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这个小屁孩在说啥??她刚才也就是随便怼怼他,他怎么……
“我教你。”男人重复一遍,他道:“让付叔叔把钱退了。”
“……”
“谁稀罕你教啊。”付蕴嫌弃的样子。
男人捏住她下巴,那张英俊的脸忽然凑近她,近到鼻息就扫在她唇上,他声音低沉又好听:“哥哥不收你学费。”
*
当天晚上,付蕴被秦定带去了他单独住的乾泊公馆。
他们坐在沙发前的茶几前,几上是打了好多个大红叉的在及格边缘徘徊的月考数学卷子,秦定给她讲了一个晚上的题。
没错,付蕴最后还是没有出息地答应了让秦定做她的补习老师,一对一那种。
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这样可以给付翰礼省下一大笔课外补习费呢。
可是付蕴不知道,这对于她这个跟秦定亲密接触了十多年的灵魂来说,面对这个年轻气壮,秀色可餐的年轻版秦定,她的抵抗力在不断下降着。
对于她而言,她跟秦定有距离相处的时间比没有无距离相处的时间短很多。
在那幸福美好的婚后十多年的时光里,她熟悉了他的一切,她连他大腿内侧有颗痣都知道,她看过他最不要脸的样子。
他滚烫在她的生命里,已经有整整二十年,前七年那种明恋而不得的酸涩早已被他们相爱后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宠爱所消祛。
所以即便现在她寄在十六岁的自己的身体里,即便他可能还是那个不喜欢她的秦定,她还是想热烈地拥抱他,亲吻他……
以是,最后一题秦定快要给付蕴讲完的时候,付蕴心里的那股冲动再也抑制不住。
她一把抱住身旁的小年轻,用力地咬住了对方的唇。
她以为秦定会推开她,然后冷着脸教育她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在她这个年纪做她应该做的事,可是她发现她亲完,男人都没什么反应,似乎只是滞在那。
付蕴不想管那么多了,将他抱紧了些,撬开他的牙关。
在她的腿要架到他腰上时,对方终于有了反应,他将她扯开,她看见他脸上出了一层汗,唇很红,眼很深。
她刚才贴紧他的时候,其实还感觉到了……
“蕴蕴,不可以这样。”男人手好像在轻轻地颤,将她的试卷折起来,声音像被碾过,又沉又哑:“你还小。”
付蕴一点都不脸红心跳,也不尴尬,只觉得没吻过瘾。
要不是她这副年轻的小身板不允许,她都想把秦定摁下去跟他做一次,她很想尝尝这么年轻的秦皮蛋是什么滋味的。
男人已经将她的里,他道:“我送你回家。”
付蕴不咸不淡地“哦”了声,从地毯上起身,她捋捋身上的连衣裙。
出门的时候,男人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不知道他是不敢,还是在生气,都没回头看她一眼,但是他走得很慢,似不想落下她。
秦放到后座,给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声音温和:“上车。”
付蕴突然想造作一把,她看看秦定不算难看的脸色,看看他发红的面颊和耳根,付蕴像八抓鱼一样跳到他身上,声音甜甜地:“定哥哥,我们谈恋爱吧!”
“……”
秦定抬眸,深深地盯着她。
那眼神有点可怕的,可能怕对方把自己扔出去,付蕴从他身上滑下来,“哎呀,开个玩笑嘛,我知道,早恋是不对的。”
付蕴要钻进车里去时,手腕却突然被对方攥住。
付蕴眨了眨眼,回头看秦定。
男人还在看着她。
她忽被他拉了过去,然后被她抱住,他的脸盖了下来,唇和她的贴住。
男人的唇在她唇上很慢很慢的移动,先左右,后上下,他好似用唇在感受一块宝玉,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背,他的气息弥漫住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下来。
他停下来时,付蕴对他翘起被亲得红艳艳的小唇,稚嫩的脸春风得意,她用小付蕴的口气喊他:“定哥哥。”
秦定摸到她脸颊上,语气温柔得让她难以置信,“我会等你长大。”
*
付蕴和秦定的地下恋就这么开始了,瞒着秦淮海,瞒着付翰礼,更瞒着学校的老师和同学。
付蕴一点负罪感都没有的,因为她虽然十六岁的年龄,但身体里其实住着三十六岁的灵魂,而且她也没有跟秦定干什么出格的事。
他们干得最不乖的事,无非就是拥抱亲吻,更多的时候只是牵牵小手,以及,学习学习学习。
他们在一起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学习了。
但是秦定那边,似乎不是如此,她能很深切地感受到,秦定在享受和她谈恋爱的同时也在深受良心的谴责。
他可能怕自己会毁了她,会耽误了她,会残害了她的青春,但是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们早晚都会是夫妻的,他只不过是早一点承担了做丈夫的责任,并且,也获得了做丈夫的福利。
直到付蕴每次月考都稳在年级第一的宝座,她才感觉到男人的负罪感少了些。
一年半后,付蕴毕业,获得明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前世的秦定并没有读研究生,一毕业就接手的岂殿,但是这一世他读了,没有放弃保研明大的机会。
付蕴作为新生入校的时候,他研二。
付蕴被男人亲自送进的大学宿舍。
她的床单和被套都是他换的。
她去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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