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连连点头,“你别说话了老板。”
单羲衍被徐特助一路送到医院,医生看了眼他术后的刀口,不解道:“不是恢复的挺好吗,怎么突然崩开了?”
“做剧烈运动了?”
单羲衍沉了口气,忍下疼痛,皱紧眉心回道:“算吧。”
“不能二次缝合,只能帮你处理一下伤口,靠养,等它愈合。”医生嘱咐他说:“虽然是建议运动,但没让你剧烈运动啊,才做了手术,得小心点。”
“知道了。”
徐特助对医生说:“麻烦医生帮忙处理一下我老板后背上的伤……”
医生往下拉了下单羲衍解开扣子的衬衫,看到有三条伤痕,很接近,但不重合。
“哟,这就是你说的剧烈运动?”医生伸出手故意在单羲衍有伤痕的地方摁了摁,“跑去跟人打架吗?”
单羲衍的后背瞬间绷紧僵直,他“嘶”了声,没说话。
医生叹了口气,说:“你可真能耐,你是我从医多年见到的第一个在术后七天就打架把刀口崩开的。”
“虽然是个小手术你们年轻人也好恢复,但也禁不住你这样折腾啊。”
医生一边给单羲衍抹药一边感慨。
过了会儿,伤口都被处理好,单羲衍正打算穿上衣服离开,医生就叫住他:“哪儿去啊,住院手续还没办呢!”
单羲衍蹙眉,“又要住院?”
“本来是可以不住了的。”医生好笑地对站在单羲衍旁边的徐特助说:“去帮他办手续吧。”
然后才又对单羲衍说:“观察几天,如果有愈合的现象,就说明没大问题,可以回家养。”
单羲衍:“……”
不得已又躺回了医院的病床。
而去帮单羲衍办手续的徐特助刚把手续办好,就接到了来自辛素娴的电话。
“伯母。”徐特助喊了辛素娴一声。
辛素娴的声音温柔,“小徐,你开车把阿衍接走了?”
徐特助应道:“嗯,对。”
“你们在公司?”辛素娴刚问出口,医院的广播就突然响了起来:“沈丽红女士,沈丽红女士请到医院的护士台拿您掉落的身份证……”
辛素娴:“医院?你们去医院做什么了?”
徐特助懊恼地咬了下嘴唇,又怕单羲衍不想让辛素娴知道太多,于是只囫囵地笼统道:“老板的刀口崩开渗血了,所以来医院看看,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辛素娴急忙说:“房间号。”
徐特助立刻就告诉了辛素娴。
……
苏莺一下午都在和其他的成员一起排舞录视频,根本不知道苏宏远和单羲衍见面的事情。
傍晚结束了编舞的工作后,苏莺把直播的东西放在了舞蹈室,锁好门离开。
手里拿着棉手套没有戴,苏莺一只手揣进兜里,结果这一揣兜却摸到了一个东西。
苏莺不明所以地把这个东西捏出来,发现是一条手链,很精致的双环手链。
她停下脚步,拧起眉来,完全不知道是谁把这条手链塞进她的衣服兜里的。
而且,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啊?
苏莺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这件衣服昨天才穿,不过由于她在室内会脱下来,出门穿上后也会戴上棉手套,根本不会揣兜,所以一直没发现。
难道是……父亲吗?
父亲昨天在看了母亲后在去学校之前给她买的,趁她不注意放在了她的衣兜里?
苏莺摊平掌心,拍了一张手链的照片给苏宏远发了过去。
【95:爸,这个是你买给我的吗?】
苏宏远很快就回了过来:【不是啊。】
不是父亲。
苏莺在短暂地开心过后又陷入了迷茫。
昨天……昨天……
昨天她在后台呆的时间长,而且上台的时候是把衣服放在了后台的。
后台有……池洛。
苏莺想不出别人会偷偷送她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池洛悄悄放进她的口袋里的。
苏莺没有着急把照片发给池洛印证她的猜想。
如果真的是他,这种事还是得当面说清楚,也好把东西还回去。
苏莺收好这条手链,先回了家。
她拎着她给苏宏远买的东西到家的时候,苏宏远已经把排骨做好了,不仅有红烧排骨,还有一道排骨汤。
房间里香气四溢,苏莺将东西放到旁边,走到餐桌前弯腰闻了闻香气扑鼻的菜和汤,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苏宏远端着一盘素菜从厨房走过来,苏莺站直身子,浅笑唤他:“爸。”
她把给苏宏远买的东西拿过来,有点讨巧地对苏宏远说:“爸,我给你买了酒,今晚陪你喝两杯?”
苏宏远斜了苏莺一眼,“你还想喝酒?”
苏莺连忙说:“你喝,你喝,我以水代酒陪你喝。”
然后她又从袋子里掏出一副纯棉的灰色手套来递给苏宏远,“这个给你,戴着暖和。”
苏宏远把手放在围裙上蹭了蹭,才从女儿的手里接过这双手套来。
他嘴角翘起来,却说:“给我买这种东西干嘛,我又不娇气,皮糙肉厚的,不怕冻。”
“和那没关系,”苏莺拉开椅子让苏宏远坐下来,懂事地说:“这么冷的天儿,该防寒还是要好好防护的,出门就戴上。”
苏宏远爱不释手地摸着苏莺给他买的手套,嘴角就没再落下去过。
苏莺给苏宏远斟上白酒,亲自端给他,有点乖巧地讨好道:“爸,你不生我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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