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吃。”左引一步跨上车将手里啃了一半的酱牛肉扔到窗外。
宋西西检查完追踪器,眉头一抬:“我说左副队,你有的吃就别挑了,周老大现在指不定还在什么地方受罪呢!”
“受罪?”左引显然不赞同这个说法,“我倒是想跟他换换。”
于丁宝嗤嗤一笑:“现在说这个晚了吧,谁让你当年那么早结婚。”
左引检查好车子,眉毛一拧:“梁深晚那辆车找到了吗?”
宋西西在追踪器上滑了两下,表情严肃下来:“已经快出省了,从方向看是要回华城,要不要截下来?”
左引大怒:“交给其他人吧,我们不管了。”
于丁宝问:“上面的意思是让我们继续观察梁深晚。”
“梁深晚就交给周队,查一下交易双方有没有新的动向。”左引扭头叮嘱宋西西。
宋西西调了频道,摇摇头:“基本上没有动静,但信息显示交易还在继续。”
“继续盯着。”左引命令。
“我们现在去跟周队会合吗?”于丁宝问。
左引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吐气:“听他的指令,我们仨暂时先不动。”
宋西西点开了梁深晚和周湳浦现在的位置,在沙漠边缘,距离县城三十公里。
梁深晚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周湳浦正蹲在昨晚烧的火堆边用沙埋了那些痕迹。
听到身后有动静,他扭头看了一眼。梁深晚瞅见他刚毅的目光和结实有力的身躯,心头涌上一股暖意。目及四方,现在在她身边的是早上刚刚升起的太阳和触手可及的他。
她觉得自己这一刻幸福无比,于是向他走去。
周湳浦心一软,丢下手上用来埋火堆的工具单手揽着她,腾出的另一只手指了指县城的方向说:“从这里到县城还有三十公里,如果能遇到交通工具的话大概个把小时就能到。”
“如果没有呢?”
“步行的话,半天也差不多。”他看了看一脸憔悴的梁深晚,“当然,我指的是正常情况下。”
他说得不错,梁深晚的体能比不上他,除开他们男女有别,更重要的是梁深晚这两天几乎没吃到什么东西。
要是放在以前她一定会有千百个理由赖着不动,但现在,仿佛每前进一步都有了充足的动力,即便浑身乏力,她也充满信心。
两人把帐篷和火堆处理干净之后便上了路,经过了一片胡杨林,周湳浦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他们要抓捕的那帮人,按理说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但为了以防万外小心。
途中,遇到了两个赶骆驼的人,这边还没开口,对方就问他们要不要坐。
“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走出去了吧?”梁深晚问。
周湳浦本来不太敢冒这个险,但看梁深晚已经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再想到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他也有自信可以保护好她,就同意了下来。
和赶骆驼的讲好了条件,他就扶着她上了骆驼,为了防止意外,他坐到了她的背后。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一直没敢告诉你的。”
“嗯。”周湳浦将双手从她腰部穿过去护着她,“你说。”
“就是我来支教的真正原因。”
周湳浦双手突然紧握,手臂上的青筋明显,有种隐隐不好的预感:“是什么?”
他那个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梁深晚就在这个时候跟他承认,她是来完成那起走私交易的,他该怎么办,是将她就地抓捕了还是放她离开。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
“也不许再不要我。”
他有些急:“不会,你说。”
“就是,洛长白,你还记得吗?”
周湳浦在脑袋里搜索关于这个人的信息,确实没什么印象了,但还有个模糊的影子。
“高中的时候,他喜欢你,和你家有生意来往的那白痴?”
“人家才不是白痴,上个月燕大博士毕业呢。”
“他那种成绩还能博士毕业,不会是买的文凭吧!”周湳浦这么说不是带有个人主观偏见,洛长白高中的成绩确实是差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不过你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
“我本来,是要跟他订婚的……”
“你说什么?”周湳浦手上的力气突然变大,这比证实她是走私参与者更让他火大。
“你别激动啊。”梁深晚拍了拍他的手,“我和他之间没有感情你知道的,订婚只是为了两家在生意合作上有更好的往来,我不会跟他结婚的。”
“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了呀。”
“那……”
稳稳前进的骆驼突然变得有些不对劲儿,周湳浦还没来得及作反应,就见那两个赶骆驼的人冲骆驼做了一个手势,骆驼收到指令,一个大颠将背上的人给甩了出去。
周湳浦在责怪自己大意的同时一把将梁深晚抱在怀里。
两人被骆驼甩出去后周湳浦背部着地,重重地摔在沙地上,梁深晚却被他保护得很好。
“阿湳,你没事吧?”梁深晚准备起身准备去扶他。
但为时已晚,两只骆驼用超出梁深晚可以接受速度朝他们赶来,不分深浅地往他们身上踩。
周湳浦比较灵活,抱着梁深晚不断地往前面滚,而那两只受到特殊指令的骆驼像是发狂了一般疯狂地向两人发起连环的进攻,根本就不给他们起身的机会。
“阿深,我数三下,你用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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