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丹花喝了两口豆浆:“我去看看晚晚。”
“算了,以后嫁到洛家,自然有人替你管教她。”
“她那个脾气,长白哪里管得住她。”
“那也是他们的事。”他说着招呼了司机过来,“送我去趟工厂。”
胡丹花放下手中的油条:“今天还去工厂干什么?”
“晚晚那个高中同学不是要咱们捐赠一批抗生素嘛,上面批复了,我去看看。”
“药品捐赠的过程很繁琐吧?”胡丹花起身帮梁家呈穿外套。
梁家呈点了点头:“过程繁琐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怕中间出什么岔子。往后这种事情能推就推了,我宁愿多捐点钱。”
胡丹花嘟囔着:“这点小事也用得着让你这么上心?”
梁家呈将大衣从沙发上捡起,心里也有些不悦,但语气依旧平和:“我们梁氏制药比不得以前了,能多做点公益增加下曝光度是好事。”
胡丹花头也不抬,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梁家呈说:“这种公益怎么可能会有曝光。”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拒绝。”
胡丹花喝了最后一口豆浆:“我喜不喜欢,你不都得做嘛。”
“你……”
“算了,快去吧,别耽误时间,早点回来,订婚宴那里还需要再去走一遍。”
梁家呈动了动嘴角,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一丝眼神交流。好像是约定俗成的一样,夫妻之间的感情会随着年岁增加慢慢归于平静,到了最后已无任何激荡而言,仿佛多说一句话就会多出更多的嫌隙。
胡丹花从昨天早上就没有看到两个孩子,梁浅初去接韩影也不至于接了两天还不回来,他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流连的人。
梁深晚就更可疑了,平时除了晚上回来睡觉,其他时间是绝对不可能乖乖待在家里,休息?与她一贯作风相差太大。
这场婚姻,与多数豪门联姻的性质一样,打着为了孩子幸福着想的旗号,实则是为了巩固或者扩充商业版图。
所谓的门当户对,大概是父母在操纵这场婚姻背后为了能够让自己安心从而给出的最佳理由吧。
胡丹花一改往日作风,拿了梁深晚房间的备用钥匙悄悄上楼。
门被打开的时候,梁浅初坐在梁深晚卧室外面的小厅地板上,嘴里叼着油条,手上拿着手机,“开心消消乐”的游戏界面发出了“unbelievable”的声音。
“妈?!”
他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这个家里的家长,不是一般暴发户式的有钱人,他们受过高等教育,他们知书达理,他们高贵优雅,他们懂得尊重,因此享受着被尊重。
他们绝对不会擅自闯进子女或者其他任何人的房间。
“晚晚呢?”胡丹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平静,尽管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震惊和愤怒。
梁深晚这个时候已经赶到星城和支教团队会合了。
和其他人的轻装上阵比较起来,她带的行李,有点过。
知道的是她要去支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度假。
支教团队里的成员大多是刚毕业,或者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穿着一般比较朴素,也基本都是素颜。像梁深晚这样衣着奢侈华丽、浓妆艳抹的人,站在他们中间,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梁小姐是吧?”有个瘦高的男孩子走过来,“你好,我是这次支教活动的负责人吕品。”
“你好,我想问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火车两个小时候后开动,凌小姐已经帮您把票买好了,在此之前……”
“等等,火车?”
“是的,我们支教的经费有限,只能坐火车。”
“怎么不早说?这样吧,咱们改飞机,我请大家。”她说着便拿出手机准备联系人。
吕品赶忙拦住:“梁小姐,我知道您可能不差这几个钱,但我们是去支教不是去旅游。所以,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那您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梁深晚立马把拨出去的号挂断,露齿一笑:“不会,完全不会。火车也挺好的,一路上还能看风景。”
“还有就是,在我们去火车站之前,我希望您能把您的行李再精简一下,除了必要的东西,其他的最好不要带。”
梁深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和两个旅行袋,说实话如果不是她一个人能力有限,这点行李根本就不够。光这一季的各大品牌新款就装不下,更何况还有她的生活必需品。
这已经是她精简后的结果了,不能再少。
“小哥哥,”她双手抱拳,“行李我自己拿,绝对不麻烦你们。”
“梁小姐,这不是谁拿的问题,而是我们支教休息的那个地方,空间有限,如果每个人都拿这么多行李的话,只怕最后大家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梁小姐忍受不了的话,现在回去……”
“好,没问题。不就是精简行李嘛,你说能带啥我就带啥。”现在你们是爷你们说了算。
“这种繁琐的衣物,我建议……”
“这是香奈儿最新……”她顿了顿,“好,去掉。”
“像这种包的话,在那种地方……”
“爱马仕的这种包其实……”她抿了抿嘴,“行,不要。”
“还有这种鞋子,”他瞅了瞅她半行李箱的高跟鞋,“你就没有带那种运动鞋?”
“运动鞋都是给小姑娘穿的,我们……”她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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