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门口遇到了叶小娴。
这夫妻俩都十分默契地没有选择坐马车或得轿子,都是走路回来的。
迎着雪,二人越走越近。
箫宝山身上挂了一层薄薄的雪,叶小娴同样如此。
箫宝山不由地将叶小娴拉进屋里,再责怪她道:“怎么出去也不坐轿子,也不撑伞?”
叶小娴就问:“你不也一样吗?”
“你怎么能跟我比?我是大老爷们。”箫宝山正要训斥小白,但是被叶小娴拦着了。
“宝山,也不怪他们,是我让他们不要准备轿子的,我今天不过是去了一趟衙门,那里离家又不远,何必费时间让他们回去?”
箫宝山不禁把她冻得通红的小手握在怀里:“你呀,总是让人这么不省心。”
“这就不省心了?”叶小娴娇嗔地道:“又不是什么大小姐,这么一点雪,冷不着我。”
箫宝山道:“听我的,下回若是下雪,就不要出去了。”
“好好好,听你的行了吧?”
夫妇二人牵着手进屋,屋子里面,冬冬和小夏正等着他们回来,见他们手牵着手回来,两个孩子不由地高兴起来。
“爹娘回来喽。”
“可以开饭啦。”
“爹娘今天晚上还玩游戏吗?冬冬也要参加。”
“那小夏也要参加。”
箫宝山不明所以:“游戏?”
叶小娴不禁笑了笑:“吃完饭再告诉你。”
说完,再对孩子们道:“想玩游戏也可以,得先把饭吃完。”
……
是夜,一家四口窝在叶小娴的屋里“玩游戏”。
也就是掰手腕。
虽然两个孩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反正游戏一玩开,他们就乐疯了,一会儿挑战爹爹,一会儿挑战娘亲,要么就是兄妹俩单挑。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可屋里面却暖洋洋的,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把屋顶的雪都震下来了。
一转眼就到大年三十了。
叶小娴几乎不记得自己在这个朝代过了多少个大年三十了,可是能好好过年的,就只有这一年。
漠北过年也要剪窗花,贴窗纸,还要起早将屋顶和院子、门前的雪清理掉。
当然,年货也要备一些。
由于漠北比较穷,街上的年货寥寥无几,以前在清和县还能买到瓜子蜜饯什么的,这边只有一些坚果,卖得还特别贵。
但叶小娴还是买了一些,为了孩子高兴。
这边的肉也稀缺,叶小娴心想,等过了年了,还要建议这边的村民把鸡鸭猪都养起来,这样经济才能发展起来,不然光靠种田也是不行的。
备好年货,叶小娴和孩子们在院子里面帮忙铲雪。
虽然有下人,可有些事情,叶小娴还是想让孩子们亲力亲为,否则就会容易养成懒惰的个性。
她也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现代一些富人,从小都让孩子去锻炼,去劳动的原因,劳动最能锻炼人的品性了。
反倒是一些穷人家,养出了不少穷人家的富二代来。
铲雪的时候,箫宝山也回来了,他今天去军营那边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异常就回来了。
孩子们见爹爹回来了,都乐了,东东想堆雪人,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跟箫宝山堆过雪人。
小夏也要加入进来。
叶小娴见状,连忙进去给他们找了手套出来,这是她让府里的嬷嬷缝的,孩子们贪玩,看到下雪就想玩雪人,可是玩雪多了,就容易把手冻伤。
这手套她也有,箫宝山也有。
一家人就在院子里面堆起了雪人。
现在的雪人不像西方那种,肚子大大,鼻子长长的,他们现在堆的雪人,都是古人的审美,不是招财童子就是玉女,堆好了之后还要给他们穿衣服。
孩子们第一次和箫宝山玩雪,越玩越有劲,堆完两个雪人后,大半天就过了。
堆完了雪人,他们又要起了雪仗。
前面好不容易打扫好的院子,现在又砸得到处都是雪。
叶小娴差一点想生气,后来又忍住了。
爱玩是孩子们的天性,若是这天性处处都被压抑住了,那孩子们哪里还有快乐可言。
她也庆幸现在是古代,他们已经混到了衣食无忧的地步,孩子们不用太努力,也能过好这一生。
所以,他们想玩就玩吧。
叶小娴也加了进去,她和冬冬一头,箫宝山和小夏一头,看谁被砸得多。
……
是夜,外面零星响起了鞭炮声。
叶小娴与箫宝山躺在一会儿,她不禁叹了一口气:“漠北的年,过得真寂寞啊,这边连鞭炮都少有,老百姓吃不起肉,怎么会放鞭炮呢?”
箫宝山抚着她的小脸,再道:“只是暂时的,明天一过,老百姓们把地种起来了,六畜养起来了,到时候县城就热闹了,我这边呢,会尽量维护好漠北的安定,让老百姓们安心过日子。”
“嗯!”叶小娴点了点头:“我也会协助你们,我别的不会,但是在生产方面,还是懂一些的,等过完年,我再跟姚县丞商量一番,看看具体要怎么实施。”
“这个可以。”箫宝山把她搂在怀里,再拍着她的背:“我家夫人就是厉害。”
“少嘴贫啦。”叶小娴道。
“真心的。”箫宝山确实一副诚恳的样子。
叶小娴知道他的个性,也就不说了,而是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开始知道你要来漠北,我还有一点不情愿,但是现在看来,在这边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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