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梅说是这么说,可箫宝山是儿子,叶小娴是儿媳,对待儿子,那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跟儿媳妇说话那就得客气了。
也是箫宝山去了码头,李红梅才找到机会跟叶小娴聊的。
“叶子,你跟宝山……最近挺好的哦。”李红梅试探地问。
叶小娴怔了怔,再道:“也还好吧,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可我见你们都住一块了啊。”李红梅问。
“夫妻嘛,本来就是应该住一块的。”叶小娴一边切菜一边道。
“哎呀,你说你们要是能生个大胖小子,那就好了。”李红梅又呵呵地道:“那样一来,我不就可以抱孙了吗?你说是不是?”
说到抱孙,叶小娴还不知道上次那么搞,会不会怀孕。
在客栈的那天晚上,箫宝山可是折磨得她够呛。
万一真的怀孕了,要生孩子,那这饭馆怎么办?谁来炒菜啊?孕妇最好是少接触油烟,否则会影响肚子里面的胎儿。
听说避孕的有效期是72个小时,她现在已经过了最佳时期了。
那……堕胎?
这也太残忍了吧?
“叶子,你这是怎么了?”李红梅问:“怎么一愣一愣的?你不想给宝山生娃啊?”
“娘,生娃这事急不得,您想想,要是生了娃,那饭馆谁打理啊?我们还没有存够足够多的钱,娃生下来会受苦的。”
李红梅笑道:“哪有这种说法?不管生多少个娃,都是多一双筷子的事,一转眼就长大了,将来多一个人干活,那不是又能挣一份口粮吗?”
“……”叶小娴头一回觉得现代和古代的思想差异太大。
不过仔细想想,李红梅说得也不错,在这个时代,生个娃没有现代那么复杂,又要考虑什么学区房,什么兴趣班,什么辅导班,愁死个人。
然而,她还是不愿意早早生娃,她想,若是这一次没怀上,那下回得做好措施才行。
叶小娴在忐忑与紧张中过了半个月,直到好朋友又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
叶小娴的饭馆生意越来越好,年后,她又招了好几个伙计,而阿五、阿六和阿仙,都被她培养成了暂时可以替代她的大厨。
只不过,阿五阿六和阿仙都是依葫芦画瓢,叶小娴告诉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至于食物和味道的原理等,他们是不懂的。
等于说,他们做的菜只有形,没有灵魂。
可应付饭馆的客人,却是足够的。
客人越来越多,饭馆里面招呼不过来,李红梅提议多加几套桌椅,可是被叶小娴否定了。
“不用加桌椅吗?”李红梅问。
叶小娴笑道:“娘,桌子就不用加了,但椅子可以,不过不是加在里面,而是加在外面,让客人排队的时候坐。”
“排队?”李红梅惊讶起来:“咱们是饭馆,可不是那些小摊贩,你让客人排队,客人能愿意吗?”
“那没办法啊,里面就这么几张桌子,他们要是想吃,那就必须要排队啊,可能他们一开始会有意见,那就要娘您好好地招待,过一阵子,他们适应了咱们饭馆的规矩,就会乖乖排队了。”
叶小娴毕竟是在现代的饮食行业从业多年的,怎么会不懂饭馆里面的弯弯道道。
越是多人排队,越是让人觉得你这家餐厅的饭菜好吃,因为大众的好奇心,他们就更加愿意过来尝试了。
叶小娴又做了一些牌子,用来排号。
果然,一开始这些人来排队的时候,还骂骂咧咧,后来看到排队就有免费的酸梅汤,还有叶小娴亲自做的爆米花,他们就不吵了。
虽然酸梅汤是免费喝的,但没有人会贪酸梅汤,毕竟他们来这里是吃饭的,要是为了贪那酸梅汤和爆米花,那就吃不下饭了。
渐渐地,食客适应了饭馆的规矩,也就不再吵了。
而叶小娴呢,现在也不怎么亲自炒菜了,她主要是指导阿五阿六和阿仙他们炒菜,她在一旁看看。
……
叶小娴的饭馆生意越好,就越惹来同行嫉妒。
这县城原本有三家大酒楼,比如“君来”酒楼,可以住宿,也可以吃饭,“香邻”酒楼,性质跟君来差不多。还有一家聚福酒庄,主打吃饭喝酒。
“君来”酒楼的掌柜叫戴元飞,“香邻”酒楼的掌柜是女的,人称香姐;聚福酒庄是家族生意,由家族大掌柜掌管,人称林大爷。
其中,香姐对叶小娴最为不满。
她家的酒楼与“箫家美食”在同一条街上,自从叶小娴获了奖,挂上获奖牌匾,又推出什么排队的套路后,“香邻”酒楼的生意就明显萧条了。
幸好“箫家美食”没有住宿生意,要是推出住宿了,那她的酒楼生意就更惨淡了。
香姐三十岁左右,白白胖胖,时不时从“箫家美食”路口经过,每回见到饭馆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她就不由地怒火中烧。
哼,一群乡巴佬,竟然敢跟她抢生意!
香姐知道,不能再让“箫家美食”这样发展壮大下去了,她必须采取一些措施,否则她那店只会越来越没有生意。
香姐首先去找“君来”客栈的戴元飞。
戴元飞是青和县出了名的“咸湿”佬,就是色、鬼的意思,喜欢玩弄人、妻,觉得人、妻才有味道,不是人、妻他还不要。
他们客栈原本有一个账房先生,戴元飞见账房先生的妻子生得好看,就去逗人家,那妻子禁不住诱惑,竟然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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