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尽管内心充满了对黄元韬的恼怒，但看到黄元韬在气罩内面带惊恐和威胁地大喊大叫，吴戈还是有些好奇。
“你不敢杀我的，你不敢杀人。”
吴戈把气罩顶上开了一个口子，黄元韬的声音飘了出来。
那声音活像溺水者在高喊：“我有一根稻草、有一根稻草。”
吴戈眉头跳动了几下。
“我为什么不敢杀你？”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虚心求教的意味，因为黄元韬的话的确让他感到非常困惑。
“你跟一般的修行者不一样。”黄元韬喊叫道，“你是修仙的。杀了人你就成不了仙了。”
“哦。”
吴戈抬头望着屋顶，同时挠挠下巴——这话的确有理，而且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非常善意的提醒。
“可是，我已经杀过人了。”吴戈很和气地解释道。“你不是对我很了解吗？那你应该知道的，上回那个任务……对，8a046。”
“那不一样。”黄元韬叫道。
“梆。”
吴戈在黄元韬头顶重重地敲了一记，跟敲bō_bō似的。
“谁告诉你杀人就不能成仙？”他边敲边喝道，“谁告诉你杀你跟杀别人不一样？谁告诉你我就打算成仙？”
“谁不想成仙？不想成仙你修什么？”
黄元韬在气罩内艰难地叫道。气罩挤得太紧，他只有头部能小范围活动一下，连喘气都显得很困难。
“你放心，我没那么大的志向。”吴戈继续敲。
“再说了，不杀你我还不能伤你？废掉你总不成问题。”
黄元韬打了个哆嗦。
“你敢！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
他声嘶力竭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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