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串糖葫芦不能保存的话,他甚至想永久的保存当个收藏品。
最后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吃着。
相比较与他燕初渺就迅速多。
不一会儿,三串糖葫芦没了。
白檐眼见着她还要做第四串,连忙出声阻止。
“你已经吃了三串了,不能再吃了,小心蛀牙。”
那这句话让小姑娘看起来很是不高兴,具体表现在扫了他一眼之后,撇过头去不理他了。
白檐摸了摸鼻子,他是很想依着她,可着糖真的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你要是喜欢吃,以后我学着天天做给你吃,可以吗?”
不过这数量还是得控制好了,一天最多只能两串。
“我以后一天最多只能吃两串,吃多了,我怕对牙齿不好,也容易影响健康。”
说完之后,他很是忐忑的看着小姑娘的背影。
然而小姑娘低着头,半响没有开口。
这,这是生他的气了吗?
白檐慌了。
“要,要,要不在多一串?”他试探着开口。
却听见小姑娘凶巴巴的声音。
“闭嘴!”
听着气势很足,可他却听见了这里面隐隐的哭腔。
她……在哭……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发紧,可又手足无措。
他看着小姑娘环着手,将整张脸埋住,他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此刻能说什么。
脑子里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会儿。
他声音低低的,很是认真的说。
“如果心情不好,就好好过一顿,快之后再告诉我,是谁惹你不高兴,我去把他杀了,好不好?你要是再不高兴,那我把他挫骨扬灰了,把他碎尸万段了……”
他一字一句说的都极为认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复。
他就这样目光紧张,担忧的看着。
好一会儿之后,小姑娘抬起头来,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眶转头瞪着他。
“谁哭了!”
“你……”白檐想说你,可是在小姑娘的目光下,硬生生改了话。
“你没有。”
燕初渺这才微微满意。
“那你有讨厌的,不喜欢的人吗?”白檐连忙问。
这世界上任何惹她不高兴的人或物都不该存在。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眼眸深处染上了浓浓的狠戾。
“有。”燕初渺说,语气平静到了极点。
“但是早就死了。”
魂飞魄散,连轮回都没了的那种。
白檐还想问什么,但是她直接站起身来。
“好了,这里该收拾了,我该走了。”
白檐顿时逼了嘴,然后跟着人将场地收拾的干净。
在一切收拾完之后,燕初渺说。
“你不用下山了,我一个人也可以下山。”
但是白檐怎么可能放心呢?
“没事,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
现此燕初渺什么都没说,直接往山下的方向去了,他一路紧跟着她,直到将她送到房间门口才停下。
看着他彻底进了房间后,他转身往山上的方向去。
—
此时又是半夜了,燕初渺没有半点想睡觉的心思,她坐在床边,索性抽了一个任务。
江雁儿
任务的名字是三个字。
—
到了半夜,村子里大部分人都睡去了。
唯独一户人家,还是有些喧嚣吵闹。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我教你和你江叔叔顶嘴了吗?这孩子就不能懂点事吗?为什么非要让我那么操心?我真是后悔当初把你生下来了,如果我没有……”
接下来是一系列骂骂咧咧的方言,出现的最多的三个字是赔钱货,扫把星。
这些声音出自一个妇女的嘴。
她一边嚷嚷着,一边推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眼里竟是嫌弃和厌恶。
明明她们的眉眼长得有几分相似,明明她们是亲母女。
江雁儿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眉眼间尽是害怕。
“既然你那么喜欢顶嘴,那就在院子里站上一晚上,什么时候你叫叔叔高兴了?你什么时候再进来睡觉?”
最后她被恶狠狠的推了出来。
门哐的一声被关上了,徒留江雁儿赤着脚丫站在外面,眼泪从她眼眶里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明明自己从来没有顶半句罪,明明她原本睡得好好。
突然间,妈妈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好几下,然后把她强行拖下床,推了出来。
她这是又做错了什么吗?
可是她已经很听话了呀,听话的,把家里所有的事情都做了。
哭着哭着她蹲了下来,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爸爸,雁儿好想你……
—
燕初渺来了这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幅景象。
江雁儿但事情,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原先的时候,江雁儿生活挺好的。
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可是他的父亲对她疼的紧,家里的家务,外面的农活都没让她碰一下,甚至累死累活的攒钱,给她买漂亮的头像,供她读书。
那时候村里哪个姑娘不羡慕她呀?
只是这样的日子,在江雁儿十岁的时候便停止了。
这一年江父为了凑齐学费,上山打猎,结果两个月都没有下了。
一般这种情况,那就只有一种结果。
人在山里出了意外,再也下不来了。
江雁儿的母亲已经认定了这一点,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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