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酌冲她笑了下:“我又不是小孩,还能认不得医务室么?”
周厌语心想也是。
然而当她真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走时,谢酌转头就随手掰扯了一下自己的食指,错位的关节很快回归原位。
刚才为了能更逼真地演戏,他还特地折了一下自己的食指,没想到最后竟一点用都没派上。
周厌语敲门进了办公室,姜正尧找她的确是关心她的成绩,安慰她不要泄气,人不可能总在前进,偶尔也要停下休息休息。
周厌语淡定地接受教导。
中年男人讲起大道理来,热情居然不亚于跳广场舞的老太太,周厌语听得脑仁都隐隐嗡嗡响,终于,姜正尧打住这个话题。
她松了口气。
“除了这件事,其实我找你,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姜正尧双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手下是一本语文书,他眉毛很浓,像烧焦的木头,横在眼睛上方。脸颊两边堆着中年男人通有的肥肉,倒并不显得油腻,反而透露出一股和蔼慈祥。
周厌语疑惑地看着他。
焦木似的眉毛慢慢挤到一块儿,姜正尧皱着眉毛,神色郑重。
“周厌语同学,请你和老师说实话,你和谢酌同学,当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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