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深晚点了点头。
尘埃落定,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空气依旧清新,星空还是那么灿烂。
梁深晚用手指戳了戳周湳浦被她咬破的嘴唇,问:“疼吗?”
周湳浦眨了一下眼睛,合眼的时候睫毛投下长长的影子,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说:“疼。”
“那我要怎么补偿?”
周湳浦勾起嘴角一笑又将她抱进怀里:“乖乖跟着我就行了。”
梁深晚脸一红,接不下去话。
沙尘暴一过,沙丘改变了模样,周湳浦虽然可以凭着北极星的方向走出沙漠,但他回头看了看已经精疲力竭的梁深晚,最后还是决定今晚就在沙漠里凑合一晚。
风沙吹过后,沙漠里出现了很多之前被埋藏在黄沙之下的东西。大块破损的帐篷,赶路时遗留下来的雨伞,以及长短粗细不一样的树枝。
周湳浦将它们悉数拾捡起来,到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开始搭建晚上要住的地方。
把雨伞的布和金属支架拆开,金属支架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形状,他又把那块破旧的帐篷布搭到用伞架做的帐篷支撑上。伞布也没有浪费,盖在了帐篷破洞的地方。
做完这些,他回头见梁深晚正在将他捡来的树枝堆到一起,还找了两块石头相互摩擦着。
他心头一软,笑着问:“你是准备钻木取火吗?”
梁深晚头也不抬:“这分明是用打火石取火。”
“那你是不是得确定它们本身是打火石才行。”
“什么意思?”直觉告诉她,她做了愚蠢的事。
周湳浦拿走她手上的石头,不忍心打击她,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给她说:“用这个吧,方便点。”
梁深晚恨恨地握住打火机,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地上:“你还说你没有什么气要解,这明摆着是在嘲笑我是不是?”
周湳浦由着她闹,也不还手:“我嘲笑你,有什么好处?我俩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才不是蚂蚱,蚂蚱能长这么漂亮?”
“是不是因为没有镜子,你才敢这么说的?”
梁深晚将散在脸前的头发撩到耳后,不高兴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很丑?”
周湳浦趁机坐了起来:“你漂亮过吗?”
“我华城城花的称号,你当是白来的?”
“谁评的?”
“前年,有个百城之花的活动,我,就是你眼前的这个姑娘,因为德智体美劳综合实力爆表,成了华城的城花。”
“哈哈哈哈哈……”周湳浦笑到不行,“你确定不是梁浅初给你走的后门吗?”
“你什么意思?”
周湳浦不说话,让她自己想。
他们高二的时候,华高也进行过一次校花评选。
梁深晚一开始是不打算参加,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件事。直到前十名佳丽出炉,她才知道凌安知背着她偷偷将她的生活照给贴到了学校的论坛里,还冲出重围进了前十。
不知道的时候她也许什么都不会做,但既然人已经进了前十,她心想那是个可以在周湳浦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于是让当时担任学校学生会主席的梁浅初跟活动举办人打了招呼,内定了她当校花。
回忆起当年的黑历史,梁深晚老脸一红,周湳浦见状二话不说凑上去亲了她一口:“在我这儿,你是火花。”
“你什么意思?”梁深晚以为他还在嘲笑他。
他却非常严肃地说:“能给我光亮,让我在暗无天日的时光中活下去的唯一。”
梁深晚一阵眩晕,周湳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从她手中将火机拿走蹲在树枝面前三下五除二就把火给生了起来。
已经降温的沙地,这堆火来得很是及时。
周湳浦冲她招了招手。梁深晚刚一走近,他就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暖暖地耳语着:“还冷吗?”
梁深晚摇头,她不再不作为,她扭了身体跨坐在他大腿上:“当年,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周湳浦看着她的眼睛,在深夜里直接又简单地看着她。他说:“我找了。”
“我怎么不知道?”
“你若是知道了,就会回来吗?”
“那还得你给我解释一下,当年你是喜欢上她了对不对?”
“没有。”
梁深晚眼睛发亮:“这么说,你这么多年一直为我守身如玉?”
“没有。”
“跟其女人有过?”
“嗯。”
梁深晚心里暗沉了一下,抓着他衣服的手有些发抖。其实她不该如此,毕竟当初说分手的人是她,分手了人家想做什么自然不关她的事。何况他们都分开了近十年,人家是仪表堂堂的正常男人,犯不着守着她这棵不知所终的树清修。
可懂得了道理,并不见得就能好过,毕竟道理是别人的道理,人生却是自己的人生。
“怎么,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大家都是成年人,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是开心就好,你说是不是?”
周湳浦脸一黑:“开心就好?”
“对啊,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谁还会把纯情当饭吃不成,当然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周湳浦狠捏了一把她的腰,充满不悦:“看来这么多年,你积攒的经验很丰富啊。”
“跟你一比,我还差得远,以后一定多些实践,保证下
喜欢我无法学会与你告别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