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睁大了眼,半晌后摇摇头:“我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封進放下碗,急匆匆的掏出手机,翻出珍藏的图库给季晚看:“你看我们的结婚照,还有结婚证书。”
季晚无语:“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东西造假多容易,是你自己p的吗?看上去还挺好看。”
“这就是真的!”向来运筹帷幄,在商场上能安静潜伏到最佳时机出手的封進急了眼,“不信、不信你就看看我们的戒指,专门定制,背后还刻着我们的名字——”
“我们的戒指?”季晚伸出手,向封進展示自己空空如也的十指,“我哪里有结婚戒指戴在手上?”
封進回忆起来,季晚的戒指,已经被他扔掉了。
而他自己的那枚,季晚给他戴上的戒指,也同样被他丢弃在那个家的不知哪个角落。
“我们现在就回去!”
季晚看着封進火急火燎地安排事情,伸手在被子底下揉了揉自己饱经摧残的腰臀。
黑化不好,黑化要命,其实封進以前也有好几次黑化的苗头,只不过都被他尽量的扼杀在摇篮里。
这一次没办法扼杀在摇篮,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希望这次被他吓过之后封進能记住,不要随随便便就黑化了。
封進再次安排了直升飞机,在等待飞机的途中,他喂季晚喝完了一碗粥,等飞机一到,立刻抱着行动不便的季晚上了飞机。
飞机上,封進不停的跟季晚说着话,拉着季晚回忆往昔。
季晚将失忆贯彻到底,一问三不知,看封進实在着急,才捂着额头说一句:“好像想起来了一些……”
能想起来就还有救。
封進一阵后怕,握紧季晚的手。
等好不容易回到医院旁边的那套房子,季晚在沙发上坐着,看着在外边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封進,时而趴在床地上,查看床底有没有掉落的戒指。时而蹲在地上,用手电筒查看床缝隙之间有没有戒指卡着,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季晚:“……”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食苦果吗。
封進扔戒指的动作有多靓仔,找戒指的模样就有多狼狈。因果循环,老祖宗留下的智慧果然有道理。
封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卡在床头柜与墙边缝隙里面的季晚的戒指,擦干净了,急匆匆的拿去给季晚看。
封進在季晚身边坐下,把戒指举起让季晚查看:“你看,这戒指的背面,就有我们名字首字母拼在一起,而且尺寸也和你的手指完全合适!”
季晚对这枚戒指的细节自然是了如指掌,他拿起来假装仔细辨认后,又将戒指还给封進:“是吗,fj,这不是你自己名字的拼音吗,你是不是逗我?”
封進:“……”
晴天霹雳,莫过于此。
季晚又说:“你的戒指呢,一起找出来吧。”
戒指是一对的,当然不能只有一个,封進垂头丧气的继续寻找时,带在身上的手机响了。
封進掏出来接起,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小季医生,封总他恢复正常了吗?到时间了,如果还没恢复,记得回来复查。”
封進一愣,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他拿着的是季晚的手机。
两人的手机同款,他没注意,给拿错了。
说的就是关于他的事,封進便顺口说了几句:“谢谢,我是封進,我已经恢复了。”
手机对面的张医生在恭喜过后又说道:“我跟小季医生说,你的病需要一直顺着你的思路走,不能反驳你,否则容易刺激到你,对你造成二次伤害,看来小季医生做得很成功?”
封進抿抿唇,又道了几次谢,挂断电话。
……所以说,季晚之前会配合着他,说是朋友,是因为要照顾他这个病人。
而他把照顾他病情的季晚关起来,整整强迫了七天,在这期间,哪怕季晚被再怎么样对待,也没有试着向他透露过真相阻止他的动作,而是默默一个人扛起了这一切。
……他真不是个东西。
明明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应该把季晚捧在手心,让季晚开开心心。
季晚在沙发上坐了半天,发现找戒指的封進没有了动静,于是站起身走过去。
季晚拍拍封進肩膀:“找不到了?”
封進没说话,季晚察觉不对,转到封進身前低下头去看,发现封進眼眶似乎带着点湿润。
季晚给封進擦擦眼睛:“干什么这副表情,找不到,重新买一对不就好了。”
封進没有让季晚的手撤离,他拉着季晚的手贴在自己眼睛,汲取够了上面的暖意才放开:“不行,要找,婚戒怎么能丢,你回去坐着。”
季晚也不劝,他继续回沙发上趴着,封進寻找了许久,终于从不知道哪个缝隙里扒拉出另一枚婚戒。
封進拿着戒指大步走到季晚身前,将两枚戒指并排在一起:“你看,这就是一对。”
季晚慢悠悠看一眼:“是有点像。”
封進看着季晚,感觉季晚的态度并不太像失忆,而更像其他。
封進慢慢放下戒指:“你讨厌我了吗?”
季晚叹口气。
“季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封進的语气称得上低声下气,他抓紧了季晚的手,“有什么你不喜欢的地方,你说出来,我都会改,别……”
季晚的本意也是让封進不要总有黑化的念头,而不是让封進真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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