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知道。”
“告诉我。”
我想了想,认真的看他,问,“我告诉你,你会信吗?”
燕丰的眼睛如沉默的海,安静时,给人以绝对优雅的感觉,起风时,那就是暴风雨。
“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他这样回复的我。
我笑了笑,干脆果断的告诉他,“楚如玉。”
他露出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轻轻的说,“果然是她……”顿了顿,又说,“我会处理的。”
“你会怎么处理?楚如玉是你曾经喜欢了五年的女人呢,你忍心下得了手?”想想从前的时候,楚如玉陷害我,变成植物人住院,燕丰差点没亲手把我打死。
现在,我只是受了一点点惊吓,又流了点小血而已,燕丰能处理才怪。
别处理到床上就行。
我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心里酸得不行。
“笨蛋!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打你主意!”
燕丰抬手揉乱了我的一头长发,又骂了我一句,我鼓着脸,很生气。
不过现在的燕丰真的与之前不同了。
之前的燕丰,自大狂妄,浑身冷气生人勿近,就算做那种事,也只是他在强势主导,我在被动承受,根本不考虑我的感觉。
现在,似乎知道考虑了,还弄出摸头杀这种暖味的冲动,一时间,我生气归生气,但真的一点也不怕他了。
出了这处破坏的仓库大门,我觉得有些头晕。燕丰警觉的看着我,“除了脸上有伤,脖子有伤,还有哪里有伤?”
我手按着脑门,眼前的燕丰变成了两个人,我摇摇头,说,“没有啊……唔!不对,我之前,好像被人打过后脑。”
话落下,还没等我腿软的跌倒,燕丰已经一把抱了我,大吼道,“快,医院!”
我:……
不知为什么,我呆呆看着他模糊的身影,觉得又是苦涩,又是甜蜜。
从前,你怎么就不知道对我好点呢?
“嫂子别急,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上了车,马一开车,并嘱咐我说,我点点头,这会儿看人都看不清楚了,马一见我眼神空洞,估计不是什么好现象,一脚油门踩了出去,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终于到了医院。
远远的,就有医护人员在楼下等了,见我们到了,迅速围了上来,燕丰抱着我下去,稳稳的放在推车上,来不及说别的,已经风驰电掣的进了急诊室,雪白的房间,扑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竟有些特别熟悉的感觉。
真是……久违了啊!
很快,各种检查都来了,仪器上了,医生来了,何院长也来了。
一见我,就摇摇头说,“你呀,可真是多灾多难……”
可不是……我都成了这里的常客了。
努力瞪大眼睛,看着何院长说,“何伯伯,真对不起……”
我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了。
何院长看着我,好像发现了不对劲,问我了一句,“伤到哪里了?”
“头。”
“马上去脑ct!快去!”
院长下令,自然马上进了ct室,都不用排队的。很快,结果出来,发现我是后脑被重击出血,淤塞,最后压迫了视神经。
“这种情况,容易好吗?”
我闭着眼,眼前蒙着布,反正睁开也看不到,就索性就这么躺着了。
结果,我才刚刚问出口,燕丰就闯了进来,打断了我的问话,“何伯伯,这种情况,是不是越快做手术越好?”
“是的。”
院长说,“用药物治疗太慢。如果手术的话,相比较来说更快一些,也更稳妥一些。毕竟出血有段时间了,血块越早清除越好。”
“那就手术。”
燕丰说,三言两语就给我定了下来,我冏了冏,向他出声的方位“看”了过去说,“燕丰,我哥那里……”
“已经打过电话了,马上就到。”
跟我说话的时候,燕丰的声音又温柔了下来,如此足矣。
我放下了心,也不知道手腕上输着什么点滴,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好像是晚上了。也或许……我眼睛是真的瞎了,看不见了。
不过我一点也不怕。
好像听到病房里有人在低低的说话,还有一些压抑的动静,我好奇的听了听,出声道,“哥,是你吗?”
好像,有关月的味道。
“洋,是我。你怎么出去充个电卡,也能把自己充到绑匪手里?”关月出声,迈步到我床边,握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我觉得我的手很凉,关月握了之后,一瞬间就觉得暖。
“哥,对不起啦,我哪知道,回来第一天就被绑匪盯上的。”我撒娇的说,争取不让关月生气,关月忍了忍,到底没舍得在这种时候再骂我,而是磨了磨牙,又叹了口气说,“行!都是你有理!”
别问我为什么眼睛看不到还知道他磨牙,因为我长耳朵,我听到了。
“好啦好啦,这都是意外,对了,别生气了……你刚刚跟谁在说话?”
我明明听到房间里有人的,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
“跟燕丰。”
关月的声音冷冰冰的,握着我的手的力气也大了起来,我皱皱眉,弱弱的一声,“哥,我疼。”
下一秒,关月马上放松了力道,可依然没好气的道,“……以后离燕丰远点!你这招祸体质,也真是够了。”
我无语,“哥,这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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