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盏抓起一把雪就朝他俩背上砸:“善待俘虏懂不懂啊?你俩回来,珍惜我们给你们垫底的机会行不行?放我们出去,回头还是战友啊……这冰天雪地的海拔又高,没有遮蔽,会死人的好不好?”
周尽城和施仰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并没有回头,生存时间到,自然会有人来接他们。
而周尽城现在心里哪儿还管得了别人,他已经恨不得飞到沈应知面前了。
经过了一天的休整,义诊团队的十几个人基本上已经适应青孟山的海拔和天气。
只是要他们立即开始工作,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有点吃不消。
叶南肆只好带着两个男生先去几个村子探路,了解一下基本情况,秦厘闲不住,身体素质又好,就跟着一起去了。
沈应知缩着身体躲在帐篷里看资料,天暗下来的时候,她伸手去拿手电,忽然指尖就碰到了一个凉软的东西。
抬头,眼前一黑就被人给圈进了怀里,接着帐篷被拉了起来,逼仄空间里气息纠缠。
他身上还带着寒气结冰后的冷硬,隔着厚厚的衣服也掩藏不住心脏有力的跳动。他低下头,冰凉的嘴唇贴着她的脸亲了亲。
“媳妇儿,”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摸这儿,我的心都要炸了。”
被这么直接定义着,沈应知的小心脏都炸成了烟花,强行压抑着起伏的情绪,装作惊讶的样子问:“怎么搞的啊?”
周尽城又亲了一下她的脸,带着诱导和诱惑的声音,低低地说:“想你想的。”
“哎,”她继续装,用很无奈的语气说,“我真是害人不浅啊。”
周尽城低声笑了笑:“可不是,但只准害我一个。”
“好,只害你一个。”
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着他脖子,发梢的香气在冰冷的空气里撩拨着他本来就不平静的内心。
周尽城下山途中遇见了黄建平,最终还是不得已回了一趟大本营,简单换洗并报告了战绩之后,偷偷溜出来,他的时间有限。
见时机合适,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我的初吻还给你留着呢,你要不要?”
明明紧张纯情得要死,却偏偏要用故作轻佻的语气说出来,沈应知听得浑身一软,接着非常主动地倾身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要。”
说完后,她也没打算看周尽城的反应,再度贴了上去,但因为不得要领,只是轻轻地咬着他。清浅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
周尽城心里高兴,没任何动作,由着她胡来。
感受到对方的不积极,沈应知放开他,问:“怎么了?”
周尽城笑,腾出一只手在她脸上摩挲,语气宠溺:“你怎么比我还猴急?”
也就是帐篷里光线暗,否则周尽城一定能看到沈应知那张脸其实已经红到爆。她强忍着紧张,问:“你不喜欢?”
“喜欢啊,喜欢得要命。”
“那……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明示得不要太简单粗暴,沈应知已经把矜持当成饭吃掉了,周尽城也就没什么好端着的了。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身上带着未散去的雪松味裹在纯雄性的气息中压了过去。
真正占据主导地位后,他慢慢引导着她,一个非常纯情的亲吻由循序渐进慢慢变得炙热火辣起来。
在长达六年的分离中,对彼此的思念和爱恋日益剧增,却无处释放。如今终于碰触到了那个人,就想一直抓在手里不放开。
帐篷里的气氛已经暧昧升温到了一种极限的状态,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方圆十米的山水人事都逐渐遁形。
周尽城吻得有些忘我了,骨节修长的双手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温软细碎的声音中逐渐沉溺,似乎不管怎么索取都觉得不够。
沈应知喜欢他,已经喜欢到了没有底线和原则的地步,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山风擦着帐篷呼啸而去,周尽城怀里的柔软和细腻被他的肆意和疯狂逐一吞噬,她伸手握住他那双已经有温度的手,十指交握,互相贴合。
浓烈变淡,烈火平息,他是花了相当大的精力才说服自己适可而止的,放开时沈应知已经瘫成了一汪水。
“我得回去了。”他还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顺便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沈应知抓着他的衣服没松手,不满意:“你才来了五分钟不到。”
“乖,我搞竞赛呢!”他解释,“本来就只有半个小时,来回路程……下次我跑快点。”
“下次,下次我去找你,那样我们就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听到她这么说,周尽城先是一愣,接着心尖一颤,说什么也不舍得走了。难怪以前人们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玩意儿果然上瘾,而且还无药可医。
周尽城在心里骂了自己是浑蛋之后,狠着心起身,一脚踏进夜色浓稠的风雪里,连头都没敢回。
叶南肆带着秦厘他们回来的时候,沈应知和其他同学已经把晚饭煮好,并烧起了火堆。
雪下得小了,天气预报说明天就能停,太阳大概要出来了。
四个人坐在火堆边,叶南肆喝着热水,秦厘烟一根接着一根抽,其他两个同学一直没开口。
沈应知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头,开口问:“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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