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哪一位的药罐里有鬼针草或者鸭拓草吗?”众医生摇头让巴尔卡十分失望,他们甚至有些人根本没听过这种只生长在草原和山地中的植物。
“罗德拉啊罗德拉。。。你怎么就这个时候。。。”面对着没有解药、伤势严重的罗德拉,巴尔卡这次算是彻底失望了,要知道,库劳这几十年来的经济,都是因为罗德拉而迅速的发展起来的,而如今,这位暴脾气的领主就要这么狼狈的离世了。巴尔卡不禁在现场黯然神伤,他一癫一崴的走出了房门,他在门外思考着,坐在地上,听着房间内罗德拉发出最后的挣扎、呼喊,巴尔卡闭紧了眼睛,他不忍去听到自己的好友遭受着如此的磨难,他为此感到羞耻、愤怒,耻于自己的无能,怒于自己的无能。
巴尔卡想到原先的计划未能顺利实施,便十分的气愤、着急。
随后,随着房间内的一阵骚动,罗德拉的遗体随后也被抬了出来,巴尔卡不忍,转过身去,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其实,此次巴尔卡来到库劳,是想借罗德拉的军队,挺近雪山深处,寻找二十年前就一直在深山隐世的“修道祭司”。
而这修道祭司,并不是人类。
而另一边,哈劳斯在巴尔卡到达德赫瑞姆之前,就已经接到了哈伦哥斯于德赫瑞姆送出的紧急通报,并从中得知了德赫瑞姆的危机处境,在第二天的黎明未至,便已备齐人马,准备披挂出征。
“诸位将士!”哈劳斯在出城之前,站在中央营地大声宣告。
“我们此次出征,将要面对的不只是天气恶劣、罗多克山蛮潜伏的威胁。”哈劳斯顿了顿,接着说:“我们这次的在去支援德赫瑞姆的路上将要面对的,是我们从来没有面对过的怪物!它们生命力顽强!它们破坏力巨大!你们的盔甲在它们的利爪下只是如同草纸!”
一时间,军内一阵窃语。
“可是!”哈劳斯摆了摆手势,示意诸位安静。“可是!哈伦哥斯伯爵已经在德赫瑞姆城驻扎!罗格斯伯爵也已在德赫瑞姆城驻扎!面对野外庞大的敌人!他们没有畏惧!仍然在保卫着我们的山河!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拯救这两位人民爱戴的伯爵?!更何况,斯瓦迪亚一日无哈伦哥斯,帕拉汶便日日都如头悬利剑,而我,内心也将会惶恐不安!所以各位,这次的支援出征,我们必须要不畏惧!不怯懦!我们的先祖,就是靠着智慧与勇敢,一步步的打下了天下!”
一时间,军内又开始热情高涨。
“为了斯瓦迪亚王国的山河!”,“斯瓦迪亚万岁!”。
“将士们!听伍长指令!出发!”。
这天的帕拉汶,没有了往日的大量军队的军训声,显得极其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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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还是畏惧了,巴尔卡”。
维基亚域内的一座雪山上,巴尔卡在千般万般阻挠的风雪下,终于登上了一座避世雪山的山腰。
在山腰的一座山洞内,住着一批当年经历了“北教内战”后仓皇而逃被终身软禁的祭司们,他们是弱势的,却又是最智慧的一派。
“我。。。。我是罪人,诸位祭司,请将我降临、赎罪。”巴尔卡鞠躬,站在风雪灌积的门口,久久不敢入门。
“你不是神,巴尔卡,你从来都不是,你只是有了些许凡心罢了。”其中一位祭司放下了手头正在祭祀用的蜡烛,转身走向门口,扶起巴尔卡,请他进来。
“我,我从来没想到春潮的来临会这么快,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我甚至还用了那些愚蠢的药物妄想抵抗她的产物,我,罪孽啊。”巴尔卡跪倒在圣父石像前,使劲的握紧手掌,不停地在自我忏悔与祈祷。
“巴尔卡,这不怪你,相比之下,我们才更像懦夫,你看,我们为了躲避这场灾难,早了这么多年躲进这该死的终年积雪的地方,求天不得,叫地不应,我们,比你,更加罪孽。”那位祭司摘下了巴尔卡的风帽,他望着巴尔卡低下的眼眸,从他眼里,祭司读出了恐惧、与心虚。
“伊诺祭司,我想以后就一直地躲在此处,我不想,再也不想去面对人世的苦痛与疫难了,我请求您,我,终有一死,但绝不能这么惨痛的死去,春潮,春潮,春潮太可怕了。”巴尔卡脸色苍白、两眼无神,与往日的镇定与智慧形成了深刻的对比。
“巴尔卡,我们早就料到你会来我们这,你看,你的祈祷室,我们已经为你铭上了名字,你可以一直在这里,直到外面的荒芜散去。”祭司用安抚的语气对巴尔卡说道,他抚着巴尔卡的背部,过了一会,等巴尔卡的情绪稳定了,便转身去天女石像下祈祷了。
从此,我巴尔卡无欲无求。
从此,我巴尔卡不再做任何人的救世主,我就是我自己,我畏惧了、我想逃避。
“哈伦哥斯,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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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赫瑞姆城内,一时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城墙上,士兵匆忙的搬运着器具、物资,城内,军营的调遣步伐声、城内百姓的惊慌尖叫声,交杂相错,场面十分震撼。
“罗格斯、穆萨,你们二人与众军长守住城墙四周,负责军队火力调遣,我负责正门抵抗,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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