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周倩笑眯眯的看着杨凡，嘴角微微上翘。
“什么好消息？”杨凡有些懵逼的看向周倩，完全不知道周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祝森死了！”周倩看着杨凡，眼睛一眨不眨，她既是告诉杨凡这个消息，同时也想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
“哦！”杨凡微微颔首，笑道：“我还以为不会成功，没想到他真的陨落了啊！”
“你干的？”周倩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哪怕已经猜到这个可能，却依然不敢相信。
“没错，是我干的！”杨凡微微颔首，并未对周倩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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