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能够下定决心的话，哪里还需要问他？
“刚刚在御书房的门口，公主殿下说了一句话，君没有错，君即便是做错了，也是臣子的错。”
“君错了，也是对了。”
陈公公淡淡地开口重复了顾惜时说过的话。
“公主殿下，不觉得你做错了。”
“你说，这是皇姐说的？”
顾昀阳连忙抬头看着陈公公，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询问。
难不成，皇姐没有生气？
不对呀，要是没有生气的话，为什么会一定要去边疆。
皇姐明知道那里现在是最危险的地方。
“老奴只是让公主别与你置气，结果公主殿下就对老奴说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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