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缓缓行驶的列车看着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我长叹一声。
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村子里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喜欢我,现在想想那不是不喜欢而是害怕,从他们的眼神里可是看出来恐惧。可惜的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怕什么,也许是因为爷爷的事。
爷爷是村子里的一个大仙爷(方言,类似与东北的出马仙。)平时村子里很多人都向爷爷请教一些问题,久而久之爷爷成了附近几个村子必不可缺的人。但是我出生了,听父亲说在我出生的时候爷爷一直抽烟,一晚上没有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离开屋子,等到爷爷回来满身都是鲜血,身上的那个仙家也走了,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我把仙家冲走了。之后在村子里待七八年我便没有再回去。
“喂!”我一愣看向呼叫的人,那人看上去比我大一些大概二十六七。嬉笑着看着我道:“哥们,有点眼生啊?哪的人?”我看了看男人笑了笑道:“秦家沟的,你呢?”“呀,老乡呀!我叫楚白,我妈是秦家沟的人。”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笑了笑神神秘秘里拿出一把匕首。仔细一看,呵好家伙西班牙之鹿。作为一个军事迷这东西可是向往已久,之后又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木质的护身符。
看上去比起西班牙之鹿这个护身符更加珍贵,我想了想看在匕首和老乡的分上我掏出两千块钱道:“给,这两样我要了。”楚白先是一愣之后白了我一眼道:“我去,你这杀价也太狠了,这可都是真的,就这把刀我都买两千。算了算了看在你是老乡的分上给。”
我艹这家伙牛逼呀,真刀都能让他带上火车。我将匕首找了一根绳子绑在腰上又将护身符戴在脖子上。“对了,你叫什么?”“秦燚。”楚白点点头突然脸色一变道:“我勒个去,你丫的就是以前秦家沟里面的秦燚?”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问:“有什么不对吗?”楚白无语的叹口气道:“我妈在我小的时候说过你。她说这辈子都不要和秦燚这个人打交道,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有些无语的问:“什么意思?我丫的可没有杀过人。”楚白点点头道:“我知道呀!”
看着无辜的楚白我有些感觉这家伙就是一个无赖。“嘭——”伴随着这一声响列车的车厢猛烈震动过后停了下来。“各位乘客请不要惊慌,只是有一辆火车不安规矩行走占据了我们的车道。请大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要乱动。”
楚白听后原本嬉笑的脸色有些严肃起来,在我耳边道:“我们看样子是遇到突发情况了,不过你丫的不会是天煞孤星吧?”我有些不解的问:“什么意思?怎么了?不是练车占道了吗?”
楚白无奈地道:“一般情况下所有火车都按规定的路线行走,根本不可能出现占道的情况。除非你不想活了才占他人车道。还有一种情况占车道的根本不是火车司机。”不是火车司机?
“不会是打劫的吧?”楚白一顿道:“我艹,你丫的怎么打劫?在没有行驶的列车上打劫你是嫌自己命长吧?要知道开车前都是有乘警检查的,而上车后打劫火车已经走在规定的路线上了也不可能出现占道的情况……”
楚白顿了顿脸色阴沉的道:“我们恐怕是遇到鬼车了。”我一愣看着严肃并且脸色阴沉的楚白强笑道:“鬼车?不至于吧?”楚白突然大笑起来道:“怎么可能?你丫的鬼片看多了吧?不过你那个乘务员脸色好像不怎么好。”
我顺着楚白看的方向看去,乘务员脸色苍白的厉害,就好像是纸人一样。纸人?我被自己不可思议的想法吓了一跳,很快冷静下来道:“有些不正常,这个乘务员脸色太白了,有点想是纸人。”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是纸人?行了,不扯了,我先眯一会最少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说着楚白闭着眼不再理我。我看着乘务员有些自嘲,怎么可能会是纸人呢?
“啊——”我从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隐隐约约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揪住了头发。我叹口气站起身刚要走过去楚白一把拉住我道:“你要干什么?”我指了指男人和女人所在位子刚要说话就发现不见了。
“从现在开始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小心惹祸上身。”说完楚白放开我继续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无奈我坐下来,很快一阵睡意来袭。
“醒一醒,秦燚。”我睁开眼看向楚白,楚白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指了指一边。不知道是进入了隧道还是天已经黑了,整个列车被黑暗轮罩着。而楚白指的一边空荡荡的,我再看向四周发现除了我和楚白似乎已经没有了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看向楚白,楚白悄声道:“我们遇到麻烦啦,一会列车一停我们就立刻下车,不然……”看着楚白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有些发懵,楚白指了指靠近列车门的座位低声道:“我们先过去,小心一点不要发出声音不然……”
我点点头紧紧地跟在楚白身后走向那个座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过道里阴森森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还好有惊无险的走了过去,只是这么短短的几步路我头上就挂满的冷汗,楚白比起我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也学着楚白低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都去哪里了?你在害怕什么东西?”楚白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醒来人就都不在了。至于我害怕的东西你是不会相信的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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