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涯瞥了一眼大长老等几人,察觉到了那几人的心绪。他没有解释,因为哪怕是他也在疑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毫无疑问,这里面牵涉很多。尚云殇提前数百年来,解决掉了所有的玄道境强者,让荒域寂灭,并且带走仙静儿,带仙静儿前往到圣剑阁修行。后来仙静儿修行有成,又被安排回来一趟……
这里面,处处透露着诡异。
到底是他的徒弟们在算计他,还是尚云殇?
虽然不知道这份算计是不是恶意的,但是白无涯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真相的感觉。
还有那用血书写的“不!要!醒!来!”这里面又有什么含义呢?
这一切就像是云雾一般,环绕在白无涯的心间,需要他去解开。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么?”
白无涯问道,那几个老者都摇摇头,大长老也从震惊和麻木中缓了过来,摇摇头:“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人有没有说,他在哪儿?”
白无涯问道,手心紧紧的攥着。
“长老,你记不记得,祖先们曾经还给我们留下了一样东西。”
“咦?我记得好像是一封信?”
“我也想起来了,各大种族中,都有一封信流传了下来,从那个时代。”
听得几位长老的交谈,白无涯心头一阵激动,忙问道:“什么信?”
“我去给你找找,那封信不是黑衣人留下的,黑衣人就留下来了一柄剑鞘。那封信是我们上上一代的老祖在陨落之前留下来的。当时老祖曾说,这封信不要打开,要一直等,将来会有人需要这封信的。”
仙之部落的大长老道,大长老慌忙钻入到仙之部落的藏经阁中,在那藏经阁中,大长老翻找出一张揉的有些泛黄的破纸条。
破纸条上寥寥草草的写着一些白无涯看不懂的字迹。一看那封信,白无涯就疑惑了,这上面写的什么鸟语?
“小友可能不懂,我可以为小友解读一番。”
大长老盯着那张小纸条,看了半晌,道:“这里面说,荒域之心,有一口古井。那口古井中有通往九天的路。那口井将会在数百年后打开,将来会有一男一女到来。”
“一男一女,该不会是说这两位吧?”
诸多长老都惊疑,看着白无涯与季青然,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也未免太过凑巧了。
“老祖算到,我们仙之部落,将会诞生一个圣女。那老祖还算到,仙之部落将会凋零……老祖那个时代,是黑衣之人未曾到来之前。每个种族,都有一封传承的信。只不过我们仙家的信是在数千年前就已经写下,而其他的几个部族都是在那黑衣人之后才写下的。”
“这封信,应该不是给你的吧。”
大长老也是有些不确定。
“古井在哪儿?带我去!”
白无涯心头砰砰直跳,推算一下时间,仙之部落倒数第二位老祖所在的年代,应该就是在三四千年前。那个时代,也有白无涯的故人存在。
鄂枉生!
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
“这……大半夜的,去荒域之心也太危险了。”
仙之部落的大长老道,非常的不情愿。
“是啊,这位大人,荒域夜里会有蛮荒古兽降临,若是我们就此前往荒域,怕是凶多吉少。”
有其他的长老也是道,示意白无涯最好不要在夜里闯大荒。
“有我在,你们怕什么?一位神婴巅峰,一尊天河,保护一个元婴初期,即便打不过,跑还跑不过?”
季青然淡淡的道,眸子里有一抹笑意。
闻言,那大长老也是哑口无言,最终苦笑一声:“好吧,那就依小友的。”
有季青然这尊堪比天河的大美人在,在荒域中横扫,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当天夜里,白无涯等人便启程。夜里整个荒域都弥漫着一股洪荒气息,月光散落在大荒中,那些干旱开裂的大地,那些白日里潜伏的妖兽,都开始了动荡。
呜呜呜!烟尘漫天,月光下,地平线上荡起了一层雾气。远远的白无涯就看到有妖兽在雾霭中狂奔,大战,有的巨兽足有数十丈之高,像是两座大山在碰撞,产生的震动使得方圆千里之内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白无涯还看到,有堪比巨岳的巨猿在烟尘中咆哮,与同样巨大的暴龙大战。
那些妖兽的气息皆是不弱于天河,有的甚至堪比灵境,面对这等洪荒巨兽,白无涯他们也只有逃跑的份儿了,不敢靠近。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奔波赶路,再加上各种躲藏和绕道,白无涯他们终是在第二天夜里来到了荒域之心。
与荒域边缘不同,荒域之心非常的安静,哪怕是夜里,也没有妖兽存在,安静的出奇。
而且荒域之心也不再是一片干旱的大荒地,而是生机勃勃。隔着很远白无涯就看到了一片绿洲,郁郁葱葱,与周围干旱的大地格格不入。
仿佛一个是夏天的沙漠,一个是春天的草原。
“小友,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你要自己走。”
仙家的大长老道,看着那片绿洲,浑身都打了一个哆嗦,不敢靠近了。
“这里面有什么妖异?”
白无涯皱着眉头问道。
大长老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只不过历代以来,连最强大的妖兽都不敢靠近这里。哪怕是干旱也都不敢蔓延到这里来。曾经有老祖言说,这片荒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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