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个人,嫌着不够热闹,给她多添了点儿麻烦。
“我还是觉得个人实力比较重要,主题跟布料选择都不成问题,只要不把心思花在其他事情上面,做一个设计师该做的事情,我觉得就是对这个作品还有节目本身的尊重。”
梁婧言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奕忻正低头理着袖扣从化妆间走出来,独采的形式比较随意,有时候是在一个独立的房间,有时候就是在工作区,抓着设计师想点子的时候从旁问一两句。
梁婧言的采访就是后者,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露出温婉的笑容看似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实则在暗讽谁,在场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包括奕忻,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照梁小姐的意思,但凡是有些小手段,都算是对比赛跟节目的不尊重了?”
奕忻的嗓音冷得像是冬日凛风,特别是浓眉下那双深邃的眸,如同利箭一样射过来,令梁婧言觉得宛若被数支箭羽钉在了墙面上一样动弹不得。
他走近,抬手盖住采访工作人员的摄像镜头,俯身凑近梁婧言,压低了声音警告:“再让我知道你在背后耍些下三烂的小手段,别说娱乐圈的边缘你挨不到,设计圈你也别想混了。”
料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拍摄节目成为搭档的这段时间,奕忻给梁婧言的感觉一直都是很绅士也很有礼貌,从来不会发脾气。只是在池亦然的问题上,他总会偏向池亦然,录制节目间隙也会发现他出入池亦然的休息室,或者看着池亦然,这让梁婧言觉得非常不舒服。
可这一次,他毫不掩饰的气愤跟警告令梁婧言觉得很尴尬,特别是旁边还有其他人看着。再傻,都不会觉得他们是在亲密地咬耳朵,奕忻身上所弥漫开来的冷意,是近在咫尺的人都能感受到的。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奕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从原先惊慌失措瞪圆了眼睛到后面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梁婧言也算是一个美女了,露出这模样换作是其他男人,恐怕都会不忍心。
但奕忻不是,他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久,也见过不少女演员,论演技梁婧言这招算是拙劣的,若论心机,她比别人还要缺心眼。
所以,这种楚楚可怜的戏码,他是一点都没有被打动,反之有点反感。
“如果不希望我误会,你最好小心行事。上一次布料事件也好,这一次落井下石也罢,池亦然把你当朋友看待,你在背后插刀,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
“奕忻你别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公众人物,你要对你说出口的话负责任。她不就是一个三流设计师,抄袭、用劣质布料,她在国外做的那些事你不知道不代表没发生过。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优秀。”
梁婧言怒极反斥,音量过大以至于这些话喊出来,很长一段时间四周都陷入了死寂。
她从没有看见过奕忻这样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在场其他人也噤声不语。池亦然那些事情,他们当然知道,可是真是假还未表明,梁婧言此番言论一出,摆明了就是从一开始看池亦然不顺眼。那么,一直以来旁人面前同行之人的惺惺相惜,就成了一出戏。
“原来你对我是这么关注。”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着一声听似随意但又充满冷意的嗓音,池亦然的出现让梁婧言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手肘撞在了墙角,疼得她直皱眉头。
越过无数看热闹的人,忽视无数张表情各异的脸,池亦然信步走到奕忻身旁,站定后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梁婧言。这个前一阵子,时常跟他们一起吃饭的女孩子,这个她曾经教过不少设计方面小技巧的女孩子,现如今已经变得有点不认识了。
难道人都是这样?
总会因为利益,而变得陌生疏远。
“我解释过,那份设计并没有抄袭,业内人只要把两个作品放在一起比较就清楚其中的不同。再说了,我动笔的时间远比那个大学生来得早,若要说抄,恐怕还轮不到我。其次就是劣质布料,当时工作室就出了澄清声明,你是不懂英文呢,还是不识字?”
从前没有出面做解释,是因为那时的精神状态很差,稍微用力过猛的字眼都会令她觉得呼吸像被人扼住了一样。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堂堂正正站在大众面前,镇定自若地解释。池亦然的眼神里,充满着不容置疑的凌厉,微卷的长发搭在肩膀上,衬着巴掌大的脸颊,明明有温柔的线条,却感受不到半点小女人的姿态,反倒是强大的气场,令周围人不自觉觉得矮了一截。
“我十八岁从伦敦中央圣马丁艺术设计学院毕业,进入时尚圈,二十岁获得‘中国十佳时装设计师’的称号,二十一岁的时候,在巴黎高定时装周举办第一场发布秀,二十二岁的时候,再次受法国服装协会邀请,登上高级定制周t台。”
池亦然一步一步走近梁婧言,距离近到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推到她的肩膀。那份气场令梁婧言整个身子都僵住,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二十三岁的时候,参加国际大秀,以古典山水刺绣,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那个所谓的抄袭作品,拿了金奖。二十四岁的时候,获得counciloffanere独家买入,并且获得了deuthebankaward奖。我拥有这些的时候,你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设计师,有些许小设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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