骑主将皱着眉头问:“他们这一次是佯攻还是总攻?攻击一座城门,还是四座城门一起发起攻击。”
在跟西凉大军的较量之中,他所带领的韩家7万铁骑并没有占据多少上风,他是将周边的其他小城市全部归纳回来了,可是在这些小城市中,依旧有大量的反抗军存在。
之前镇守这些小城市的西凉部队,在大军来临的时候就已经撤退到外边,等大军大部队离开之后,那些西凉本部士兵再次潜入城中。
在城中联系上那些投靠西凉的人在城内发起各种暴动,使得他们虽然将周边的小城市已经拿回来了,但是因为征收粮草以及一些其他原因。
使得这些小城市一直处于不安定的状态,随时会对驻守在城市中的韩家士兵发起攻击。
而且他们运送的粮草在半路上,有时也会遭受到西凉士兵的埋伏,十趟粮食中肯定有两三次被西凉部队抢走。
且很多时候运粮的部队会遭受到袭击,这导致他们的粮草供应有些不及时,而且他们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警戒那些西凉士兵。
在后方不安定的情况下,他无法集结重兵,对围在安定城外的西凉大军发起进攻,很多时候,他手下的部队都处于在西凉斥候的监督之下。
敌人对他们是知己知彼,而他们对西凉那边的部队两眼一黑,他们手下的斥候部队无法靠近到西凉大军周边。
双方的斥候差距实在太大,斥候就相当于大军的眼睛,看得远,看得全,对战场的局势非常有帮助。
“只有南城门的西凉本部士兵集结起来,其他地区的西凉士兵并没有异动。”斥候说道。
韩家主将听着稍微放下了点心,如果西凉大军发起总攻的话,肯定是四座城门一起攻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攻击一座城门。
“继续去探!”韩家主将叮嘱道:“西凉本部大军一旦有什么其他异动,马上将消息给我传过来。”
“是!”
韩家主将不认为西凉大军不会对安定城发起总攻,所以并没有马上带领大军前往支援。
另一边已经杀上城墙的李相,一边继续自己的表演不断击杀那些士兵,一边汇聚浓郁的杀气,他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气势。
因为他不能让躲在暗中的那大宗师高手知道,他的力量正在不断的变强,他要等到自己力量以及精神气达到最鼎盛的时候,再对那躲在暗中的大宗师高手发起攻击。
既然对方已经选择了介入他与凉州三大家族的战争,那么他就已经选择了成为他李相的敌人,成为西凉的敌人。
敌人只有死掉的才是最好,所以他决定要将这躲在暗中的大宗师高手干掉。
要不然一个大宗师高手躲在暗中,随时对你发起猛烈一击,李相倒是不害怕,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军官,大部分都是二流层次。
要是那大宗师高手对他们发起攻击的话,手下的这些战力没有一点反抗之力,他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于哪没有多少强制的规矩上。
谁说大宗师高手不会对宗师以下的普通人出手?
他们出手的时候会让别人看到吗?而且就算你看到了,又能怎样?
他都已经出手杀人了,难道还能够将那已经死去的人复活过来?
只有将一切的危险扼杀于苗头之间,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省下各军将领的安全,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李相一个人,在城墙上就杀出了一片天,城墙上的韩家士兵视死如归,他们不知道眼前这手持方天画戟的人是谁。
但他们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恐怖气息,以及那让他们如同身处在寒冬腊月的感觉,他们的心在告诉他们眼前这个人是多么的恐怖。
可是他们没有撤退的路,站在他们身后的是他们的家园,是他们的亲人,一旦城墙失去,让西凉大军源源不断的杀上城墙。
那么等待城内普通民众以及他们这些士兵的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屠杀,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就接到了西凉王李相手下,极魔军团长罗木将军战死在草原上的消息。
那位将军可是跟着李相南征北战,可是现在是在了草原上,以李相的性格肯定会为那位将军报仇。
他肯定会以屠城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暴虐,到时候,城里的平民以及将士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
只有誓死抵抗才有一线生机!
士兵们前仆后继的冲上来,李相不怕他们冲上来,就怕他们不敢冲,长长的方天画戟在城道上,一挥舞,就将前边的所有人砍死在地。
李相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方天画鸡以前非常沉重,但是现在对他来说很趁手,李相轻轻一挥舞,带给那些士兵的却是沉重的打击。
他的力量跟这些士兵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把李相感受中非常轻的力量,在这些士兵身上却是不可阻挡。。
另一边,陷阵营士兵杀出了一片空旷的地方,下边的士兵快速的攀爬上来,在城墙上陷阵营士兵越来越多。
他们之间互相配合,不断的向其他地方推进,杀出一片更加广阔的空地。
从云梯以及楼梯上城墙的士兵们,比这边要惨烈很多,他们遭受到了城墙上守军士兵的顽强抵抗。
火油,垒石,积木,还有烧的滚烫的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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