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一听让她帮忙找人,噗的一声便笑了起来,“你就不怕,我帮你找的人从中做手脚?”
宁桃道:“咱们的账目,现在是三方账,任何一方有问题,都对不下来,我怕你做什么。”
严珀这边是杉省的特产及火腿。
这是严珀自己记得账,无论是严家人还是陆家人,他都见过不止一次,气色很正,这种人凭本事赚钱,你交待的事情都完成的极好。
老家那边一直是二狗在记账。
二狗这两年有了个秀才老仗人,说实话不光脑子更灵活了,学得东西更多了,账面上的东西也更加清晰明确。
许多地方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他们每个代理那边也有账,总体来说,账目方面还是很稳的。
范二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二狗也给收买了。”
宁桃挑眉,“我连自己的兄弟都信不过,我也白活了。”
宁桃嘴上说得好。
其实心里还有是有顾虑的。
他不是信任别人,而是能看出那个人值不值得信任。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范二看时候真不早了,也没跟他磨。
宁桃前脚到家,后脚就响起了更声。
小武和东桂还在对账。
宁林在他这边看书,见宁桃回来,问他吃了没。
宁桃道:“吃过了。”
他把让范二找人的事说了一下,笑道:“到时候先生把账本对完后,你们两人也得再对一遍。”
这个世界上,能信任人少之又少呀。
东桂初听他要找几账房先生,吓得了一跳,以为自己做得多不好。
后半句听完,又禁不住激动了起来。
宁桃洗漱好两人还在对账。
他自己都困得睁不开眼了,让两人早点休息。
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宁桃原以为回到家以后,能休息一段时间,起码会有时间好好读读书。
结果,事情总是一大堆。
早上把他爹布置的文章大概给列了出来,草草写了初稿,刚到午时,范二的马车就在外头等着了。
宁桃上了车,无奈道:“姐,您到底有什么事?”
昨天问了不说,今日总不能还这么神秘吧。
范二道:“帮我看块石头。”
宁桃心头一凛,“什么意思?”
范二道:“太后去年生辰我送的画,今年我打算送个玉雕。”
宁桃一听这个就头疼。
“姐,不是我说,你买玉带我去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忙呀,你要是想找个打手,我还凑合。”
范二似笑非笑道:“我上次听三皇子妃说,她和三皇子戴的那两块玉,就是你和徐泽在赌石场里拿到的。”
宁桃望天,“都说了赌石好吧,这能一样吗?那碰的是运气。”
“我觉得我这运气也挺好。”
范二说完,直接闭目不理他了。
宁桃被噎得不轻。
你运气好,你自己买去呀,你拉我是想蹭我运气还是咋的?
宁桃还是有些心虚的。
他能看东西这事捂得挺实的。
就算是上次找凉王的宝藏,他也没出啥力,就是爬了个树而已。
至于后来赌石。
这真的是全凭运气呀,徐泽一上去就弄了块石头。
他当时中的也不显眼。
关键是后来,这种事情,他压根就没碰过。
宁桃想不通,范二为什么拉他过来。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闭着眼睛开始思索他爹留给他的问题。
有什么新的看法,以为同小本子记录下来。
范二听到纸笔的声音,睁眼一看,这小子居然在车上开始学习了。
到了目的地,宁桃才发现这里有许多许多的石头。
打眼一看,各种颜色从石头透出来,晃得人眼晕。
他一眼就瞧见一块个头不大,但颜色又特别晃的一块,仔细一瞧,浓浓的墨绿色从中透出来。
范二道:“就是这些,你帮我挑一块,我工匠已经找好了。”
宁桃抽抽嘴角,“姐,我真不懂。”
他就被徐泽科普过那么一点的知识。
范二道:“那你随便选两块,让人开了再说。”
宁桃无奈道:“那要是什么都开不出来呢?”
范二微微一愣,随后笑道:“要是真开不出来,就算我运气不好了。”
“行吧!”
宁桃嘴里一边念叨着徐泽给他科普的赌石秘籍,一边蹲在石头堆里,左看看右抠抠。
范二也没催他,在寒风里吹了小半个时辰,宁桃腿都麻了,哆嗦着手道:“姐,我瞧着这块像是不错,还有这块。”
他选了两块,外表看起来都差不多。
而且他还小石头在上面抠了好一会,瞧见面下有类似玉石的层次,才把手给收了回来。
范二示意人把那两块给开了。
宁桃眼巴巴地看着工匠。
一边搓着手,一边瞎逼逼,“姐,咱们可是说好了,不管好不好,我都不负责的哦。”
好了,他不要分红,坏了别找他麻烦。
范二勾勾嘴角,没答话。
宁桃也没敢让她真亏得血本无归。
两块石头,一块里头开了个很次的翡翠,杂质多的让人眼晕。
另一块品质能好些,但是更像地板砖。
范二摸了摸冰冷的石头道:“算了,还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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