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急,就慢慢找呗,咱们都帮你留意着。”
宁桃嗯嗯的点头。
饭后还不容他去找方子,又有师兄喊他讲题。
宁桃宽面条泪。
讲真他是来蹭学的没错,可他也是个学生好么?
每天被人拉着反复的讲题,真是够了啊!
宁桃在心里吐槽时,师兄幽幽道:“宁师弟,听说你想找做白糖的方子?”
宁桃轻咦了一声,“这消息传得这么快?”
他就是吃饭的时候提了一下。
师兄笑道:“我上次好像看过一个方子,不过是蔗糖的方子,咱们这里也没人做这个,也不知道真假,下次帮你带来。”
宁桃有些意思,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于是狂点头,“师兄要是我能做成功,到时候肯定忘不了您。”
“不用,不用,你有时间帮我多讲几道题吧!”
宁桃:“……”
师兄一定是听到我心里的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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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觉临近府试。
宁桃摸着自己的黑眼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打着哈欠问道:“咱们这次过去和二表哥一起走吗?”
毕竟大家都是亲戚,总不能摞下他一个吧。
宁林道:“应该是一起走吧,现在二舅舅的货都是大舅舅那里拉的,二舅母也不像先前那么不讲理了,听说前几天她还特意找过大舅母。”
宁桃哦了一声。
仔细一算,那两辆马车怕是不行。
现在是入夏了,行礼倒是可以少带一些,但是架不住他们人多呀。
宁桃把装进去的东西,又拉出了一些。
到了辰时要出发时,果然看到二房的两人,最后坐马车要走时,好家伙,两人直接上了一辆车,倒是让宁桃和王三,还有宁林给挤在另一辆上面了。
宁桃接过王大塞给他的一包零嘴,问道:“大表哥不去吗?”
王大笑道:“不了,我还是在家里好好复习吧,八月份咱们再一起去府城。”
宁桃点头,“大表哥加油。”
“你们也加油!”
王大顿了下又道:“等你们好消息。”
宁桃说实话,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他是蹭学,先生每次讲卷子的时候,他都会去帮忙整理一二。
今年的县试卷子,与以往的风格有很大出入。
前些年府试的卷子,到了现在参考价值反而没有那么大了。
不过现在能抓一分是一分吧。
只要过了府试,那就是童生了。
等过了童生就有资格参加院试了,到时候就成为秀才。
秀才在本朝除了免税之外,还额外加了一条,每年坐车船,甚至住店,都可以打折。
就算是没有人引荐什么的,也可以免费坐官船。
这么一想,倒是可以省不少钱呢!
从杨柳县到府城,不过一天时间。
宁桃他们三人的马车,与二房两人的马车,倒是没什么中间搭话的时间。
柱子和大牛在外头驾车,宁桃他们五个人就挤在车里。
再加上东西,连屁股挪动的位置都没有。
东桂忍不住小声道:“二表公子和四表公子也真是的,偏偏占了那么一辆大马车,咱们这也太挤了些。”
宁林抬头瞪了他一眼,他才闭了嘴。
宁桃道:“不如咱们来轮流背课文吧,背诗也行,每人一段,总好过在这里干坐着。”
这年头实在是交通工具太过简陋。
否则,就县里到市里百十来里的路,哪需要摇摇晃晃走一天呀。
宁林觉得,反正窝着也是窝着。
王三也没意见,三人就从宁桃这里开始了,从最早学的《三字经》开始背起,到了午饭时,已经背到《论语》了。
宁桃背得口干舌燥。
在客栈时,足足喝了两壶茶。
二房的两兄弟,虽然跟他们同一家客栈,但却不同桌,好像吃饭的时候,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宁桃摸着圆滚滚地肚皮,弱弱地问大牛:“咱们没得罪过他们吧。”
不就是自己不争气,县学没考进去吗?
后来过了县试的王二倒是有个机会可以去县学读书,结果人家傲气十足,说什么也不去,如今还在私塾里呢。
大牛道:“没有,就是不知道一会结账的时候,是他们自己结,还是咱们帮忙结。”
宁桃:“……”
你为什么问这么难的题。
二房两兄弟的确很傲气。
可惜该傲气的时候没傲气起来,吃完饭嘴一抹,转身就走了。
买单时,还是王三付的账。
宁桃一时没忍住,“哥,你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种道理是个人应该都知道吧,可有的人为什么,要摆出一幅,你们就是欠我几百万的样子啊。”
真特么是吡了人类最好的朋友了,管你们吃,管你们住,最后连个笑脸都不给。
简直又当又立好吧!
二房两兄弟回头瞪了宁桃一眼。
王四翻着白眼道:“我就知道这种乡下长大的,又没礼貌又讨厌。”
宁桃直接呵呵了两声。
宁林见他还要开口,忙拉住他道:“赶紧走吧,别晚上赶不到客栈。”
王三拍了拍他的肩,“别理他们,我娘说了,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什么样的母亲养出什么样的孩子。
王四的尖酸刻薄简直跟二太太学了个十成十。
王二多少有些二老爷的胆小,可偏偏心眼却跟二太太一样多。
先前用得着宁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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