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表哥坐着去市里的215路汽车上,道路不怎么好,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汽车来回颠簸,把我和大表哥颠簸的有些困了,冬天天黑的早,不一会天就黑了,这时汽车司机一个急刹车,把车上的人都晃了一下,司机骂道:“找死啊?等车不上路边等,站在大马路上等,你嫌命长是吗。”
年轻的女售票员说:“周叔,别骂了,咱们是最后一班车,这天寒地冻的,让她们上来吧。”
那个被叫做周叔的司机开门让人上来。
车一开门上来三个奇怪的人。三个人中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大冬天裹着军大衣,但是能看见军大衣里身穿的是明朝太监的服装。两个男人是架这那个女人上来的,女人身穿是宫女的服装,但是披头散发的,一直垂这头,看不清容貌,两个男人脸色白的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他们一上来,让车上的人都感到有点不安。
售票员问道:“你们是拍戏的吗?,架这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只是说了一句“她喝多了”就完了,三人交给售票员票钱,就坐在了车子的最后面。
三人经过我旁边时,我能感觉到阴气逼人,其中一个男人看了我一眼,让我汗毛竖起来了。这个男人没有黑眼珠,全是白眼仁。
一个老太太时不时地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
我捅了捅身边熟睡的大表哥:“表哥,表哥别睡了,有情况。”
我表哥被我打扰,听到我说有情况一下子醒了,迷迷糊糊的一下子站起来:“哪呢,哪呢,怎么了,什么情况,是不是喇嘛来追我了。”
一车人都奇怪的看着他,表格左右看看清醒过来,还理直气壮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做梦说梦话吗!”
说完坐下问我:“你捅我干吗,吓我一跳,正做梦在西藏逃跑被人追呢。”
“表哥,你先别生气,你往车最后面看,后面坐着三个人有古怪。
表哥回头看了看:“哪有古怪,你是不是逗我玩呢,你当你哥脾气好是吗!”
“表哥你别急啊,刚才他们当中一个人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感觉阴气逼人,他还看了我一眼,他只有白眼仁,没有黑眼珠。”
“不能吧,你是不是这几天休息不好看错了。”
“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吗?”
大表哥挠挠光头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我和大表哥没心思在睡觉了,就盼着快点开到市里。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车子里静悄悄的,这让我的心情更加的烦躁。
我偷偷观察了一下车子里的情况,车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司机,一个年轻的女售票员,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俩人在一起唧唧咋咋的显得很甜蜜,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
不算后面三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一共八个人。不知道一会怎么办才好,只有等待时机看情况了。
又走了一会,快到市里了,年轻的夫妇要求下车,司机打开车门,就在年轻道夫妻下车时,坐我右手不安的老太太突然说话了。
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你个挨千刀道小偷,竟然偷我的钱,这时我退休的生活费你也偷,真实丧尽天良。”
小伙子急了,看周围的人都用怪异道眼光看着他。小伙子年纪轻,正是血气方钢的时候,也顾不得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谁偷你东西了,都这么大年岁了,怎么无赖我呢。
老太太:“谁无赖你了,我钱丢了,车上就你离我最近,不是你是谁。你让大伙评评理。到最后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第一次遇到着种事情,急的满脸通红,有点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
老太太开口又:“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找警察去评评理!你敢嘛?
小伙子急说:“去就去,谁怕谁啊!反正玩没偷就是没偷。去哪我逗不怕。”
老太太对年轻夫妇说:“您二位受累了,能帮我一起去吗,我一个老太太怕和他走,半路上被他跑了。”
年轻夫妇表示同意,老太太回身又对我和大表哥说:“我岁数大了,腿脚不好,您二位身高力壮的,能不能背着我去。”说完话还向我使眼示。双眼向我示意车子后面。
我顿时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她是想救我们一车乘客,那三人上车后,老太太频繁的回头,而且神色凝重。显然她看出来那三人有古怪,所以才想处这个爪小偷的办法。
老太太只能尽力把我们都带下车,司机和售票员不可能别带下车,他们和车是一个整体,直邮到终点站才可以,所以老太太无能为力。
我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但是我要和大表哥走了,司机和售票员肯定凶多吉少,出家人讲究的是外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既然让我遇上,我就不能不管哀家和售票员。
我起身走向老太太轻声说:“大妈你带他们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哥俩能自己照顾自己。谢谢你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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