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那段日子,那几个公子约箫宝成出来就约得频繁了。
不仅去红袖坊,还去了京城其他一些地方玩。
一开始,他们都没有让箫宝成花钱,直到八月底的一次,箫宝成从小红的安乐窝里醒来,老鸨过来找箫宝成结账,说是一共二两银子。
箫宝成突然吓得全身的神经都清醒了!
二百两银子?
“怎、怎么会找我要钱呢?往、往常不都是其他几个公子请客的吗?”箫宝成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老鸨不禁笑起来:“请客?不是啊,那几个公子是我们这里的熟客了,什么时候有请客的习惯了?他们是轮流付账,每回轮一个人,今天轮到你了。”
箫宝成吓得腿都软了。
“那、那他们人呢?”他问。
以前没有说要让他付钱的,他们一定是误会了。
“已经走啦,他们交待了,今天轮到你付账了。”
箫宝成顿时觉得全身冰冷。
二百两?
这红袖坊简直是销金窟啊!
“我没有这么多钱!”箫宝成道。
“你现在没有没关系,可以先赊账,等你回家了再拿过来就好了。”老鸨笑道:“你是箫将军家的人,总不会二百两都拿不出来吧,我可听说了,现在箫将军是朝上的红人,给他送东西的人多着呢,还有一些皇上赏赐的东西,一辈子都花不玩哩。”
“……”箫宝成是瘫软着腿走出的红袖坊。
他一直想不明白,怎么就让他给钱了呢?
这一定是有误会。
箫宝成不想回家,想去找那几个公子。
可是,那几个公子住的是高门大院,现在他们又回家了,他一个个找的话,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这段时间混久了,他大概知道他们的生活规律,昨晚他们已经玩了,今天白天肯定是回家睡觉,到晚上再出来。
于是,他便回了家。
回到面馆,见到正在忙碌的父亲,还有在后厨忙碌的母亲,他有一瞬间的后悔,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好玩。
可是,再想到人家公子哥们随随便便玩一次就是二百两银子,再想到自家人,辛辛苦苦一个月才赚得三十两银子,他便觉得这世道不公。
箫铁树见箫宝成回来了,便问了他一句:“你怎么又一整晚不回来,成天这样下去,你就成了只知道玩的人了?”
箫宝成不理他,还摆摆手道:“爹,我困了,先去睡一会儿。”
“你……”
……
箫宝成一直睡到天黑。
天一黑,他就去找那几个公子哥。
他们今天晚上不会再去红袖坊,而是去江边的船上喝酒。
果然,到了江边,他便看到了那几个公子们包下来的豪船,他在岸上喊了一声,有个公子出来看到他,便招他上船来了。
箫宝成到了船上,只见里面一片狼藉,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女子们不但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拴着链子。桌面散着零碎的银子,几个公子们的衣衫也不整。
这是……箫宝成没有见过的场面。
他突然有一点想吐。
他进来后,公子们也不理他,而是各自玩各自的。
他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问了其中一个公子:“陈公子,昨天晚上我们在红袖坊玩,那账……怎么算我头上了呢?”
那公子正跟一个姑娘玩着呢,见箫宝成这么问,他不禁道:“不算你头上,那算我头上?大家都是轮流付钱的,凭什么你就不能付啊。”
“可是,以前没有说要我给啊。”
“这种事还要说?天底下难道还有白玩的?你是不是没钱?没钱找你家将军哥哥去啊。”那公子说完,便继续去跟姑娘玩了。
箫宝成顿时如坐针毡。
再看看现在船上的场面,所有人都没有人样,每个人都像是牲畜一样,玩着牛羊马和狗才玩的游戏,他的胸口便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他担心自己来这么一趟,最后又要让他付钱,便赶紧下船回家了。
……
箫宝成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红袖坊。
夜晚的红袖坊金碧辉煌,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门口揽客,这些姑娘跟小红不是一个档次,小红要比他们漂亮得多,而且小红也不需要出来接客,点她的人大把。
箫宝成在门口纠结,他很喜欢小红,想见一见她,但是又舍不得花钱。
昨天已经欠了二百两了,今晚若是再去,那就不知道要花多少了。
然而,恰好这时负责小红的那个老鸨出来了,老鸨见到箫宝成,便扭着腰笑呵呵地过来跟他打招呼:“哟,将军家的小弟弟来了呢,咦,今天怎么一个人来?是来给送钱的?还是来找小红的?”
谁不知道箫宝成喜欢小红呢。
箫宝成明明身上没有钱,却道:“我……找小红。”
“行,”老鸨转身叫住了另外一个姑娘:“小花,你带将军弟弟去找小红吧。”
那个叫小花的小姑娘走过来,再将箫宝成领了进去,然后道:“箫公子,你今天来得不是很凑巧,小红现在有客人,你得等一等。”
箫宝成道:“没事,就等一会儿吧。”
小花就给他安排一个座,再端来了一盘花生,一小碟凉菜,一壶小酒。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小花才过来叫箫宝成。
箫宝成吃饱喝足,胆子也大了,到了小红房中,见小红略有疲惫,不像平常那么有精神。
男人都是重节操的,箫宝成知道小红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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