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教主么……”谈起他们教会的总教主时,许浩伦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了一种少见的疑惑中夹杂着为难的神色,他有些语次不清地说道:“该怎么讲呢……他或许是我在教会中,唯一看不透的人。他不像是副教主那样,追求着无限的权利和地位;也不像是朱文轩那样痴迷着科技研究;更不像是‘暮劫’那样追求着挥霍不尽的金钱。从进入教会那天起直到现在已有十来个年头,而我却始终弄不懂他纠结想要的是什么……”
说到这时许浩伦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思索的程度之深竟让他短暂停下了手上制作炸药的工作。片刻后他仿佛终于组织好了语言,于是继续补充道:“而最奇怪的在于,在教会里的这么些年,我好像,从未见他开心过……他似乎从不为自己那一呼百应的权力地位而感到骄傲,相反却好像对这些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排斥。只是他一直把这些深埋在心里无人能窥透,就连深得他宠信能够经常与他接触的我,也只能察觉到那么一丝的不对劲。”说完许浩伦无奈地摊了摊手,轻叹了口气说道:“他的内心就好像有个盒子,把所有的心事和秘密都锁在那个小盒子当中无人知晓,也从来不把盒子的钥匙交给任何人。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听完许浩伦的描述我不禁想起了两个人,第一个是三国时期的曹操,第二个是我们中国伟大的领袖毛泽东——因为他们两人都和许浩伦口中的教主一样,或许称得上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虽然“斯体流灵”教会的教主并没有像曹操那样生在乱世而又平定乱世的功绩,也没有像毛泽东那样推翻封建制度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旷世伟业。但能够在中国这么个立法严明、戒备森严的国家建立并发展起这么个或许算得上上亚洲最大雇佣兵培训组织的“斯体流灵”教会,想必绝对不会是个普通的小角色。虽然许浩伦没有提起因此我也不知晓在教会发展壮大后有没有将基地转移至国外,毕竟就中国这十来年的蓬勃发展而言即使这个教会基地是隐藏在深山老林里也很难相信能够一直不被发现,何况它还不止是一小块地方,而是如许浩伦所说有不少于五个功能不同的训练场,而这必定需要大量的地皮以及建筑设施。
我觉得刚才的问题所能收集到的信息还不够有价值,于是又换了个问题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创立教会之前,是做什么的?”
“这个他并没有亲口说过……不过副教主曾经饮酒后与我们吐露过一些内容。”说着许浩伦将制作好的一枚炸药摆在了地上,随后又继续制作起另一枚炸药。此时地上已经摆放着不下三枚炸药了,但许浩伦认为要一次性彻底炸穿坚硬的石英板最好还是备足足够的火力,毕竟我们很可能没有第二次爆破的机会了。
“教主姓符,至于名什么只有副教主知道,但他一直也只呼教主为老符,所以我们一直也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副教主曾经提起过,他与教主还有少数现存的高层管理人员都是从一个叫冧琥村的小地方走出来的,据说这个村落附近卧居着好几伙土匪,村子时不时便会受到土匪的烧杀抢掠。后来或许实在是忍无可忍,冧琥村的村长便把村里的壮丁集中起来暗地训练培养成了一支自卫队,这便是‘斯体流灵’教会的前身;而那时的村长就是现在的教主。在自卫队当中由一名自幼习武且天资雄厚的中年男人担任总教头,那人也就是现在的副教主,他的名叫赵述冲。”
经许浩伦这么一讲我也察觉到了这两人的差异,正教主一项隐姓埋名,也几乎不和人提过去。而副教主却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能知晓他的名字,在畅饮之后更是大谈自己的过去以此形成对比凸显出自己现在比起过去而言有多了不起。看来他确实是个极度追求名誉、权利和地位的人。
“那你有没有私下问过……”
“嘭!!!!”话还没来得及问完门口的方向却传来一声巨响,我很快意识到巴士底狱的大门被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给轰开了,同时那两股极度压抑的强大气息也更加清晰起来——来者不善。
“苏小姐……”许浩伦虽刻意压低了音量,而还是压抑不住话音中的紧迫感说道:“请尽快……”
苏球大小的能量球,很明显现在的大小还不足以产生毁灭性的爆破——至于要用来炸穿这一层石英板是难以令人放心的。于是苏惠敏点了点头,闭紧双眼皱起了眉头紧握法杖的双手以及身体开始不断地颤抖起来,好像是在超负荷地灌输能量。虽然看她现在的样子异常的痛苦,但现在我们也只能狠心牺牲一下她的舒适来尽可能换取全队活下去的希望。
“老符。”赵述冲提刀指向了巴士底狱一层内部的方向说道:“那几只耗子藏在这一层的深处,大约在那个方向。我已经察觉到他们身上那股弱小的气息了。”然而听赵述冲如此信心满满的断言符教主却依然无动于衷,于是赵述冲便回头望了他一眼,却看到他的眼中再次燃起了深蓝色的火焰。
很快那火焰淡了下来,符教主开始分析道:“‘铁面人’在地下室最深处的位置,现在地下室已经沦陷。虽然不知道他们留在一层有什么企图,或许也只是因为他们还在搜寻‘铁面人’的具体位置。当下最重要的事宜是先将‘铁面人’控制起来,解除威胁后其他的事项可以慢慢进行。”说完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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