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公主一愣,没反应过来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
宋玉见她不答,嘿笑了一声:“很简单,以战止战,你赢了地方自然是你的。”
白歆也懂了:“哈哈哈,就是就是,我说那块地是我的,你说那块地是你,大家都是口说无凭,有本事我们拳脚之下见真章,谁赢了是谁的。”
平安公主一知半解:“你要跟我打?你这是欺负我!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宋玉靠在白歆肩上,笑道:“没人想跟你打,重点是本事啊,你有本事吗?”
抢地盘靠本事。
抢男人靠的也是本事。
只是不是同一种本事罢了。
要是没本事,就不要站出来大言不惭!
“你……你们……”平安公主总算是明白了,眼眶倏地一红,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要去告诉我父王!”说着一跺脚,泪奔出门。
孟潇漱摇摇头,只觉得真是一出无聊的闹剧,转身回房。
白歆在她后面乐坏了:“没想到将军平日不爱说话,这一开口就是绝杀啊!”
宋玉冷笑:“她是公主又怎么样?我们将军才是真正的皇族血脉,将军和定国公更是平起平坐,她那小丫头算哪根葱,敢来我们颍川王府撒野!”
这时,小厮跑上来禀报:“将军,辛大人拜访。”
孟潇漱想也不想直接说:“不见。”
宋玉和白歆都是一愣,辛大人第一次登门,不见?
宋玉再确认一遍:“将军,真的不见?”
“……”孟潇漱脸上浮现出恼色,宋玉心里诧异,将军该不会在生平安公主和辛大人的气吧?
孟潇漱深呼吸了口气:“前厅奉茶。”
宋玉眉开眼笑:“还是见的嘛。”
孟潇漱坐在正厅等,心里奇怪辛夷是为什么而来?
辛夷一身雪白长袍翩翩风度,携着风华而来,行了一个平礼,目光却紧紧锁在她身上:“见过将军。”
孟潇漱眼神略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辛大人登门有何事?”
辛夷也不拐弯抹角:“平安公主来过是吗?”
像一盆凉水当头泼下,孟潇漱刚才所有在心尖一闪而过的旖旎心思全部烟消云散。
宋玉瞪圆了眼睛:“辛大人来颍川王府是来找平安公主?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平安公主是定国公府的,不是我们颍川王府的!”
孟潇漱见披笼得更紧些,从小在帝都长大的人,这一瞬竟然感觉这温度当真冰冷刺骨。
辛夷不理是宋玉的咄咄逼人,只是看着孟潇漱:“我听说她来找你。”
他的眼底有很明显的担忧,至于担忧的是谁,不言而喻,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是怕她在她这铁血铮铮的王府受欺负吧?
孟潇漱垂眸道:“她已经走了,往西边去,应该是回府,你现在追还追得上。”
“她没给你添麻烦吧?”
听听,这一副维护又愧疚的语气。
“你是怕她在我这里受了委屈吗?”孟潇漱漠然道,“放心,我素来敬仰定国公,他的独女,我怎么会为难她,只是她放肆,我训了两句,她就哭着跑了。”
辛夷又皱了皱眉,但总算没再继续平安公主的话题,转而问:“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皮外伤而已,没大碍。”
她素来冷情,再加上今天她心里压着一团无言的火,说话也算不客气,辛夷最后还是走了。
孟潇漱闭上眼睛,忽然能理解,为什么世人总是说情关难过。
第二日早朝,文熙帝lùn_gōng行赏,孟潇漱无论是品级还是殊荣都已经够多了,再赏不过是赏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而辛夷这次奉旨离京办事也有功,再加上他本身能力出众,这次借机提了品级,已经是正二品大员。
散朝后,朝廷大臣们纷纷上去向他恭喜祝贺,孟潇漱本就无意要凑这个热闹,将要回府,皇帝身边的内侍拦住了她的去路,说让她到御书房见驾。
孟潇漱以为文熙帝找到她是为公事,出人意料的是,文熙帝竟然说要给她和辛夷赐婚!
她呆滞住:“赐婚?”
“皇姐不愿?”
这不是愿不愿的问题,而是……她和辛夷的事,什么时候弄得满城皆知?怎么平安公主知道了,连陛下也知道了?
孟潇漱神情一言难尽:“为什么……会突然赐婚……他……不愿的。”他素来清高,怕是不愿意在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件事上屈服于皇权,而且她也不愿意以皇权相逼他。
文熙帝笑道:“其实,这是他自己来向朕求的婚,但毕竟是皇姐的终身大事,朕想问过你的意见后再去回答他,皇姐若是不愿,朕便驳了他就是。”
……
孟潇漱神思恍惚地离开皇宫,文熙帝那些话在她的脑子里不断盘旋。
他说,辛夷回京复旨时就请旨赐婚他和她。
她说,辛夷亲口对他说他一直都爱慕她。
他说,辛夷的言辞恳切不像虚情假意。
这两天里心情跌宕起伏,饶是她这位承受惯了沙场凛冽的将军一时也接受不能。
出了宫门,帝都长街十年如一日的繁华热闹,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她弃车步行,低头走回府,视线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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