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逍遥看着许知陌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实在是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他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反而过来安慰自己。
骤然,季逍遥想到了什么,眼睛猛然变亮了,在眼眶里打转儿的眼泪也收回去了。
“许知陌,你不会死的,我有办法了,等着等着,我不会让你死的。”
许知陌不明所以,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没说话。
“王爷也中了蛊,王府的医师既然能保证王爷活了这么多年、神志也依然清醒,那一定也能救你的,我这就去写信。”
说完也不等许知陌说什么,起身到了房间里的书桌边,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信,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就算王妃看到会担心,他也必须写。
季逍遥奋笔疾书,装进了信封里就派人十万加急的送往江南,那侍卫临走前季逍遥还嘱咐,千万不要路过京城。
“王爷,北狄的杂碎又来了,您……您快去看看吧。”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季逍遥握了握拳,他现在哪儿也不想去。
“你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季逍遥咬了咬牙,总有一天,这些北狄的杂碎,他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道了句派几个机灵的小厮照顾好公子,就又匆匆的出去了。
到了城墙上,季逍遥才发现今日这些人并没有像往日一般攻城,而是在城墙外列队整齐,队伍正中央有一顶看起来就透着古怪氛围的轿子,那轿子不像是天圣的轿子那般四四方方,看起来十分的华美的感觉,而是那种尖顶的轿子,像是战车一般的轿子,对着他们的那一面有一个黑紫色的轿帘,看着更是阴森。
季逍遥皱眉,问秦笙。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秦笙眼睛紧盯着那顶轿子,双目通红,咬牙道,“那是北狄大巫的轿撵。”
“大巫?那是个什么玩意?”
季逍遥这些年也一直关注着北狄的动向,没听说过北狄有什么大巫啊。
秦笙道,“北狄的国师,毒蛊人、活死人大概都是他弄出来的。”
季逍遥这回知道了,两年前寒陵关这边确实传出过消息,说是寒陵关突然多了一位国师,只知道国师黑衣黑纱,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北狄人少,断然不敢侵犯天圣边境,但自从有了这位国师,边境的情况就开始变得扑朔迷离的起来,这些活死人像是蛆虫一般,除不尽。
正在此时,城墙下北狄的大将军看到城楼上那个紫衣的身影,向着轿中报告道,“大巫,墨锦尧出现了。”
“嗯,说吧。”依旧是枯树皮一般的声音,十分的诡异。
那将军答了声是,回过身,一马向前一步,扬声道,”王爷,在下北狄将军,今日前来是为了与两国重修于好!”
城墙上的士兵包括秦笙都怀疑自己幻听了,重修于好?怎么可能?
季逍遥看着那顶轿子,眼中划过一丝的戾气,用着墨锦尧的语气道,“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同本王谈判?”
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客气,两军阵前,季逍遥夹杂着劲气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将军也是气的一个倒仰,道,“墨锦尧,你可不要不识好歹,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天下无敌的王爷呢!现在你身中蛊毒,实力怕是不及当初的五分之一吧,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还有什么狂妄的资格!”
“呵……本王杀你绰绰有余!”季逍遥模仿着墨锦尧的语气冷笑道。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将军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等着本将军身后的铁蹄攻破寒陵关,要么……交出你屋里的白衣公子,本将军或许还会休战!”
这回所有人都开始摸不着头脑了,白衣公子?那不是在说许大公子吗?
秦笙和秦湘看了季逍遥一眼,都没说话,他们要许大公子干什么?许大公子确实是宛如谪仙,可也没这么抢手吧?送出去一个人,两国能停战?开什么玩笑!
季逍遥也气得够呛,感情他们这几日这么不计后果的攻打寒陵关是为了许知陌?季逍遥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要许知陌,第一个反应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
冷笑着扬声道,
“就凭你?想要白衣公子,本王死了!可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了!”
“桀桀桀……”诺大的关外突然传出十分刺耳的笑声,众人不由得被吓的一个哆嗦,看向四周,却没看到人,最后只能将目光锁定在那顶奇怪的轿子上,看来声音只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了。
枯树皮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天圣的王爷果然生的一副傲骨,可惜啊,到底是命不久矣,王爷难道希望在你身死之后,天圣无人再守护,被我北狄南陵几个国家瓜分了吧,我劝王爷还是交出许知陌,不然,后果王爷承受不起。”
这人说了这么多,却不知道站在他对面的人并不是墨锦尧,而且就算是墨锦尧,他宁愿别人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也绝不会答应这种近乎于侮辱尊严的要求,何况,天圣大国,难道还怕了一个小国不成?
“呵呵……藏头藏尾的人,不敢出来见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季逍遥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站在他们天圣的边境外大放厥词,真以为他们天圣没人了吗?
“你竟敢侮辱我朝大巫!你找死!”那大将军一下子就急眼了,他们的大巫尊贵无比,这些凡人怎敢如此对大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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