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女士病了。
不是很严重,手臂骨裂,打个石膏回家养一养就好了。
老沈说,今天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起来的时候身上没事,就手动不了了。
还是沈晏清告诉谢景的,谢景正忙着把他从花鸟市场拉回来的一大车绿萝给摆上。
他俩毕业的第三年,就在京市全款买了一套房,去年交房,现在装修已经快到尾声了,需要点绿色植物散散味。
两人一商量,正好趁这个时间回阳城看看老沈他们俩。沈晏清手上的一个融资项目已经到了尾声,最近也不忙,谢景向研究院请了假,就和沈晏清买票回了阳城。
虽然是工作日,天气又热,但是阳城高铁站的人依旧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谢景?”
谢景刚出站,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回头扫了一圈,后面除了匆匆的人来人往,没看到熟人。
“谢景!”
没走两步,又听到有人叫他,这会声音清晰了,就在不远处。
谢景一回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稍显熟悉的身影。
关博。
谢景高三那年离家,到现在满打满算已经快十年了,方婉舟没有再来骚扰他,连关博也随之消失了,除了每个月,他给谢景的那张银行卡上的金额都要固定增长。
这笔钱谢景上大学之后就没用过了。
京大给他的奖学金,已经足够谢景上好几次大学了。
后来谢景毕业,被研究院高薪招揽,每个月都会固定往这张卡里存一笔钱,等以后有机会了一次性还给关博,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了。
谢景和关博也有快十年没见面了。
关博没怎么变,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西装长裤,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牵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散着头发,齐刘海,下面是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精致又可爱。
就这么一会,关博已经走过来了:“小景,真的是你。好多年不见了,差点认不出来了。”
谢景礼貌回道:“关叔叔,好久不见。”
女孩眉开眼笑,扯了扯关博的胳膊,问道:“爸爸,你认识这位哥哥?”
刚和关博说完话,女孩扭头看向谢景和沈晏清,眼中亮晶晶的,脸上飘起了一朵粉云。
小女孩的通病,看到帅哥就犯花痴。
女孩就是关欣,谢景当时离家的时候关欣只有三岁,还不是记事的年纪,谢景就是在那个时候退场的。
关欣已经不记得他了。
当时那个刚到谢景膝盖高的小萝卜头,现在已经长到他腰这么高了。
关博有点尴尬,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层复杂的关系:“是你谢景哥哥,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出去读书了。”
关欣歪着脑袋,有点不太明白,但还是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好。”
“你好,”谢景笑了笑,扫了一圈,他俩站这里都有一会儿了,还是没看到第三个人过来,“就你们俩?”
关博点头:“我和小欣刚从安城回来。”
谢景:“方婉舟呢?”
关博大方道:“离婚了,好多年了。”
碍于关欣在场,关博没讲的太详细:“当年你说的对,就你高考的那年,我没次回家,关欣都要哭,没过多久,我们就离婚了,现在关欣也这么大了。”
谢景猜的没错,方婉舟放弃谢景之后,就把目标转移到了关博和关欣身上。关博发现的早,回家一注意到关欣不对,当断则断,和方婉舟离了婚。
中间还不到一年。
谢景既然在这里遇到了关博,也想把另外一件事办了:“你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她的户口迁出了吗?”
关博道:“迁出了,她又结婚了,之后就没有联系了,不过你的户口她没迁走,现在还在我家,你要想迁走,随时联系我。”
方婉舟真的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开了就把这些人划到了亲缘关系之外,寻觅下一个目标了。
很快就和这边的人失去了联系。
这倒是便宜了谢景,他刚好准备把户口迁到京市,另立户头。
上次回来房产证还没办下来,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了。
朝关博道了谢,又和关欣打过招呼,约了有机会下次再见面。谢景和沈晏清一起出了车站,回去看老沈他们。
现在天气热,老沈和吴女士和往常一样跑到了老家避暑,就昨天到城里溜达了一圈打了个石膏,连夜又跑回去了。
沈晏清他们两个回来没和老沈和吴女士说,他俩在城里打了辆车,坐到村口下车,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村里。
到地方的时候下午五点多,太阳渐渐有下垂的趋势,池塘边杨树的阴影被拉的老长。
他家的小楼边的小路上停着一个轮椅,背对着谢景和沈晏清,轮椅上面露着一颗灰白的脑袋,盘着一个小发髻。
轮椅的脚边,有几只还没长成的小公鸡低着头觅食。
谢景和沈晏清对视一眼,心里一紧,不是说只摔到了胳膊吗,怎么还做上了轮椅。
难道是老沈怕他们担心,故意谎报军情。
下一秒,轮椅猛地往前一冲。
几只小公鸡受到了惊讶,扑腾着翅膀,“咯咯咯”地飞走了。
实力演绎了什么叫zuò_jī飞狗跳。
吴女士哈哈大笑,谢景和沈晏清在十米开外听得一清二楚。
吴女士吓完鸡,开开心心地把轮椅掉头,一抬眼就看到沈晏清和谢景走过来了,震惊道:“你们俩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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