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宁桃仔细回了一下道:“确实挺好看。”
尤其是仇夫人,我见犹怜的尖下巴、大眼睛,柔柔弱弱的模样。
宁林看着他,幽幽道:“你就没有别的想法?”
宁桃知道他问的意思,想了想道:“可能我还太小了。”
宁林无语:“……”
你小个狗头呀。
宁桃走后,仇大人也在问自家闺女。
觉得宁桃怎么样。
第一次说在屏风后头没瞧清楚。
那么这么次呢,眼睁睁看着他把盒子给打开,救出了秋秋的手。
仇大人还是蛮满意的,孩子思路清晰,关键是对旁人不了解的东西他还了解。
而且态度也很谦卑。
对小王一口一个先生的叫。
他问的问题,他都能答出来几分,许多东西答案也让人耳目一新。
仇大人今年还听户部的同窗给他写信,说户部现在的公式都是宁桃帮忙改的。
用起来比以前方便多了。
今年又与秦家认了干亲,这样的孩子不断以后发展不好。
仇夫人先前觉得宁少源官位低。
他们女儿是低嫁。
如今应该说不出来话来了,所以,仇大夫满心欢喜地等着女儿回答。
结果,他话音刚落,仇夫人就忍不住吐槽道:“他了解这些科举的时候用不着的东西有什么用?别说他年纪小,好奇心重,我倒是怕他玩物丧志。”
仇大人被堵得咧嘴傻笑,“怎么会呢,这孩子……”
“你又知道了?”
仇夫人一瞪眼,仇大人就不说话了。
默了一会,看向自家闺女道:“月儿觉得如何?”
仇姑娘看了一眼她娘:“全凭父亲和母亲作主。”
仇大人嗨了一声。
任命地看向仇夫人。
仇夫人道:“再观察观察吧,宁少源不是也说了吗?等过了明年乡试再行定夺,现在还不想打扰孩子的学习,而且孩子年纪还小,就剩这几个月了,咱们左右都等的。你还怕咱家闺女是嫁不出去呀!”
仇夫人说完,白了仇大人一眼。
仇大人只能讪讪地收了话头。
得勒,今日这题又给掀过了。
不料他准备起身去书房时,仇夫人唤住他道:“我听小王说,你今日问了两人明年准备考试的事情。”
仇大人又坐了回来。
“我倒是觉得,他哥哥答得还算可以,这孩子答得是不是太满了。”
颇有点目中无人的意思。
仇大人笑道:“夫人若是觉得他答得太满,说了空话,不如咱们赌一把,若是他中了,那这事就老夫说了算,若是他没中……”
仇夫人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把好事都占了。”
原先就说了中了再议。
不中他们再选旁人,如今倒好,中了全凭他说了话。
这不就是说,铁定了女儿要嫁到宁家吗?
仇夫人不接这话。
她是一直觉得范家那位不错,可谁知偏偏又杀出个宁桃来。
仇大人见激将法不成。
索性转身走人。
其实,他户部那位同窗已经与他说过了,宁桃年初进京那段时间,在书院搞出来的动静,足足被人热议了很长一段时间。
又因为是小三元且年纪不大,跟宁少源打听情况的人很多。
不过宁少源都没答应。
照宁少源的性子,能让两个孩子过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结果,唉!
仇大人也是没办法。
他家夫人想与范家结亲,他怎么能不知道。
范家那位与宁桃在府试的时候,闹得那点儿不愉快,他也清楚。
仇夫人瞧着宁桃不顺眼,大多也因为此。
想到此,仇大人再度叹了口气。
宁桃回到客栈,就开始准备这次的岁试了。
尽管知道题并不难,但是有了去岁的心理阴影,现在该准备的都是保暖的东西。
过了两天,岁试开始。
跟宁桃预料的一样,人家不管你以前成绩如何。
现在依旧是照着年纪排的。
身体不好的,年纪大的都在屋里考,他们这些年轻力壮的,继续霸占府学的操场。
这次倒是没下雪。
可比下雪更糟糕的是,前几天下雪了,现在开始消雪。
雪融化时把周糟的热度都给吸走了。
冷风再这么一吹,宁桃的鼻涕就开始哗啦啦的流。
他发誓,以后当官了,一定建个几层的教学楼,这样子就不用让学生趴操场上大冬天考试了,或者把考试时间挪到天气暖和的时候。
叹息,他现在是最没发言权的人。
两天考试下来,饶是一天六碗姜汤水的灌下去,依旧挺上头。
成绩出来那一天,宁桃鼻子都擦红了。
喷嚏打个不停,跟人说话的时候,脑袋都运转不开。
宁桃身体一向很好。
十来年来鲜少生病,壮的跟个小牛犊似的。
相对于动不动就胃口不好,感冒流鼻涕喉咙疼的宁林。
宁桃的身体从未让人操过心。
可这次却怎么也没好,饶是回去这一路上过了十来天,下车时依旧鼻子不怎么通气。
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宁少源见到一向身强体壮的二儿子时吓了一跳。
宁桃吸了吸鼻子道:“没啥,受了点风寒。”
宁少源忙让人去请了大夫。
回来一把脉,病已经好了,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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