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你老是跟我干的第一个员工,那是什么概念,就是我公司元老级的人物,我苏志军对你们,一向都会赏罚分明,你可不能因为自己的情感,就拒绝我给的奖励,要不然,这以后大家还不都得说我刻薄,人心散了,这队伍以后可怎么带啊。”
我戏谑的拍着张大奎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
“苏总,行,有您这话,我老张跟您干活也带劲。”
张大奎的声音显得无比激动。
“行了,都是自家人,再说那些假惺惺表忠心的话可就不好了。”
我对他摇了摇手指,让他不用去再说那些恭维的话,吩咐那些水鬼把船下的两尊镇河神兽一起拖回去。
我们的这艘船,载重量足有十吨,排水量也在5000以上,加上河水的浮力,将那两尊镇河神兽拖回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那些鬼得到了奖励,干活格外卖力,按照我的吩咐,把两尊镇河石兽在船场的门前摆放好,忙到天快亮的时候,这才让司徒静把张大奎送回家,然后一起回了出租屋。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睡地上,她睡在床上,这一晚上的辛劳,已经让我彻底耗尽了浑身的精力,完全没有办法再去胡思乱想。
因为这些天太过疲惫,我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等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司徒静早已离开,只是在桌子上给我留了一张字条,告诉我她去了船场。
我打车去了船场,发现张大奎居然已经开在船场里开始了工作,和司徒静在一起,不断的摆弄着手头大堆的图纸和写着字的纸。
见我进来,张大奎连忙把那一堆写着字的纸都给了我,说是要把那船从头到尾整修一遍,并且征求我的意见。
我在船舶厂干了两年,虽然对于船舶技术还算精通,可是这些天,我实在是累坏了,索性就把所有船只整修的事情都交给张大奎去做,这些天难得没什么事情要下水,我自然要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
张大奎的确是个专家,在得到我的授意后,很快就行动了起来,又是去买零件,又是找维护公司,不过三天的时间,那艘破败不堪的船就彻底变了样,看上去就和新船没有任何差别。
不止如此,张大奎还特意为船重新配了发动机和油缸,并且加了另外一组油缸当做备用,他告诉我,有备用的油缸,就算是我们一口气开出省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的话,问题也就来了,我虽然这些天挣了些钱,可是,大部分都留给了我爸妈,我手里只有四十万可以支配,而且为了买那四头新的镇河兽还花掉了小二十万,剩下的二十万,也都在张大奎对船只的改造下花了个干净。
看着存款已经不到五位数的银行卡,我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不管是那两只紫壳蚌,还是沉在水潭里的龙骨珠,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我不想贱卖,而且如果真的出了手,说不定会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到时候反倒给自己惹祸上身。
捧着金饭碗,还要去要饭,通常都是用来说那些明明有钱却还要装穷的家伙,可是,我现在却无比悲催的发现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船场建在无数人垂涎不已的腾龙地上,又有着两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可是却还要继续为了钱的事情发愁。
所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度下水,去弄些价格还算在市场承受范围内的东西回来,才能够解决自己当前的危机。
我不是一个做事犹豫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下水点金,立刻就把司徒静和张大奎找来,告诉他们我要尽快下水,很可能当晚就要出发,让他们都做好准备。
司徒静直接告诉我,说她坐船时间长了会晕水,不可能陪我一起下水,所以很担心我的安全,让我必须找到一个能够帮我把烛的人才行。
虽然也下水点过几次金,可是,那几次都是玉凤替我把烛的,如今玉凤因为司徒静的事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能够为我把烛的人,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不过,我现在缺钱缺的紧,自然不可能等到有合适把烛人再去下水点金了,所以就很干脆的吩咐让张大奎把船准备好,我一入夜就会出发。
“你要去什么地方。”
司徒静让张大奎先下去准备,满脸严肃的问道。
“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太顺了,正所谓物极必反,我为你推算过,最近你很可能有血光之灾,如果应对不好,很可能连命都要搭上。”
我拿出黄亮给我的水图,用铅笔把自己准备走的路线画了出来,虽然有了铁壳子王八,可是,这船说到底也不过只能进入水深不超过三十米的水道,远不能进入运河的腹心地带。
更何况,黄亮在上面标注的相当明白,那些真正运河的腹心地带,都是临江七门的地盘,我现在除了船上的那群水鬼,手里没有任何的势力,远不足以同那些家伙争锋。
不过,现在有了铁壳子王八,我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能够在岸边打野,捡些从深水区冲出来的残羹冷炙,而是可以进入水深在十五六米左右的地方,即便再深些,到了二十甚至三十米,也可以通过船上的排水和抽沙泵,把水底的沙子抽进料仓,大大降低了点金的困难。
因为没有把烛人,我自然不敢去水深超过二十米的水域,虽然在普通人看来,十五米与二十米,不过只有五米的差异而已,可是,对于我这种懂得《二十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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