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道的一声嘶吼,吓得我们赶紧冲进了房间。
今天晚上很闷热,室内空调吹出来的都是不凉的风。屋子里的灯光很亮,可刚打开房门,不知道为什么,这房间里面的灯却莫名其妙的很昏暗,只见陈长风趴在床边,一只手抓着床沿,另外一只手这抓着那只大花猫,身子一动不动,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冲进来。
白无道似乎看起来没事,那刚刚的嘶吼声是怎么回事?
“情况不对!”陈长风冷哼一声,似乎是看情况不对,着急的跑过去拉了一下白无道。
结果白无道一下子就从床上摔了下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抓着一把白色的粉末,好像是骨粉。
这么一甩,白色粉末全部都飞溅了出来,整个屋子都变得灰蒙蒙的,有一部分还飞溅到我们几个人身上。
钱青午和管家不知道这些白色粉末是什么,也不在意,都跑过去看白无道的情况了,就我一个人被这人骨粉末弄得心里发毛。
不过见白无道出事,我还是强忍着不适,也跑到了白无道的身旁。
白无道已经昏迷了过去,我们几个人也顾不上别的了,一起把他从房间里抬了出去。
陈长风这次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一直看着白无道,看来虽然平时他对这个中年师弟态度不好,但是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临出房门的时候,我眼睛一瞥,看到屋里飞溅的粉末附着在了床上,床单上出现了很多黑色的痕迹,一道一道的,看起来像是有人用炭笔在床单上疯狂的乱画了一通。
只不过在黑色的痕迹下面,隐隐的有些红,就像之前在坟地钱我看见的那些变黑的粉末。
鬼使神差的,我往那床铺上看了下,一眼就看见了床边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骨头的图案,只不过此时那个图案正散发着绿色的荧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刺眼。
而且这骨头图案似乎有些奇怪,看起来不像是正常的骨头。在绿光的映照下,反倒像是一张反向的人脸,头向下,下巴朝上,面容扭曲的可怕,两只眼睛几乎竖了起来,而下面的一张嘴却在诡异的微笑着!
这个莹绿色的人脸无比诡异,看到之后,我的眼睛便无法从上面移开了。
尽管我脑子里还清醒的知道,自己要马上离开这里,但两只脚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动,甚至,脑子里面的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
那个绿色的人脸,在我看来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我忽然意识到,这张人脸似乎有点熟悉,而且是很熟悉。
不是钱道仁是谁!
可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已经完全模糊了,身体发凉,浑身打起摆子来。就在我快昏过去的时候,胸口的位置忽然传来一股极寒的冰冷,让我精神陡然一震,从那股莫名其妙的迷茫中挣脱了出来。
正好这个时候陈长风也叫了我一声,问我为什么还不出去。
我赶紧转身,一步跨到门外,还特意把门给紧紧关上了。
那个绿色的人脸让我极为恐怖,最诡异的是,他好像就是钱道仁。钱道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他没有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吗?
钱道仁的脸现在已经有了一种魔力,似乎能摄人心魂。幸好刚刚只有我看到了,如果钱青午和管家他们看到的话,估计也会出事。
白无道的昏倒,十有八九肯定也是因为这张人脸。还有之前钱青午被剃阴头的事情,肯定也跟这张人脸有关。
可钱道仁为什么要给钱青午剃阴头呢?
我还是有点想不通,现在白无道不知道什么情况,等事情办好了我再问陈长风吧。
等全部的人撤到客厅之后,白无道还是处于昏迷当中,陈长风掏出一枚黑色的丹药给白无道喂下,之后便缓缓的把他放在了沙发上。
钱青午也没辙了,决定要打120,先把白无道送到医院。
陈长风不同意,开口说道:“不用,他不会有事的,就算是有事,也不能去医院。”
钱青午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对陈长风这话表示不理解,反驳说道:“有事不去医院的话,会出人命的。说起来这事也会跟我脱不了干系。他虽然本事大,但处在昏迷当中,无法自救,不送到医院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能治?”
陈长风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在这里治不好,但我把他带回去能治好。”
陈长风说的话不容再反驳,最后钱青午考虑到我们三不是一般人,就找了辆车子,让司机送我们到想去的地方。
临走之前,陈长风让我留了个电话给钱家,说再出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虽然奇怪,为什么他不留自己的电话,但是还是将电话写在了客厅茶几的一个小本上。
坐到车上之后,陈长风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似乎是个女人,陈长风叫她芸儿,还说你大哥出事了,让来祖屋山口接他。
山口是哪儿?难道是灵异局所在地?
我往车窗外看去,赫然竟发现车子已经开到一片山区了,外面崇山峻岭,车子一直在悬崖旁边的一条盘山公路上行进,往下一看,尼玛竟然是奔腾的一条河。
“我们去哪儿?”我有点懵,问陈长风道。
“回局里的祖屋。”陈长风还是冷冷的说道。
“这,你们局在山沟里啊。”我一脸诧异的问道。
陈长风没有说话,估计是不想跟我解释。我尴尬无比,想起如果白无道没有受伤的话就好了,他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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