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拜不拜不紧要的。
紧要的是，苏唐就算再怎么不乐意，也要找个恰当的理由，去见苏老太爷，向他打听肖如月的事。
她觉得那好像是君司安的心魔，苏唐想着，看能不能帮君司安解了。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提着拜年的礼物去苏家了，君司安满脸都写着不乐意，不高兴，不想去。
老太爷见到他们时，自动无视了两个大人，满脸都堆着笑容，伸手抱过小小坐在他腿上，逗她开心。
小小嘴甜得不得了，一大堆吉利话儿哄得老人家喜笑颜开，老怀欣慰。
君司安跟苏唐坐在旁边，活像两尊门神，一言不发。
“君司安，我下车的时候，把给老太爷带的东西落在车上了，你去拿一下吧。”苏唐看差不多了，对君司安说了一句。
君司安点点头，正好也不想在这里坐着，就去外面了。
老太爷看了苏唐一眼，手指摸了摸小小的脸颊，笑着说：“有话跟我说？”
苏唐上前捂住小小的耳朵，看着老太爷：“时间紧迫，我希望老太爷长话短说，肖如月是谁？”
老太爷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
“司安跟你讲的？”
“不是？”
“他母亲说给你听的？”
“也不是。”
“那你就不应该，更不可能知道肖如月，你到底是谁！”老太爷白眉之下的眼神锐利起来，审视着苏唐。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知道，这个人在君氏做了什么，对君司安做了什么。”
外面传来脚步声，老太爷看了一眼门外，递了张名片给苏唐。
君司安将拿进来的东西放到桌上，抱回小小，对苏老太爷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祝您新年好。”
老太爷差点没被他气死，进来坐了半个小时不到，这就时间不早了？
“滚！”他没好气地闷吼一声。
君司安就携妻女滚了。
……
苏唐找了个空隙，给老太爷去了电话。
他对苏唐的来电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开口问道：“你是苍梧的人？”
“不错。”苏唐并不诧异苏老太爷能想到自己的身份，毕竟肖如月也是苍梧派出去的。
“你们还不死心吗！”老太爷的声音狠毒起来，“你们苍梧的人，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们不敢对你们赶尽杀绝！”
苏唐意外于苏老太爷对苍梧的恨，竟深到这个地步。
上一次谈及郁星柔和凤项飞的时候，他都挺克制的。
苏唐轻吸了一口气，慢声道，“我不是苍梧派过来的人，我已经脱离了他们。”
“没有人可以真正摆脱苍梧！那些卑劣和恶毒会刻在你们这种人骨子里，哪怕你们不再是苍梧所属，你们也改不掉豺狼本性！”
这他妈怪我吗！
苏唐的脾气一下子就蹿起来了！
但她只是忍着有些发炸的眉心跳动，压着火气道：“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肖如月是怎么回事！”
“你想用她对付司安吗？你做梦！”
“我对付你麻辣戈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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